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清,今年應該有七十多歲了,中等身材,平易近人,和善可親,整天面帶笑容,她是我們陝西省咸陽市禮泉縣最早得法的大法弟子,一九九六年七月,比我得法早半個月,她很精進,抄法、背法。她很能吃苦,雙盤1~2個小時,即使腿疼的喘大氣也從不拿下來,夏天雙盤雙臂很多蚊子叮咬,她從不動心,她說蚊子幫她消罪業,後來蚊子也不叮她了。每星期日全縣的輔導員集體學法交流,不論颳風下雨,她從不間斷,十幾里路她帶著孫女來學法,全縣洪法都有她的足跡,她的鄉鎮得法的有緣人特別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惡首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張國清同我們縣很多大法弟子去省城說明法輪大法好,咸陽地區司法,政法委人員去她家,嚇的街上打麻將的人頂著桌子往家跑。張國清當時正在家看書學法,她手捧著寶書《轉法輪》去迎接他們,市領導說:你好好學法吧,我們來看看你。她家養了好多花,還送了他們幾盆花。
張國清同我婆家有親戚關係,比我大十幾歲,我叫她張姨,她老伴也修煉。她家在縣城開了一個花店,在迫害開始時,我常去約她一起出去講真相,那時沒有資料點,我倆用嘴、用心講真相。當時聽到中共媒體對大法、對師父的造謠誹謗,我倆就流淚,心想:啥時候法才能正過來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也就是新紀元元旦前夕,我縣八位同修去北京上訪護法,維護法,我沒有路費,去同修那借錢,給一雙兒女買了一箱方便麵,就出發了。張姨的兒子知道了坐上飛機攔截她也沒有用。北京的同修和我們聯繫方式喊「明慧」,「明慧」二字在我心裏紮下了根。
當時北京的同修付出很多,租房,打地鋪,接待全國各地的同修,交流、切磋怎樣證實大法,還要關心同修的安全和生活。離開的那天半夜,警察包圍了張姨同修所在的學法點,全部同修被綁架到附近的派出所,寒冬臘月,讓他們全部坐在冰凍的水泥地上罰凍迫害。
元旦那天,我輾轉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在廣場的旗桿下打坐,被警察綁架,在警車上兩個警察狠打我,打耳光,在肚子上踏,打的我披頭散髮,臉上被打了一個大血包,很嚇人的,然後把我押送到廣場派出所,在那裏關押很多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他們大聲的背《洪吟》、《精進要旨》、《論語》,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隨後我和同修都被劫持到省駐京辦事處,在那裏,我同張姨見了面。
二零零零年元月四日,我們被禮泉縣公安局派人押回禮泉縣東關牢獄。張姨和我不在同一監室,她沒有怕心,就在牆上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冤枉的」,獄警發現,就強制幾位同修在陰冷的南牆雪地裏罰站,幾個同修陸續的寫了保證,交了五千元押金回家了。我倆堅修大法到底,就不讓回家,後來她搬到了我住的監室,我倆整天背法,晚上輪流煉功。監室有兩個犯人,一個有附體、半夜大哭大喊,我倆講真相,很快她也不哭不喊了,她們說太神奇了。
張姨老伴給送被子時藏了一本《轉法輪》,被獄警發現搶去了。我知道此事告訴她,她就給監所所長要大法書,所長嚇得說:「你都掉井裏了,還讓我往下跳,我可不敢給你《轉法輪》。」她就絕食反迫害,要大法書。
我的境界、悟性沒有達到,還能吃,準備絕食,他們突然通知我倆收拾行李回家。臘月二十三日,我倆把剩下的日用品全部送給那兩個有緣人,誰知去了辦公室,被宣布各非法勞教二年。
那時我們沒有怕心、人心,一百多里路程,給車上押送我們的人講真相,背《洪吟》,背《論語》,他們說這兩個人太不可思議了,你們不像去刑場,而是開法會呀!
到了陝西女子勞教所,張姨給我上了二百元的賬,我被關押三大隊,她被關押二大隊。一天包夾告訴我:你禮泉那位法輪功人死了。我聽到心裏難受極了,哭了兩天,不知怎樣被迫害死的,不久我被迫量血壓,在衛生室看到了同修張姨,她沒有死,原來是戶縣大法弟子閆桂琴被迫害致死。
張姨正念很強,不久禮泉縣政府、政法委、鄉政府、村委會來勞教所勸說「轉化」我倆,我倆不配合,那天勞教所所謂「考試」,張姨全部填寫法輪功真相,我卻一題沒答,張所長氣急敗壞的說,一個寫的法輪功,一個一字不寫,還怎麼「轉化」呢? 張姨的正念正行給了我很大的勇氣和膽量,後來又一輪所謂「考試」,我就填寫法輪功真相,還寫了兩封勸善信。
我和同修張姨最後見面是勞教所開大會,科長叫我站起來,我是膽大包天,還給他們洪法,我心裏說我就是來講真相的。那天遺憾的是散會時,張姨手舉著給我的不知道是甚麼,我沒有去拿。不久她絕食反迫害回家了。
大概二零零零年三、四月,因公安、國保經常來家騷擾,張姨在附近的廣場打坐煉功,她說還要去北京上訪護法,不修煉的家人害怕,就把她雙手、雙腳用繩子捆綁起來,捆的兩手腕、兩腳腕都留下很深的勒槽,但不出血,還是捆不住她,家人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張姨在醫院絕食反迫害一段時間後,醫院告訴家人讓準備後事(就是說人已經不行了)。她丈夫看她躺在病床上,就在她耳邊喊著她的名字說:國清,咱們回家修煉吧。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她從床上慢慢做起來、下地、上車就回家了。在回家後大概一個星期,通過學法煉功,張姨很快身體就恢復正常。
我回家後聽同修說張姨很堅定,在縣城老幹活動中心廣場打坐煉功,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她突然失蹤了,我聽了很傷心。
近二十年沒有一點音信,同修啊,你在何方?是不是又去天安門廣場維護法,被中共邪黨秘密關押?還是被活摘了器官?家鄉的人都非常非常思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