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晨六點多,一位同修給我打電話,告知有協警砸門,我說絕不能開門,發正念,我也發正念。等到七點,同修又給我打電話,說協警還在砸門。這時我有些不穩,但也沒重視,就簡單的收拾一下家裏的東西,就想怎麼辦哪?我乾脆去公園,找同修幫助一下,於是我就下樓了。
沒想到我家門口協警也早已蹲坑,一看到我,幾個人就從車裏出來,攔住我,不讓外出,搶我的包,我就給他們大聲的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們不聽。一會來了警車把我拉到派出所。在路上,開車的警察對我說,聽說你人挺好的。
到了派出所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辦案的警察胡亂的問幾句,胡亂的瞎寫,就讓我看。我接過紙,把紙給撕碎,扔在地上。邪警從我包裏,拿著我的家門鑰匙,私闖到我家搶劫,搶走四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大法書籍和師尊的法像等等,到晚上,他們要給我照像,我不照,幾個協警就按住我,我就反抗,我躺在地上。等到深夜,警察送我到看守所。
一、開創環境 堅持做修煉人
看守所裏的環境非常惡劣,吃的不好,睡的更差,人多的時候,四十多人擠在一起,豎著睡,就像碼帶魚一樣,擠得呼吸都困難,甚至擠得人直嘔吐,經常因為一釐米的地方,彼此之間吵架,甚至動手打起來。
監室裏空氣污濁,臭氣熏天,陰暗潮濕,終年不見太陽,被子又濕又臭,時間長了,人身上長瘡、長癬、長腳氣。
精神上迫害更加殘酷,不許說話,不許隨便上廁所,不許隨便下地,不許隨便喝水,不許三人在地上,不許三人在廁所,如果誰沒看清下地了,就要罰站,值班四小時,甚至更長。更可怕的是,背邪黨的令,唱邪黨的歌,灌輸邪靈謊言,不背就罰站幾個小時,牢頭獄霸一天到晚,尖酸刻薄的,罵罵咧咧的,煽風點火的,陰陽怪氣的折磨人。還剋扣錢財,每個人剋扣幾百元,叫買公共用品。
我沒有違法,不是犯人,而且我是邪黨迫害的受害者,所以不聽從看守所的一切邪惡的規定。不穿號皮,不背邪條,想下地就下地,想喝水就喝水,想上廁所就上廁所。睡覺我一個人睡在地上的坐墊上,像個單人床。
在這裏,就做我應該做的事,背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救人。別人睡覺時,我每天晚上九點半開始煉動功,直到十二點發正念,早晨六點發正念後,煉一個小時動功,中午發正念後煉靜功,每天默寫師父的《論語》,背法,一年六個月,從沒有斷過。
二、給警察講真相
看守所的警察接觸法輪功學員最多,近二十年來,法輪功怎麼回事都清楚,只是為了錢,為了生活,不得不應付邪黨,我找機會和他們講,我說你們也是受害者,而且是受邪黨迫害最嚴重的一群人,邪黨叫你們迫害我們,打我們,罵我們,你們跟著做就犯了罪了,造了業,你們就得償還,可是這不是你們願意幹的,你們也是被逼無奈的,本來我們之間無怨無仇的。我跟警察這麼一說,她說,你真理解我們。順便我叫她退黨團隊,她笑而不答。在以後相處的日子,他們對我很客氣。
三、給同室的人講清真相
看守所裏,我見到的關押人員的百分之九十都是搞金融行業的職員,有的叫「非吸」,即非法吸收公共財產,或是理財詐騙、保險詐騙的、中介詐騙的、旅遊詐騙等,她們的案件幾乎都是與錢有關。有人問我你是甚麼事進來的,我說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他們都驚訝的說,法輪功(學員)也抓啊,犯甚麼罪了,共產黨真是邪惡。
監室的人有的是公司的老闆、老闆娘、董事長、法人、財務總監、總經理、高管,還有的是研究所的所長、修理機專家,還有高幹、大學老師等等,這些人都有很高學歷,很多是名牌大學畢業。她們聰明,思維敏捷,能說會道,能歌善舞,人長得也很漂亮,可是就是人的道德觀念缺失,為了蠅頭小利就可以出賣人格、男女間的關係不檢點,浪費糧食,瘋狂購物,不知節儉。她們年齡大多都是二、三十歲左右的,和我的孩子是同齡,看到她們的狀態,站在作為母親的角度,我非常的難過,我要幫助她們,救度她們。
我剛進來,有些人對法輪大法還不太了解,甚至因中共宣傳而有各種誤解,有些受黨文化毒害很深,不明真相的人,對我不聽從邪惡的命令要求和指使不理解,對我揭露邪黨的惡行反感,不認同法輪功,對我很排斥。我要寫辯護詞,跟警察要紙,警察給了我十張信紙。我寫了幾頁的辯護詞,給大家念,我念完辯護詞後,把邪黨造謠的謊言戳穿,慢慢的通過我的善言善行,轉變了對我的態度,認為我講的有道理,很信任我。幾個孩子對我說,您那麼善良,我就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有的認我乾媽,有的叫我「老佛爺」,有的說我是「太皇太后」。
