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都很惋惜,也很納悶,照顧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呢?而我兒子卻還像以前一樣按時澆水,跟活著的花一樣對待。我阻止他,他也不聽。我心裏說,這麼大的人了,還死心眼,花都死了,還澆水,白費力。
又一年的春天到了,天氣變暖,我們就把房間裏的花搬到了院子裏,也包括那三盆枯死的,兒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給這些花澆水,當然也包括這三盆,看到兒子的舉動,我的想法依然是兒子怎麼這麼愚,花都死了還澆水,做無用功。
隨著天氣逐漸變暖,我們突然發現,那幾盆枯死的花都開始發芽了,有一棵從枯枝上發出了兩個新芽,有一顆從根部發出了新芽,翠綠的枝芽破土而出,粗壯有力,另一棵也慢慢變綠,枝頭冒出了兩片新葉。看到這些枯死的花又神奇的活過來了,枯枝發新芽,我們全家都很欣喜,心中升起無限希望。我對兒子說:「謝謝你救了它們,要不是你堅持澆水,沒有放棄救它們,它們也許真的就枯死了。」兒子自豪的說:「是我救了它們。」
三棵花的死而復生,使我想到,從表面看,三棵花乾枯了,可能隱藏在土壤下面,還留有一線生機。這一線生機一旦有了適宜的溫度、水分,它仍然能爆發出生命的活力。如果從表面上看,枝葉乾枯了,把它扔到一邊,它也許就真的死掉了。
修煉所遇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在這個正法時代,一切都有可能,一切生命都有來頭。由此我想到我們的修煉也是這樣,特別是講真相救人更是這樣。我在講真相過程中,會碰到這樣的情況,看到某個人一臉兇相,說話粗聲大氣,出口傷人,但他卻很快接受大法真相,幾句話就三退了。他表面上很粗魯,可心底很真誠,有善良的一面。
我有個姪兒在公安系統擔任要職,三十多歲就升為局長。一開始我以為他因工作關係很難接受大法真相。沒想到我跟他小倆口講了三分鐘,小倆口就都明白了,也三退了。姪兒在回老家的路上,跟他的新婚妻子說:「我這次回老家是尋根的。」得大法福音,這不是做人的根本目地嗎?
我二伯哥一家很崇拜共產邪黨,尤其二伯哥很崇拜毛魔頭,二嫂和姪兒我多次給他們講真相都不聽不信,姪兒在外地工作,三年中回家四次,我四次都沒講通。第四年回家探親,我忍不住還給他講,這次他接受了大法真相,也同意三退了,二嫂二伯哥都接受了,這出乎我的意料。
二伯哥是出了名的毛魔頭崇拜者,居然也三退了。有一次,我當著二伯哥的面勸他的朋友三退,二伯哥還幫著說:「快退,是好事。」二伯哥一家和姊妹們關係都不怎麼好,他們全家唯獨對我沒意見,二伯哥還多次在眾人面前說我是活菩薩。我知道自己離大法的要求差得很遠,是他們明白的一面知道得大法的救度而感恩,也許看到大法弟子按真、善、忍做人的善行而佩服。
我的婆婆是個虔誠的佛教徒,也是女強人。由於邪黨迫害法輪功,我多次受迫害,被多次綁架,進過看守所、拘留所、派出所、勞教所、洗腦班等被迫害,也曾被迫流離失所過,多次停發工資,全家人受到邪黨的深深傷害,婆婆因此對我修煉法輪功很抵觸,誤解是我學法輪功給他兒子、孫子和她本人帶來了痛苦和不幸。每次見到我,都勸我不要學了,看勸不動我,又勸我在家學,千萬別出去跟人家講。
我知道婆婆是受了電視上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加上共產黨的恐怖迫害,使她不能正確認識法輪功,我也知道今生我們能成為一家人,也是緣份所致,所以我儘量給她講真相,可十幾年來,也沒能讓婆婆真正明白真相。
二零一六年七月,婆婆不慎摔成大腿骨折,臥床不起。在照顧婆婆的過程中,我用在大法中修煉出的大善大忍之心照顧她,使她親身體會到大法的美好。同時,我也用大法中學到的做人的道理開導她,緩解她的心理壓力。在住院期間,同病室的人都說我比婆婆的親閨女對她都好。我也有意告訴婆婆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才變好的。大法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標準做人。在她的兒子女兒女婿中,作為兒媳的我照顧婆婆是最細心的。
這次婆婆從內心裏認識到法輪大法好,不讓我給她拿尿盆,說我看大法書,手要乾淨。自從婆婆真正明白大法真相,她幾天內身體大有好轉,飯量大增,九十多歲的人,眼看著一天比一天壯實,骨折的地方已痊癒。這出乎村裏人的意料之外,村裏都誇我對老人照顧的好,老人身體才恢復的好。我告訴他們,我婆婆是念了「法輪大法好」身體才變的這麼好。
算起來,讓婆婆明白大法真相用了十九年的時間。許多常人由於受黨文化的毒害和對迫害法輪功的恐怖,不敢聽真相,有的因受電視媒體的謊言欺騙,仇視法輪功,根本不看不聽大法真相。看上去這些人不能得救了。但是,只要他還有一點良知,還有一點點判斷是非的能力,就有一線希望,就看我們大法弟子有沒有決心,有沒有恆心,有沒有熔化鋼鐵的慈悲之心,去喚醒他們,持之以恆的去講去做,我們對他們也要充滿信心。
