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智能手機,兒媳就給我開通了微信(便於讓我看孫子幼兒園的監控,好能了解孫子在幼兒園的情況。在這之前女兒、兒子都想讓我開通微信,我不同意),這下家人高興了,都與我建了微信。那幾年,我的手機就是通電話與跟家人視頻,沒有跟任何外人建微信,明慧網的《所有大法弟子須知》發表的當天,我看到了,立即刪除了微信,將手機恢復到了出廠狀態。
刪除微信後,家人誰都不關心我與他們的視頻問題,從來沒人問過我微信怎麼沒了。這樣就簡單了,手機只是個電話了。說到簡單,在如何對待手機的問題上真的很簡單!只是如何擺正當今社會這個外星人的科技產物與大法弟子修煉之間的關係,也是能否放下的問題。
邪惡看好了手機,想利用手機迫害修煉人、迫害全人類,阻止我們走師父安排回歸傳統的修煉之路,那我們還不趕快放下它?!不能讓它在大法弟子心裏佔有一席之地,手機這個產物雖然在我們身邊還存在,只是我們在修煉過程中為了符合常人狀態善用它而已。
下面談談我對手機的使用,從有了普通手機開始說起,只要一出門就隨身攜帶手機,偶爾忘了帶,心裏總會想著家人是否會聯繫自己。但是,有一點給自己規定死了,只要去同修家就把手機電池拿掉,出了同修家門趕緊把電池安上,怕家人為我擔心聯繫不上。換上智能手機後,不能拿下電池,去同修家也就不帶手機了,其它時間或事情還是一出門就帶手機。實名信息訴江以後,隨著心性的提高和在法上的理性認識,漸漸的認識到了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或者發資料也不應該帶手機,在家也不應該讓手機在自己的房間裏,悟到了我也就這樣做了,有時家人問為何不帶手機,我就實話實說,家人為了我的安全也就不說啥了。
到了去年,看了師尊說:「你知道這個電話監聽啊,我們身上帶的電話,告訴大家,每一個都是監聽器。」[1]
之前總認為自己在手機問題上處理的挺好,看了師尊新講法中的這段話,悟到師尊點化我在手機問題上沒做好,心裏「咯登」一下,我怎麼沒做好呢?我還老去提醒同修注意手機安全呢,只要是做三件事我就會把握與手機之間的尺度,除此之外我是出門隨身帶手機的,我反覆看這段法,心裏問師尊:「不要手機了?不符合常人社會狀態,要?怎麼做呢?」這時師尊把這段法中的四個字點給了我:「身上帶的」,心裏一亮,謝謝師尊!弟子明白了,我不把電話帶在身上,它就起不到監聽的作用。當時就定下一念,只要除惡未盡,我的手機就是座機。我告訴手機:你不能帶在我的身上,你就呆在家裏的客廳內。
手機不在身上帶著,覺得很輕鬆,除了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無論在何時何地,無論做甚麼事情,都不失去講真相的機會。回頭看看從前,當時覺得挺精進,三件事都做了,可是很牽強,認為每天出去講真相就是講真相,其它時間儘管有講真相的機會,想想包內裝著手機也就不開口了,有時也會覺得不對勁,只是很無奈,時間長了也就無所謂了,反正三件事每天都在做,這樣一想對自己也就有了安慰。出門身上不帶手機就不同了,只要有與人交談的機會就能說到真相上來,沒有了從前那種一開口講真相就像有眼睛盯著一樣。
師尊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2]
自從把手機當成了座機,對這段法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心性提高了,法對我的要求也高了,有一次,丈夫在外地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沒人接,我當時不在家,他急了馬上給女兒打電話,女兒說:「我媽出去不帶手機。」丈夫馬上給兒子打電話,問兒子:「你媽出門不帶手機,你姐覺得這事很正常,你也覺得很正常嗎?」兒子說:「這種事發生在咱們任何人身上都不正常,在我媽這兒很正常,等我媽回來給你回電話。」丈夫說:「不用了,我沒事,只是想問問你們好不好。」晚上女兒給我打電話過來,讓我跟她爸解釋,說她爸生氣了。兒子回來說他爸非常理解我,很高興。
這關應該是我過,卻讓兩個孩子擋住了,我心裏有絲歡喜,歡喜心起來了,師尊看到了。有一天,我家居住的小區停電,到了傍晚還沒來電,兒子的網上購物到家了,因為停電放不到快遞箱,快遞員給兒子打電話說,把快遞放在了小區大門口的保安室,這裏規定只能暫時放一個小時,讓人下樓來取,兒子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取快遞,沒人接,我回來發現還沒來電,不能乘坐電梯,得走樓梯,我住在高層,我上樓梯速度快,中間一次不停,回到家喘著粗氣,看到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就給兒子回過去,兒子接起電話不同往常先叫聲媽再說話,這次上來就說:「你要手機有甚麼用,註銷了算了……」聲音就像打雷,越說越激動,我一聲不吭喘著粗氣聽著,兒子最後說:「你要帶上手機哪有這事?!看把你累的,還得跑一趟。」我說了聲沒事。幾分鐘我就把快遞取回來了,不喘粗氣了,按常理應該更喘粗氣,心裏靜靜的甚麼也不想,全身感受著師尊的慈悲,暖暖的,從前只是知道師尊慈悲,身體感覺不靈敏。我給兒子回了電話,告訴他樓道很黑,檢查一下手機的電量是否足,回家時要靠手機照明。兒子在電話裏說:「知道了,謝謝媽媽提醒。」前後幾分鐘就像甚麼也沒發生。
無論看到明慧網中有關於手機交流文章,還是與同修交流時說起手機問題,我的心中總是有一絲得意,認為自己對這個問題處理的好,同時伴有埋怨心,認為手機問題幾乎涉及到每位同修,是個普遍問題,又不是個別同修的大關大難,放下並不難,只是個重視問題,看到有同修因為手機給整體帶來不安全因素,就開始埋怨上了。
通過以上家人在我的手機問題上的種種表現,使我看到了自己因放下而產生出的執著心──放不下自己「放下了」這顆心,弟子有了心,師尊還得想辦法幫我去這顆心。想清楚了也就理順了,現在沒有了從前對手機的那種概念,它只是一個現代化的工具,有電話就接聽,該打電話就去打,不把它帶在身上連那種輕鬆的感覺也沒了,就是去外地同修家辦事,走上幾天不帶手機,家人也沒有任何意見。我出去做事,時間只要超出一上午,我會告訴家人的:「我去同修家,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每次都是這句話。
在這裏與同修重溫師尊的講法:「現在所有你們身上帶的手機、電腦等電子設備,連接互聯網的東西,都是竊聽器。現在對大法弟子越來越感興趣的還不只是中共邪黨了,我告訴你們,很多國家都在監聽你們。你覺的我是個普通學員,沒事,你打電話,連你們說的家常話、你甚麼時候買菜吃飯他們都做記錄的,分析你的整個人等。你知道商家分析商業情報怎麼分析?也是這麼分析的。對你已經了解的非常清楚,你只要有一部手機帶在身上。」[3]
本人在現階段所在層次的認識,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