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綁架、審訊和體檢中喊「法輪大法好」
惡人扒掉了我家的門,闖了進來,讓我體會了甚麼叫真正的「破門而入」!我當時只穿了一套睡衣,沒有看他們,坐在床上發正念。看到我的不動,他們竟不知所措,僵持了一會兒,不知是誰喊了句,「你們在幹甚麼,怎麼不動手?」幾個小警察不知該怎麼辦,這時一個人說:「抬床單,把她抬走!」這樣我被他們抬了起來,從出門的那一刻,我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十二月末的冬天很冷的,但我沒有感覺到冷。
到了警車上,小警察們說:「領導都走了,別喊了,等有領導時再喊。」我沒聽他們的,繼續喊,我曾經在監獄被迫害時,聽一位開天目的同修說:「喊法輪大法好時,看到另外空間的邪惡都化成膿血……」我就定下一念,就喊「法輪大法好」,解體邪惡!
到了公安局,幾個小警察把我抬到一個屋子裏,放在地上,我就只穿著睡衣雙盤著腿坐在地上,喊「法輪大法好」。無論他們說甚麼,我不看也不聽。後來他們急了,隨手拿來褲子、衣服蒙我的頭,堵我的嘴,用腰帶勒我的脖子,想阻止我喊「法輪大法好」,我依舊喊,只是聽的不那麼清了。看達不到目地,他們氣急敗壞的說:「喊吧,我看你能喊多長時間!」這樣我就可以正常的喊「法輪大法好」了。
但是一段時間之後,他們看我還沒有停,就把我抬著放到審訊椅上,按著我坐好,我不聽他們擺布,雙盤著呼的用力向前,從椅子上一下坐到地上,沒覺的疼,腿仍是雙盤著。這時就已經喊六、七個小時了。他們看我嘴巴有些幹(我自己沒感覺),就說讓我喝點水,我沒理他們,繼續喊。警察張萬榮就拿著礦泉水瓶子往我身上、臉上澆水,我的睡衣濕透了,臉上、頭髮上也全是水,坐著的地面磚周圍也全是水。那些警察們外面都穿著棉警服,裏面還穿著毛衫,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寒氣一股股的襲來,但我沒覺的冷。我繼續喊著「法輪大法好」……
他們很沮喪,因為審訊無法進行。石平和張萬榮就走了,留下幾個小警察輪班看著我。半夜裏一個來換班的小警察說:我耳朵裏這一晚上就這一句話,回去睡覺,做夢都是「法輪大法好」。這樣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約七、八點鐘,公安局長王力來了,因為是第一次面對面,我說:這裏的其他人我覺的我已經給他們講了很多了,就不想再說了。因為我們是第一次見,我就給你說幾句。他說:「我就不理解,你們不是講真、善、忍嗎?事兒都做了,有甚麼不能說的呢?這哪是真呢?」我說:「真善忍的內涵是極豐富的,我們就舉最簡單的例子:如果一個想偷東西的小偷兒,不知道人家的東西放哪兒,我知道。他若問我,你說我該怎麼做呢?我若說了就是助紂為虐,就沒做到『善』,所以我不說,這不能說是不真。我對誰都可以說,走到街上,出門坐車,我都可以說,只是不能對你們說,因為你們的動機是害人,我若說了,就是助紂為虐!」王力一時語塞,甚麼都說不出來。然後我又接著喊「法輪大法好」……
