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集體學完法後,交流中,看到大家都比先前成熟了,因此內心很高興。當晚夢見自己和同修好似坐在船上,來到了一個地方,長滿了荷花,可是荷花下面的水是綠色的,似乎很稠,有點不乾淨的感覺。醒來後,悟到這個夢一定跟自己的修煉有關,認為這是寓意自身所潛在的問題,內心決定一定要找到實質的問題,讓內在發生變化,真正提高上來。這時,領導安排我休息。
接著,同修來了,通過交流,在法上有了新的認識後,在看《明慧週刊》文章時觸動也很大,不僅在法上又有了新的思考,再次認為自己對法理的掌握是有限的。
就這樣,第二天上午,先開始高密度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最後,心裏出現了一股強烈的憤憤不平的物質而難以入定,只好停止了發正念。
可是,因為要從自己的空間場中把不好的物質解體掉的意識很強,所以認為不能就這樣停止,應該繼續堅持向內找,提高上來,並開始抄法。沒想到拿起筆後,內心出現了從沒有過的煩亂,難以抑制,最後產生了要到室外去散散心的想法。
當被這股無名的煩亂帶動的將要起身時,突然發現了另一個我似乎穩穩的沒動,因此選擇繼續抄法。同時,想著如何解決這不好的思想心態,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意識在腦中出現了:那個不好的思想情緒可能就是此時需要解決的問題。接著,心就一下子定下來了,沒有一絲波動,能穩穩的坐在那裏抄法了。
就這樣,抄寫了一會兒,突然一個意念從思想深處蹦出來:師父是在利用這一切讓我們提高認識,樹立更大威德,走向神。當時只覺的這句話很熟悉,好像自己曾經的認識,卻記不準。在整理此文時,才想起來這是自己曾經寫的《怎樣對待被關押的同修》一文中的認識。
就這樣,隨著這個意念的引導,慢慢的,一股善的能量漸漸的溢出來了,由遠而近的擴展開來,而且越來越強,滲透整個機體的感覺,並且慢慢的溢向心的深處,使得內心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撫慰後,逐漸變的舒緩,眼淚也隨之不自覺的簌簌的往下淌。
當隨著這股能量繼續向心裏體察時,卻發現這股善的能量開始漸漸的停止了,就像正在流淌的水漸漸的被截住了。而在這漸漸截住的過程中,頭腦中又閃現出了自己面對眼前的一些問題時的表現,而在這些表現的下面似乎還埋藏著一團物質。稍作體察後,發現它竟然是苦。
這時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也有點像剛醒來似的。因此思維不由的隨著這個苦往裏延伸,這時發現這個苦的背後還有物質,並開始繼續體察,向內找。過程中,當逐漸的看到了苦的背後的那些物質屬於怨時,在接下來的抄法過程中,又體會到這並不是問題的根本,其背後似乎還有物質。
就這樣,在繼續思考中,就把那種苦和怨聯接起來了。一會兒後,便從中發現了問題,它就是師父說的那樣:「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1]。這時感覺思維又在法上擴寬了,心的容量似乎也加大了。
接著,腦中便映現出了自己從小到大時的一些思維、舉止,這讓我從中認識到了自己不但面對眼下的問題感覺苦,同時也看到自己有生以來心裏一直都埋藏著那種苦和怨,也看到了人的不善,認為在造業。同時覺的對不住被自己傷害過的眾生,不由的在心裏向他們道歉。此時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在接下來繼續抄法時,人的這面依舊能感受到那種無限慈悲的能量,因此不自覺的乖乖的頻頻點頭,流淚,虔誠的接受著師父的慈悲教誨,又好似囑託。
過後體會一下當時的狀態,真的有點像孫悟空跑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在師父慈悲偉大的佛法面前,只能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而且內心出現了一種從沒有過的祥和,對師父講的「以苦為樂」[2]的法有了一種真真切切的體悟。
在寫這篇文章的過程中,在法上又有了新的認識。因此在學師父的相關講法時,突然想到了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曾出現的一念,而且從中認識到:在邪惡的造謠迫害中,自己雖然堅定的選擇了在大法中繼續修煉至今,可是對師父與大法並沒有達到百分之百的正信,至今還有很多執著沒放下,依舊存在著認識上的不足,法學的不夠、心性不穩等等問題。
師父說:「當然,形勢雖然還在好轉,可是邪惡還沒有最後除盡、還在表現,不能掉以輕心,還要繼續深入的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在圓滿這條路上真正的走好你的每一步。」[3]
我想,作為師父的真修弟子,只有繼續聽師父的話,在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過程中,堅持向內找,才能解體邪惡,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對自己的要求,才能繼續走好以後的修煉路,走向最後的圓滿,對得起眾生的期盼與師父的慈悲救度。
因層次侷限,不足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