也許有的多講一次,有的多講兩次、三次他們就能得救了。一個人的得救,也許成就一個龐大生命群的得救,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去多講一次呢?我們多一點努力,很可能換來很多生命永遠的問題。師父在正法,法輪大法就是來救度眾生的。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就應該把得救的信息告訴世人,讓他們回歸正道,得到大法的救度。
現在很多法輪功學員修到很高層次,發出的每一念都威力強大。如果這樣的學員動一念,這個人沒救了,就把這個人定住了。那可就等於做了大壞事了。所以我們一定要動正念。保持正念,充滿信心,就覺的我一定能救他。師父說過:「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 我們只有保持慈悲正念,才能救度更多的世人。
對於找回昔日的同修,我們同樣更得有耐心、恆心。有的去找昔日同修交流,見同修不想回頭,不聽勸,就覺的他不行了,很難走回來了。可是,我們問問自己,我們是不是站在他的角度去想一想他(她)的癥結在哪裏?平日裏去關心過他們嗎?對昔日的同修同樣要講真相,要懷有慈悲之心,慈悲這個生命千萬年的等待,也許最真誠最樸實的幾句話,就能喚醒昔日同修從新修煉的信心,回到大法中來。我相信在他們心靈深處,仍然埋藏著對大法修煉的渴望。只要我們都堅持,一切都有可能。
對於病業中的同修,我們更要有耐心。有些同修在病業假相中無奈去世,非常惋惜也非常痛心,沒有走完正法修煉的路。有的同修沒把修煉看成是第一位的,一邊在大法中修煉,一邊著重常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造成執著心難去,沒及時向內找,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一旦這種情況出現,病業中的同修要多學法向內找,千萬不能失去信心。師父說:「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師父還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要加強正念,去掉根本的執著。周圍的同修要堅持不懈的提醒、督促、幫助。
在我周圍就有這樣的例子。一個七十多歲的女同修,出現了糖尿病併發症症狀,臥床不起,大小便不能自理,一條腿不靈便,腳趾腐爛流水。由於和兒媳有矛盾,學不進去法,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鄰居們去看她回來議論,都併發症了很難治好了。有的同修去看她,給她發正念也不見效果。但她自己仍沒忘記自己是修煉人。同修也從法理上同她交流,督促她多學法、向內找。經過短短的十幾天,同修正念起來了,腳趾頭不流水了,並開始結痂了,一個多月就完全恢復了健康,又走入了救度眾生正法修煉的行列。
還有一位男同修原先有心臟病,剛走進大法,師父就給他清理了身體,二十多年的心臟病好了。但這位同修幾年都修不去喝酒和看邪黨新聞的執著,因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痊癒七八年的心臟病復發了,躺在床上失去了知覺,看看眼睛,瞳孔都要散開了。他的女兒同修、妻子同修、妻子的妹妹同修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迫害他身體的一切舊勢力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三位親人同修坐在他身邊發正念持續四個小時。他終於恢復了意識,自己爬起來說:「這是舊勢力迫害我,今後要多學法,信師信法好好修煉。」
後來該同修戒了酒,也不再看電視了,真正認真學法,但邪惡仍虎視眈眈,只要學法少,一放鬆,他就又動彈不了,但意識清楚。他就躺在床上讓妻子同修讀法給他聽,只要不睡覺,就學法聽法,等他睡著了,妻子同修就給他發正念。妻子同修每天只睡兩個多小時,妻子同修做飯上廁所,他都感到邪惡的東西隨時奪走他的生命似的。
就這樣,妻子同修前後堅持了一個多月,直到有一天,妻子同修在發正念時,看到有一個像鱷魚一樣的東西從他的空間場搖著尾巴走了,同修繼續發正念,這東西就消失了。第二天睡醒覺,老年同修就感覺身體完全康復了。幾年過去了,該同修和家人同修一直做著救度眾生的項目,三件事做的都很好。
在高層空間的神看來,現在常人社會業力滾滾,是個十惡毒世,已經不能再要了,不值得再救了。可我們的師父沒有拋棄我們,甚至對迫害法輪功的參與者都要救,這種洪大的慈悲,大善大忍,我們能理解幾分?對這些業力滿身的生命的救度,師父要怎樣的承受和付出,我們又能理解幾分?寫到這裏我淚流滿面。無論我們如何努力,也報答不了師尊的洪恩。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