大約九點多吧,張萬榮和石平來了,張萬榮說:「咱們要去醫院做體檢,得講點形像,別喊了。」我沒理他們,繼續喊。他們很生氣,幾個人按著給我穿衣服,然後想往出抬,這時,不知是誰喊的:拖走!然後他們就拽著我的胳膊,從地上拖著,過了幾道門檻,感覺到有時後背卡在門檻上,但沒覺的特別疼。抬上車,拉到醫院。我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到醫院時我確實猶豫了一下,畢竟那裏有很多熟識的人,不過想到張萬榮的「講點形像」,我意識到我的「求名的心」該去了,所以我又用了更大的聲音。因為醫院大廳很空曠,回音很大,自己都感到震動了。
體檢時,沒有女警察陪著,七、八個彪形大漢,都是便裝,感覺上像是社會地痞。而且石平全程錄像,包括胸透、B超、心電,我抗議,上前去搶錄像機,被那些彪形大漢拉扯住。做完體檢又把我拉回公安局。
大約十點多吧,把我抬上警車,我以為他們是綁架我到看守所,但後來知道去的是拘留所。石平為了蓋過我的聲音,把警車裏的音樂聲放的特大,但我也加大了聲音,這時我已經連續喊了近二十四個小時,沒有喝水,更沒有吃飯。躺在車上,因為閉著眼睛嘛,眼前忽然變成了宮殿,能看到牆壁是厚厚的金磚鑲嵌的,散放著金光,好像不能用語言來描述,覺的「金碧輝煌」、「璀璨」這樣的詞根本不足以表達那種光耀。我睜開眼睛,依然沒變,但耳邊還能清楚的聽到車裏放的音樂。過了很久,才散掉,又變回了警車的車棚。我流淚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到了拘留所,我看到了幾乎和我同時被綁架的一位同修,我就加大了聲音,想給同修增加正念。拘留所所長半開玩笑的說:「拉回去吧,我們這兒不收……」但最終還是收下了。沒有讓我穿囚服,而且還放了很多吃的東西在我的床下的箱子裏,說:「這是你喊『法輪大法好』喊來的!」在拘留所我沒有繼續喊,當晚睡醒後,覺的嗓子有點疼,稍有些啞,當時沒往深想,只是奇怪:喊那麼久都沒疼,不喊了怎麼還疼呢?現在悟到應該接著喊的!四天之後開始絕食,十天灌了兩次食,第一次都吐出去了,一點沒留。但第二次就是第十天的灌進去了。絕食第十一天也就是在拘留所的第十六天早晨,我被背上了警車,送進鶴崗市看守所。
二、看守所喊「法輪大法好」突破了點名報數
到了看守所,檢查時,醫生說這個人衰竭太厲害了,沒有脈搏,低壓三十,高壓六十,建議送醫院。省公安廳的支隊長楊波命令:打針。所以我被戴上手銬打點滴,一天打七針,連續打了七天。我不配合,一直喊「法輪大法好」。
在打針的過程中,一直喊「法輪大法好」,累了,就高聲念「法輪大法好」。那個看守所是所謂標準單位,非常嚴厲,經常有去參觀的。每天早晚兩次都是所長點名,必須站直報數,而且快慢要有節奏,否則就會被罰單練,重複機械起來坐下數次,直到喊到她們滿意為止。我不配合,喊「法輪大法好」,甚麼時候她們報完數,我才停止。惡警指使專門犯人就用手捂我的嘴,幾天之後那個犯人的手指縫就起了一層小水泡,她們自己也知道是報應。那裏有每週一次全所的所謂「集體學習」,背監規和一些所謂傳統文化的東西,背不過就受處罰。開始時為了能看看一起被綁架的同修的狀態,我便跟著去了,當然不參與學習,只是去坐著。但只要遇到門就要報數,我沒報,她們也沒要求,忽然有一天,要求我報數,否則就懲罰犯人,我知道這是我對同修的情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艾偉一腳踹出很遠,摔在地上,那時我體重也就只有七、八十斤吧,像生物課的人體骨骼模型一樣,我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在黑窩裏唯一能做的就是喊「法輪大法好」解體邪惡。
