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看這本書就覺得很好,通俗易懂,看完第一遍就明白了一個做人的道理,怎樣能做個好人;看完第二遍,就覺得書中寫的那是天機,講的都是高深道理;看第三遍就愛不釋手了,很多時候做著活,手裏也願拿著書看,不願放下。
這時姪子回老家來教我煉功動作。那時就是一心想看書,我說不煉功不行嗎?他說不煉功上不了天。當時覺得這句話很高,當然現在不覺得高不可攀了,因為這是真正的佛法修煉啊!
再後來,姪子給我們請來師父教功掛圖,接到掛圖的當天晚上,我就看到了師父法身進了我家院子(師父穿的衣服和掛圖上的顏色是一樣的),我感到太神奇了,更增加了我的修煉信心。
得法前,我有多種頑疾,胃病、心臟病、神經衰弱、頭暈、腰疼等。晚上,依靠安眠藥入睡,吃飯就更難了,甜的不行、辣的不行、酸的不行、涼的不行、硬的不行,只能吃點軟食。經多方求醫沒有效果。後來,連小道治病都看了,還是無效。當時我家裏就像小藥鋪,抽屜裏桌子上不是西藥就是中藥丸,就更不用說花了多少錢耽誤了多少時間了。
從我煉功那天開始,學法煉功就成了我的必修課,從不間斷,就連大年三十晚上也沒停過。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時間不長,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幹活有使不完的勁。到現在二十多年裏,沒有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吃啥啥香,身體倍棒。
有一次,村上要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檢查身體,村醫生誠心敬意的找到我說檢查身體,免費(意思是怕我心疼錢,捨不得去查)。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1],我就相信師父說的。我對村醫說:沒有病,檢查甚麼呢?把那個時間省下來給別人去檢查吧。
因為我們在農村以農活為主,農活不太忙時就去做買賣。得法初期的那些年,我們做買賣小棗的生意,出去時,總要帶些資料送到各家各戶,有機會就講真相,勸三退。做買賣我是和兒子搭伴(「七﹒二零」前,他也修煉),按大法要求不看重利益,本著該我賺的錢我就要,不該得的就不取。
僅舉一例:有一次在棗市場賣棗,外地商人買了我們的棗,過秤交錢時,發現他帶的錢不夠,就又退給我們一部份棗,結賬時,按買主的算法,多給了我們一千斤棗錢,我們沒有要。市場過秤的人說:怎麼不要呢?請客也好啊!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哪兒都得做個好人。大家都很讚許,這樣的事遇到過多次。
有一次在村裏收購棗,在這家屋裏看完棗一出門,一條大花狗把鐵鏈子掙斷了,把我身上咬破了三、四處,狗主人嚇壞了,按常理說,得趕緊去打狂犬疫苗,我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主人說這回遇上好人了。沒打針,三、四天就好了。
還有一件小事,和鄰居兩個人就一個地界丈量後正好,都不多不少。可是鄰居卻要求我再多給他讓一點地。我們修煉人不應該執著利益,這點小事不算甚麼,我就把自己的地界往裏移了一點,他很高興,從那以後,這人對我很尊重,我也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他的家人都做了「三退」。他沒入過邪黨組織,卻經常要真相資料看,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
近些年來,我又改做收廢品的生意。這樣更有利於我去講真相救人,我講大法的美好,我們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講中共如何迫害法輪功。也講傳統文化中商道的「無尖不商」和邪黨誤導的「奸(尖)商」不是一回事。過去買賣糧食是用斗量,鬥平為夠,那時的商人鬥平了再給添上點,冒尖了才讓拿走。賣布的量夠了再多量出一點表示真誠。
我們修煉人應做的更好,收廢品算賬時,不夠整元的就多給人家幾毛湊個整數,賣廢品的人家都很高興。在收廢品中經常撿到錢(我單另放著)從幾毛到百元大票都有,都想法還給人家。實在找不著的,我就捐給資料點去救人,給丟錢的人積點功德。做買賣也有差賬的時候,少要了人家的我就算了,該人家的不管多少都給送回去,時間長了四鄰八村都認識我,人們看到修大法的都是好人,不像中共造謠宣傳那樣,再講真相也比較順利。
我和廢品收購站也有差賬的時候,少給我的就跟站長說一下,給就要著,不給就算了,也不執著。多算給我的,我就送回去,我按大法嚴格要求自己。第一次送錢的時候,站長還有點不相信,次數多了,站長和站長的妻子都說:你真是好人,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做好人的,都能做到這一點。接著給她講真相。她們家三口人先後都做了三退。後來她們常和我兌換真相幣。花真相幣真有福啊,他的買賣越來越好。
我們這兒十里八村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更要按照煉功人的心性標準做。我這些年收廢品多數是大家到我家裏或者在外面碰上,告訴我到哪裏去收,很少到街上叫賣。我做買賣替別人考慮,我也告訴人家怎麼方便怎麼賣,人家說不願賣給別人,就願賣給我。有一個拾廢品的(拉了一大三馬車)等我等了一個來月,就不賣給別人。過秤算賬,人家連看都不看,我都給人家寫一個清單,給清單也不要,說就信著你煉法輪功的了。
這是大法的威德,師父的威德,是師父教導出來的修煉人。
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過程中,我就是堅定的信師信法,只要師父說的我都信。「七﹒二零」後鋪天蓋地的迫害壓向大法弟子,我曾是邪黨黨員,第一次鄉里來人叫村支書找我,說讓我考慮邪黨黨員與修煉,只能選一個。我說我決定修煉。第二次鄉組織委員親自找到我家,問我是選擇修煉還是選擇邪黨黨員?我毫不猶豫的說選擇修煉大法,他看我態度堅決,就走了。自那以後再也沒找過我。
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我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所裏,感到迷茫時,我就把自己交給師父。在絕食的五、六天中,體會到了辟穀的法理,「不吃不喝,那叫真辟穀。」[2]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後來本縣拘留所警察利用犯人迫害我,讓犯人用腳踹我,用煙頭把我的手燒起黑泡等,我不恨他們,他們是受矇蔽的眾生,但是我不忘自己的使命,有機會就背法,向犯人講真相,善待他們。明白真相的犯人表示,出去後也要修煉法輪功。
這些年修煉中不忘講真相救人,迫害前幾年真相資料較少,我就用毛筆寫大標語出去貼。用圓珠筆和小字帖(正好當時有揭露江澤民的罪惡二十條)到村邊電線桿上貼,在這期間修去了很多執著心,學法中法理逐漸清晰了,感覺救人的緊迫。我不斷講真相,越是所謂的敏感日越出去講真相,在講真相勸三退時,有三言兩語就退的,有講半天也不行的。有惡語相加的,也有要打電話舉報的,甚麼情況都遇到過。但是從來沒有怨過別人,救不了人只有找自己的不足和差距,下次做好。
二十多年就是信師信法走到了今天,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世界觀。大法教我做事先想到別人,這件事對別人有沒有傷害,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我這個人執著心很多,特別是名、利、情都很重,現在都在漸漸的修去。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有許多過去不懂的事,現在懂了,過去不明白的事現在明白了。
我悟性差,有時走極端,也有擺不正兩邊關係的時候,我就多學法,師父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我要在正法最後的最後走正自己的路,跟師父回家。
層次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