一九九六年三月十一日晚上十一點,我在睡覺時,突然覺的很不舒服,一起來就覺的天旋地轉的,姐姐在我身旁使勁的摁住我,我還是覺的自己大頭沉,要掉下去了,那年我才二十七歲,正是花一樣的年齡。姐姐帶我去醫院,醫生說我得了眩暈症,在此期間,我吃了很多藥,也打了很多針,我的病也沒有好轉,姐姐就帶著我走遍了全市大大小小的醫院,都沒有效果。
有一天,姐姐的朋友來我家看我,她嚇了一跳說:「怎麼病的這麼重?連原來的樣子都看不出來了,不行就練氣功吧。」我問她練氣功需要多少錢,她當時練的是某功,她說,花了兩千多元,我忙說,那我可不學,因為當時的我根本不相信氣功能治病,也沒有多餘的積蓄來學功。
然後我就問沒有不花錢的麼?不花錢的我去學,她說,現在還真有一種叫法輪功的不收費,就買一本書十二元。還得買書啊!我心裏就犯嘀咕,這不是還得花錢麼!我姐姐看我這樣,就說我給你拿錢還不行麼?因此我們就定下來第二天一早去看看。
第二天早上,姐姐借了個三輪車,把我拉到煉功點上,一位大姐接待了我們,大姐問我,來學功麼?姐姐回答說,我們是來治病的,她說,法輪功不是專門治病的功法,而是通過修煉慢慢病就好了。我想不管怎麼樣,只要病能好就行。
因為我起不來,就只能在車裏坐著看,因為是第一次去,不知道時間,去的比較晚,不一會,人們就煉完功了,姐姐就拉我回去了。我當天晚上就開始吐,吐了一陣子,又開始吐血,我和姐姐都認為我要死了。
到了四點鐘的時候,我就不吐了,姐姐給我拿了點水,我喝了點水,就睡著了,睡了一個小時,我就醒了,雖然我吐了那麼長時間,但是我覺的沒有原來那麼難受了,我就和姐姐說,要不你還是送我去煉功點吧。姐姐昨夜一夜沒睡,又害怕我死了沒有辦法面對我的丈夫,就說都這樣了,還去甚麼煉功點?!我回答說我雖然吐了一宿,但是我怎麼覺的我沒有那麼難受了,再說咱家現在已經沒有積蓄了,去醫院也沒有辦法,時間還早,你還是先送我去煉功點吧。姐姐在我哀求下,很不情願的又送我到煉功點了。
剛到煉功點不一會,我就感覺要吐,就忙叫姐姐送我到水溝邊。因為吐了一宿,也沒有甚麼可吐的了,就乾嘔了幾口。就在這時候,來了個年輕的姑娘,問我怎麼了,我說我難受,我想吐,她問你甚麼時候來的?這時昨天接待我們的那個大姐正好走過來,她說,她是昨天來的,來治病的。
年輕姑娘說,你沒看錄像麼?我說沒有,我昨天來的比較晚。她說,沒有人給你介紹法輪功麼?你不知道這是師父在給你消業麼?我們有的同修還吐血了呢。我說,我昨天也吐血了。她興奮的一把抱住我,你怎麼這麼有緣份,你的病好了,下個星期在勞動宮辦班,我給你買票,你一定要來啊 。後來才知道她是一個大學生,在風華正茂的年齡,查出了嚴重的心臟病,心臟停跳,靠起搏器來維持生命,是大法拯救了她的生命。
就在這時候,我不自覺的就自己站起來了,我和姐姐都高興壞了,在各大醫院治不好的病,真的就好了。這大法真的太神奇了!