我就繼續喊「法輪大法好」,另一個警察田義就從地上拖著我,拖過了幾道鐵門檻,後背被鐵門檻卡磨,感覺一些疼,但能忍受,我還是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到了提審室,她們把我反綁在椅子上,胳膊似乎快折了,田義搧我的耳光,當時就看到是閃電劃過,只聽到「啪啪」的耳光響,但感覺不到疼。我一直沒停的直視著她喊「法輪大法好」……艾偉命令犯人把腳上脫下的襪子塞到我嘴裏,兩隻襪子塞到喉嚨深處,我覺的那時已經窒息了,喉嚨處的氣管兒被堵住了,我用了最後一點兒力氣用胸腔蹦出「法輪大法好」,但她們根本聽不到,或許能看到身體震動。真的是師父救我,襪子似乎鬆動了,我沒有被憋死過去。我可以用嗓子喊「法輪大法好」了!能聽到輕微的鼻音。等到她們把我拖回監室,從我嘴裏拿出的襪子上全是血。
過了幾天,警察艾偉叫人點名時用擦廁所的抹布堵我的嘴,因那抹布上有消毒水,我的嘴唇都破裂了,牙齒也被塞的鬆動了,但我還是沒停止喊「法輪大法好」,最後所長溫傲雪在點名時看到幾個人摁著我塞抹布,就制止了犯人,從那天起,我真的能喊出聲音了,幾個所長一起點名,還有一般警察,每天兩次站在窗前聽我喊「法輪大法好」。而且喊聲穿透整個看守所的監室。每當有參觀的人群來時,犯人們喊「領導好、客人好」,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邪惡真的減少了。
三、監獄裏喊「法輪大法好」
又一次被迫害到監獄。曾經四年的監獄經歷,讓我有很多的觀念,所以很難突破一些迫害。首先要突破的就是坐小板凳,她們叫「碼坐」,如果任她們擺布,就會每天坐十七、八個小時,直到你轉化為止,才會減少些時間。不管她們怎麼打罵,我就是不坐,寧可躺在地上。就這樣我突破了「碼坐」的迫害形式。
接下來就是晚上的「點名報數」,上一次監獄的迫害中,我因為不配合點名報數被「上大掛」(是一種非常殘酷的酷刑)迫害,所以有陰影。但我還是不配合,幾個犯人拖著我到走廊點名,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每天準備毛巾,有塞嘴的,有摁著點名的,一片混亂。堅持了幾天,表面原因是要過年了,其實還是我的曾被迫害的陰影,使我沒能突破,最後是她們替我報數,我出去到走廊裏稍微蹲一下,她們要蹲很久的,就像清朝拜皇上時說「紮」的那個動作。後來一個新來的犯人看我不蹲,從後面拽我,被犯人頭兒給罵的狗血噴頭。那個犯人不服氣,問:她憑甚麼不蹲?犯人頭兒說:別問我,有本事問大隊(就是監區長,整個一個監區的警察頭目)去!
雖然沒能徹底突破點名報數,但其它方面都很寬鬆。每天坐在床上,監獄裏除了很重的需要臥床的病人外,任何人都不可以坐床上。而且我換了三個屋子,都是所謂的攻堅組(專門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的黑窩),沒有給我做任何的轉化,甚至連一直滾動播放的污衊大法的電視都關了。而且不需打「被摞」、鋪白床單(監獄的一種規矩,必須鋪統一的白床單,被子疊成方塊蓋上統一尺碼的白蓋子,有時用這個做的好壞來給犯人評分)。監區的犯人頭兒(她們叫道長)跟我說:為甚麼你有這樣的待遇?你知道,大隊(監區長)知道,但我們不知道!
