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至二零一七年,我地接連出現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事件,其中一名是片區協調人。身邊的同修被綁架,我們都是頭一次經歷,一時不知怎麼營救。
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這時我想,這事既然讓我碰到了,我就得管,認真負責,抓緊去做,參加營救同修,就是否定邪惡的迫害,就是消減邪惡的干擾,營救過程本身就是修煉,就是對整體配合的考驗。
片區內能參與營救的同修較少,營救的事情較多,而且時間緊,我們幾個同修很忙,營救難度較大。營救事情較多時,我的急躁心就上來了:「怎麼這個事還沒辦完呢?要影響下一個事了。」抱怨心也出來了:「怎麼沒有幾個同修參與營救呢?」而且用自己的觀念去衡量:「怎麼做的這麼不到位呢?」「怎麼認識不上來呢?」
正當我急躁和焦慮的時候,其它片區的同修,很快的到我們這來了,大家商量如何去營救。經過和有經驗的同修商量,準備往分局和派出所附近和周圍小區,貼真相不乾膠揭露邪惡。準備實施時,有幾個同修來找我們,說:晚上做個夢,夢見有同修被迫害,如果不乾膠的內容激起警察的負面因素,會給同修造成危險,要制止我們的不負責任的行為,應該改為郵信的方式做。
一時之間,同修間爭論起來互不相讓,造成間隔。甚至別的片區同修的頭幾年的事也給拿出來,說造成多大的損失,你們還跟他們瞎跑!同修之間造成間隔。後來只是一部份同修去貼了。
這些事情的出現第一次讓我感到了原來修煉不是那麼簡單,光有不畏邪惡堅如磐石的心還不夠;大法弟子之間也不總是明月清風,人在修煉,人心出來時也會陰雲密布、險象環生。
師父說:「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2]「可以在明慧網上報導,叫學員把邪惡了解的更清楚一些、報導出來,叫當地學員大力揭露這些壞人。這些是明慧要協助的,也把有些地區沒這樣做或做的不足告訴學員。」[3]我覺得揭露邪惡、營救同修、救度公、檢、法眾生,這事應該做,我們應該繼續往前走。
後來的營救中,我也認識到了自己陷在具體事情中,沒用大法來衡量,自己有求結果的心,急於求成的心,沒有耐心聽同修的意見,把常人在單位幹事的模式、方式、方法,帶到修煉中來了。而且向外求,看同修不配合,不參與,埋怨心也出來了。
流於表面做事,忽視了在營救項目中修心,沒有學好和理解好師父關於大法弟子要互相協調的法理,沒有重視協調的作用。只是想做完事,就去面對面講真相。所以當營救受阻、同修有不同意見時,沒有和同修誠心在法上交流,提高心性,而是怕受傷害、狡猾的避開矛盾,甩開有意見的同修,自己做,做不下去的時候,就依賴有經驗的同修,讓他們想辦法,推給有經驗的同修去做。
一種東西促使我不願接觸一位本片區的協調人,連續以種種藉口不與她見面。有個保全自己如何不受傷害的私心。我在內心還有依賴心,渴望這位協調提高上來,我好輕鬆一些;而且這位協調人看法讓那個「自我」受不了。
通過學法和向內找,我找到自己很頑固的不愛聽不好話、愛聽好話的心,而這卻是檢驗一個修煉者的基本標準,因為這顆心長期沒有本質上的突破,導致自己不寬容,心地狹窄,其實正是我心性需要提高的時候,同修的負面表現都是人中的假相,正是給我修煉提高用的。
師父說:「你能默默的去完成好你所看到的不足,你能默默的做好你應該做的,你把那件事中不完善的部份自己默默的把它做好,眾神佩服的了不得,說這個人太了不得!這才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4]
儘管我和同修的看法仍然不同,也不應該妨礙我們的配合。我在自己和同修的心態都非常好的情況下,平和的提出自己的看法,或默默的做著片區的協調,因為就應該把看到的不完善的地方默默圓容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對學員文章評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