星期一早上,姐姐送我去勞動宮學習班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因為我不能獨自走路,沒有辦法,姐姐只能陪我進去。因為姐姐是學醫的,所以她一直不相信氣功能治病,姐姐從小就頭疼,而且有很嚴重的風濕,在陪我看師父的錄像後,不知不覺就好了。
我們把家中有嚴重肺氣腫病的母親接來,母親的生命時刻都有危險,母親看了錄像,也好了,我們又把從朝鮮戰場上下來的父親接來,父親身體裏的五臟六腑已經全壞了,雖然國家給免費治病,可是父親還是常年被病痛折磨,通過觀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父親的身體也好了,就這樣,我的親人們都先後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中。
在中共邪惡迫害初期,以我對師父的堅信,我走出了家門上北京,想向政府說出我自己的心裏話,在北京待了一個月,也沒有找到說話的地方,北京信訪辦把辦公的牌子都撤了,不接待我們,最後我們只能到天安門廣場打坐,在北京被抓後,我們被遣送回了本地,我和姐姐成了本地被重點監視的人,警察經常在我家附近監視,我的父母家也被監視上了,害怕我的父母也去北京上訪,後來警察又多次騷擾我,我又多次被抓。
念法輪大法好 大姨額頭動脈血管上的包不見了
我是賣水果的,在我自己這個六平米的小攤位上,我時刻嚴格要求自己把大法弟子的善良展現給所有顧客,也有不少有緣人走入了修煉中,有很多人明白了真相,也能按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
二零零四年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老顧客,我一看她額頭處鼓起了一個大包,整個這邊臉都是紫紅色,她說,我這又去二院做的磁共振,這個包長在動脈血管上,前幾天在瀋陽醫科大學做了檢查,也說是長在動脈血管上,我這已經是三、四天沒有睡覺了,家中的兩個妹妹已經來了,來給我做送老衣服了。我說大姨啊,這不就完了麼?她說:「可不是麼?那麼多大醫院都治不了,不就是完了麼?!」
我趕緊把大姨拉到我面前,因為我當時剛剛走出冤獄,怕心還很重,我說:「大姨你信不信我啊?」大姨說:「我都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怎麼能不信啊?!」我說那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你誠心念,大法師父會救你的,因為我的聲音不大,我就連說了三遍,大姨被我帶動的也很緊張,就趕快出門走了。
第二天,我帶著外甥女來賣貨,一打開門,這個大姨就進來了,進來就說,你快給我寫下來,我抬頭一看,她額頭上的那個包蔫了。我說:「大姨,可不是我說那幾句話就好使了,你的大包怎麼蔫了?」大姨就給我講昨天從我這離開以後的事。
大姨說:「昨天我也挺害怕的,就趕快走了,一邊走一邊念『法輪大法好』,到晚上十點鐘左右,姑娘看我不叫喊了,問我你叨咕甚麼呢,你的大包不疼了麼?我就說賣水果的大姐告訴我的,然後家人都過來問怎麼回事,我就講了白天發生的事,我告訴他們,我念著『法輪大法好』,念著念著,就覺著我這個大包不那麼疼了,家人說那我們就一起幫你念。家裏姐弟各三口人就都開始幫著念,念到半夜,因為疼痛幾天沒有睡覺,我竟然睡著了。早上一起來,我的大包就是這個樣子了,女兒還問我,我們念的對麼?我說我也不知道,你大姐聲音小,我也聽的不是很清楚,女兒說,那你叫大姐給你寫下來啊,所以我就來了。」
我聽完後,立刻把外甥女身上戴的護身符要了下來,送給了大姨。三天後,大姨又來了,但是我沒在攤位上,晚上丈夫回來告訴我,你那個大姨今天來店裏了,我問丈夫,大姨額頭上的包怎麼樣了,他說他不知道,因為我沒有和他說此事。
第五天,大姨和她女兒一起來了,她女兒看見我,就說:「大姐,我怎麼感謝你好啊?!我媽全好了!」我這一看,大姨臉上的包真的沒有了,我說:「你不要感謝我,感謝我的師父吧!是我的師父救了你的母親。」她女兒忙說:「感謝李大師救命之恩!」到現在都十四個年頭了,這個大姨還天天念「法輪大法好」呢,還叫自己的親人念,身體都越來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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