這期間我又突破了不戴犯人的名簽,也是經過了一番磨礪,說只要不戴名籤就不讓見家人。我想所有的情都得放,但後來真正放下的時候,見家人並沒有被取消,只是開始幾次受些阻撓,最終還是見了。
我一直很簡樸,很少買東西,也是為了減少麻煩。因為買東西要刷卡,然後要在寫有罪犯字樣的單上簽字。後來我覺的這也是配合邪惡,給其他的同修帶來麻煩。我決定突破這個簽字的迫害。恰好趕上元旦定菜,我就要求定菜,結果不允許,說你如果簽字就能定。我拒絕,喊「法輪大法好」,後來他們就嘲笑我,說你修煉人怎麼能因為吃而喊「法輪大法好」呢?我說都是為了你們啊,釋迦牟尼為甚麼要托缽?善待修煉人是你跟佛法結緣,給你們機會呢,聽明白了,她們就不再勸我別喊了。她們不答覆我,我就一直喊。在寒冷的冬天,陰面房間比走廊還冷,我只穿襯衣襯褲,卻喊的滿身發熱。
晚上點名時,我拒絕站著,坐床上不動。七、八個人就抬著我點名,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用抹布堵我的嘴,用腳踩著我的小腿,還有的坐在我身上,揪著我的頭髮強迫跪著,直到點完名,我掙扎著不跪,身體疼痛依舊喊「法輪大法好」,減輕許多。這樣反覆了幾天,我被送小號迫害。我只穿著襯衣襯褲,她們強行給我穿上單囚服,揪著我的頭髮,抬到大約三、四百米的小號。小號裏沒有暖氣,元旦之前天是很冷的,我被脫光了平躺在地上,幾個人摁著檢查搜身,只是覺的稍有些涼,揪著頭髮抬那麼遠也沒覺的特別疼,在小號裏我喊了幾個小時「法輪大法好」,這裏沒人捂著我的嘴,我可以盡情的喊「法輪大法好」,喊聲震動著整個小號,只有一個警察出來說了一句「別喊了,這裏是小號!」就再沒人過問了。
十五天之後我被送回監區,但環境變了,讓鋪白單,穿囚服,點名報數、碼坐小板凳。我當然不配合,她們就變本加厲的折磨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抹布塞的嘴唇破裂了,血在往下流,牙齒被塞的鬆動了,臉上磕的一個大包一個多月才消下去(怕家人看見,一方面謊稱我不想見家人,在裏面卻根本不通知我家人來看望)。我的腿被掐成死肉疙瘩了,一大片,我以為消不下去了,後來大約經歷了幾個月我發現那些死肉疙瘩消了。我穿著單衣坐在地上,她們開著窗子凍我,我一點不覺的冷。犯人頭說:「我就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呢?」最後答應我可以坐床上了,不鋪白單。但是必須穿囚服,每天有專人給我強穿,穿完後專門有人摁著,只要她們一放鬆我就脫囚服,而且只要囚服在身上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再沒人堵我的嘴了,一直喊了四個月,終於我又脫下了囚服。
這期間又有反復,我都是喊「法輪大法好」化解的。在這期間我又開創一些環境,都是「法輪大法好」使劫難化解。後來一位同修告訴我師父發表的新經文「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我淚如雨下,感恩師尊的鼓勵!
出監的那天,我沒簽所謂的釋放證明。但是其他出監的犯人都走了,只是不讓我走,開始時沒有悟到,後來才想這是迫害,需解體它,我就走到監欄門口,對著警察辦公室喊:法輪大法好,解體非法拘禁,解體六一零!聲音震撼整個樓,其它監區都能聽到。
沒一會兒,就有警察來說送我出監,開著執法記錄儀對著我,問我為甚麼不穿囚服?我回答不是犯人(其他人出監時必須穿囚服到監獄二門,才能換上自己的衣服)。她怕我繼續喊「法輪大法好」,就說:那咱們好好走,行嗎?我就穿著平時穿的破了的單薄睡衣,單拖鞋,在寒冷的冬天走了約三百米的路到二門,沒覺的冷,甚至還覺的陽光照的暖暖的。我以為天氣很暖,可是我見到在大門外等了我很久的女兒時,發現她凍的渾身在抖,嘴一直在打顫。到二門,不讓我出去,說要報名,把我攆回到監獄大院凍著,我還是沒報。後來悟到,還要喊「法輪大法好」,解體邪惡,哪一關少了都不行。
幾番波折,終於通過了,走出監獄。看到來接我的警察竟然不是「六一零」的人,是平時關係很好的一個警察。他說:怕你看他們生氣,就讓我來了。我心裏感恩,是「法輪大法好」幫我解體了邪惡。我沒換家裏送來的衣服,就穿著那身被她們打我時撕扯壞了的睡衣回家了,半路還下車吃了飯,車程六、七個小時,沒覺的冷。同行的中學校長和那個警察也感到神奇,而且他們說這車走的比來時快太多了!
這幾天看了一些謝師恩的視頻,我就覺的應該把自己的感恩寫出來,同頌師恩!感恩師尊賦予了我「法輪大法好」,伴護我走過魔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