看到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我心疼,我想起師父的法,師父講:「我一出生的時候,很多的神就跟著下來了。從那之後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傳法的時候,那個神來的就像雪花一樣下來。就那麼多。我一算這個年齡啊,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1]。
他們是來世間得法的,我要救度她們。先在生活上關心她們,在精神上,我用大法的法理安慰,勸導她們,給她們講,禍福相依,塞翁失馬安知非福,甚麼事都不是絕對的,甚麼事都可以互相轉化,壞事可以變成好事。我給她們講法輪功的真相,講「天安門自焚」是邪黨導演的一場騙局,法輪功是佛家上乘大法,是以「真善忍」為準則,指導人修煉的,使人身心健康,道德高尚,好人就有好報,那你就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得福報。我都每天帶著她們念,從十遍、三十遍、五十遍到更多遍,直到她們自覺的念,我鼓勵她們沒事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都會說,我念著哪。
現在的女孩都很強勢,脾氣也很暴躁,尤其在沒有人性的黑窩裏,心裏都憋一肚子怨氣,有摩擦就打架。誰打架,警察就給誰戴手銬腳鐐,幾十斤鐵鏈子戴著,吃飯,上廁所,睡覺都不方便。這些孩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知道忍了,我跟她們講忍的好處,忍一忍風平浪靜,忍字頭上一把刀,能忍才是功夫高,有的孩子做得好,忍住了,就高興告訴我,阿姨我又忍住了,我說好,真棒。
A女士是「非吸」(非法吸收公眾存款罪)的,曾出國看到法輪功在世界洪傳,我讓她念「法輪大法好」,她就念,讓她背師父《洪吟》中的詩詞,她就背,二十多天就回家了,這在「非吸」案例中很少見,別人覺得奇蹟。但我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她。看到她們明白真相了,得救了,有的還得法了,看到她們回家了,我心裏無比的高興,在這個惡劣的黑窩裏,我沒感到痛苦,而是整天樂呵呵的,孩子們也說,阿姨您心態真好。
B女士因為受賄進來的,她是佛教居士,學佛很多年了,對佛教寺院捐物捐錢很多,對佛很虔誠,我跟她講大法的神奇和超常,講甚麼是修煉,怎麼修煉,教她背《洪吟》中的詩詞,她說法輪功才是最高的大法,我一定學法輪大法。她每天都讓我教她一首《洪吟》中的詩詞,她還配合我給新來的人講真相,也教人背詩。在這個過程中,大法的神奇在她身上體現,牙疼,肚子疼,只要念大法好立刻就好了。而且在修煉層次上提高非常快,別人怎麼欺侮她、刁難她,她都忍著,不和人發生爭執。夢境中也給顯現出爬山、登高,都有人向上拉她。最後她背會了八十多首《洪吟》和《洪吟二》中的詩詞,臨走前拉著我的手,對我說,我來這就是來得法的,不管多難,我都要堅修大法。
為了救更多的人,我每天到牢房門口向通道喊話,讓二十幾個監室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信仰自由,停止迫害,立即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每天早、中、晚三次,每次喊四遍,一直喊了九個月,直到我出看守所回家的那一天。
我喊的時候,沒人管,通道里路過的警察,有的不說話,默默走過去,有的對我笑一笑。我的喊聲穿透孩子們心裏,也震醒了她們明白的那一面。有的對我說,阿姨我就佩服您,有的對我說,我出去也煉法輪功,有的說邪黨不讓我回家我跟您一起喊,有的說你不是來坐牢的是救人來的。
在看守所一年多的時間裏,我沒有消沉,只當是換另一個修煉環境。在師尊慈悲加持下,先後給一百餘人做了三退,其中還有一個警察。
四、明白真相的警察
有一次,我去見律師,一名陪同的警察對我說,那些犯人太壞了,你們法輪功是好人,你應該救救他們。
管班警察對同室人說,你們心中要裝一個「忍」字,不然的話,你們就白來看守所。
有一次,我找警察有事,我還沒有說話,這個警察就對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喊完,才問我甚麼事。
在我出看守所的那一天,一個警察對我說,你因為法輪功付出那麼多,我佩服你。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