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法輪功修煉者,默默無聞。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曾發生過許許多多的波折、風浪,在魔難與痛苦中,我用真、善、忍為標準作為行動指南,不知不覺我成了親朋中備受敬佩的人,以致在當地很多不認識我的人,都在誇讚著我,並且在酒桌上談論著我的故事。
關鍵時刻想起師父的教導
在我十四歲的時候,父親去世了,那時哥哥、姐姐都已成家,只有我和弟弟與母親相依為命。後來母親也病重,哥哥、姐姐都有自己的家需要照顧,沒成家的我,便獨自伺候母親,直到母親離世。
母親離世後,在縣城工作的哥哥把我和弟弟接到他家一起生活。沒有親生父母的關愛,孤兒般的日子是不好過的。每次弟弟做了錯事,我擔心他受氣,就自己承擔過來,向哥嫂承認那件事是我做的。在哥嫂家不能吃閒飯,白天我到建築隊打工,晚上為哥嫂一家人洗衣服等,經常忙到很晚。
我的婚姻是哥嫂包辦的。第一次見面後我本不願意,可想到總住在哥嫂家給他們添麻煩,就勉強同意了。婚後生活依然與幸福距離遙遠:丈夫掙了錢從來不往家拿。為了維持家用,我開了一個小服裝店。到孩子六歲時,丈夫不但不管家,連人都見不著影了,根本不知他的去向。我每天在店裏應付著顧客,精神恍恍惚惚的。
就在我精神快崩潰時,有個朋友對我說:「你去學法輪功吧,這個功法能讓人心胸開闊,遇事看得開,還教人修心向善,做一個超越好人的好人。」這樣我走進了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鎮壓法輪功和法輪功弟子。迫害發生後,丈夫更是變本加厲的傷害我:進家門就跟我吵,在外面吃喝玩樂,還和一個單身女人廝混,當著我的面挎著那女人去飯店,把我拋在一邊。一天我絕望到極點,我想到了死……我從裏到外換上全新的衣服,還去理髮店燙了頭髮,做了漂亮的髮型,準備去一死了之。走到半路上,思緒萬千,突然想起大法師父講過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1]。我是法輪功學員,我若自殺了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我不能這樣做。
想到大法和師父,漸漸的,我知道怎樣處理我的家庭關係了,無論多苦多難,都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再記恨丈夫;不僅不記恨,還要善待他。雖然他不斷的傷害著我,我就是要對他寬容、忍讓。於是我開始整理家,把家裏收拾的乾乾淨淨,還為他把生活安排的井然有序。對待他的家人我也都按真善忍的高標準要求自己,對公婆我也做到細心照顧、體貼入微。外人都說像我這樣的兒媳婦天下難尋。
伺候癱瘓在床的公公
多年來修煉中的體會這裏不再贅述,就講講在剛剛過去的一年內痛失兩位親人,自己如何對待的,以及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如何悉心照顧癱瘓在床的公公。
公婆有三個孩子,大姑姐、我丈夫和小叔子。小叔子早年就去世了,大姑姐身體不怎麼好,沒有精力照顧二老。所以在公公患病臥床的日子裏,我經常放下店裏的生意去幫婆婆照顧公爹。公公臥床多年,大小便失禁,照顧他的確很累人。婆婆或許因為照顧公公太累,或者天年到了,就在二零一八年九月買菜的路上突發心梗離世。
婆婆走了,照顧公公的責任全部落在我的肩上。公公的脾氣倔,花錢僱人來照顧他,誰來都覺的很難。這樣我的店也打理不了了,只能關門回家照顧他了。因為公公排尿有障礙,我要伺候他撒尿、翻身。嚴重便秘時我還得戴上手套幫他摳大便,卡痰時要用注射器幫他吸痰。公公的下巴總掉,我也學會了幫他端下巴,一勺一勺的餵水、吃飯。公公感動的說我是他的親閨女。
有時他會像孩子一樣抓住我的雙手說:「謝謝你!」我說:「爸,別謝我,你謝我師父吧,我學了法輪大法,我師父教我們處處考慮別人。不然,我怎麼也做不到這樣伺候您。我如果不是學了大法,一個月您給我一萬元我也做不到這樣。」大姑姐對我說:「咱爹如果不是你這麼精心照顧,一定挺不到現在。」我說:「這都是師父教我這麼做的,孝敬老人是應該的,我要不是修煉大法,不懂的修心向善,我也做不到啊!」
有一次,丈夫當著眾多親人的面,感慨的說:「我媳婦對我父母的孝順我都做不到,我媳婦是這樣的!」說著伸出大拇指表示他媳婦是好樣的。
丈夫受當今社會大染缸的污染,壞毛病不少,抽煙、喝酒、打麻將,也有外遇,對他的父母幾乎不管不問。他在外面不著家慣了,對我一直也不好。因為害怕中共的迫害還反對我修煉法輪功。我經常勸誡他要多孝順二老,將來不給自己留遺憾。可他總不以為然,還說有我照顧老人他就放心了。
大法弟子有師父管,在修煉中我嚴格的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儘管在家中我跑前跑後操心受累,但因為修煉法輪功的緣故,我的身體一直很好,二十年來我沒有吃過一粒藥。常人的生命是無常而脆弱的。
丈夫猝然離世
修煉大法後,我最大的變化就是做事先考慮別人,對任何人都要善。我的善心終於感動了丈夫,雖然他一直在外邊跟別的女人鬼混,也不給我錢,也不伺候他父母。
丈夫的女友介紹他去做賣酒的生意,這兩年他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呆在賣酒的門市,經常幾個人湊在一起就開喝、打麻將。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丈夫和六個人又在酒店喝酒。到下午三點多時,丈夫說感覺頭和鼻子非常難受,要去醫院。酒店老闆趕緊叫了救護車,把他送到醫院做CT、搶救。我趕到醫院時,他已昏迷,確診腦乾出血十毫升,沒有了生命跡象,插上了呼吸機。晚上十點多病房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說:病人不行了,要有思想準備。就這樣,他離世了。
平時,我倆不怎麼在一起,這下看到他躺在病床上,沒有了生命跡象,我哭著抓著他的手說:「你怎麼對我這樣啊,我對你那麼容忍,甚麼事都讓著你,你怎麼這樣狠心,扔下不能自理的老人和沒成家的兒子自己走了,你太殘忍了……」
安葬了他的第二天,我在他的床墊下發現了別人寫給他的一張一萬五千元借條。我兒子打電話去向對方要錢,人家不承認,幾經周折才要了回來。還有沒寫借條的,就更不認賬了。
不管丈夫平時怎樣對我,面對他的猝然離世,我還是接受不了,陷入巨大的痛苦中。沒有成家的孩子,癱倒在床的老人,都要我一個人來面對,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了……在火葬場,我幾近昏厥,兒子掐我的人中不斷的喊著我:「媽,還有我呢,你不要這樣,以後我都聽你的。」弟妹說:「姐,你忘了你是幹啥的了嗎?你不是有信仰嗎?你不是有高人指點嗎?」我的親人們稱我的師父為「高人」。
是啊,我有信仰,我有師父有大法,我需要節哀,我也不能只顧自己痛苦而忽視自己做兒媳、做母親的責任,我也需要給兒子樹立一個堅強的榜樣。擦著眼淚,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卻擺到我面前。
不追責 不索賠
當時丈夫的嘔吐物裏有血並含有大量的酒精,醫生問我要不要保存嘔吐物作為追究責任的證據?我的哥哥和其他親朋好友也都跟我商量:要不要追究一起喝酒的那幾個朋友以及那個賣酒門市的責任?在當時,近期當地發生了兩起在酒桌上意外傷亡的事件,死者家屬都是得到巨額賠償。我自然的脫口而出:「人都這樣了,追啥責任?」我跟兒子說:「你的事業剛剛開始,我們要活的坦蕩和有尊嚴啊。賠給百八十萬能花一輩子嗎?別人賠出這些錢,別人又怎麼活?」儘管我兒子正面臨結婚買房,我需要錢,但我不能缺那個德,做出損人利己的事。我師父教導我們要做一個無私無我的人,做事要考慮別人,我一定聽師父的話。
我把話說到這份,兒子說:「媽,我聽你的。」兄弟姐妹也都尊重我的意見,誰也沒有再逼我去追責,而且非常的嘆服我的為人,說信仰法輪功的就是不一樣。我哥說我有高人指導,嫂子說她自己在天天念佛,也是在修煉。大哥說:「你看看秀秀修的,那才是正法正道,總考慮別人。」
當初,在邪黨謊言的毒害下,娘家、婆家的人都反對我修煉大法,如今,他們卻從心裏佩服我,尤其對丈夫意外病亡這個事件的處理上,更令他們對大法、對大法弟子刮目相看。
我之所以做到能為別人著想,就是因為大法在我心中已紮下了根。大法師父教導弟子們做一個無私無我的人。我聽師父的話,雖然大難臨頭,我不索賠不訛人。
一次,我去丈夫突發腦出血的那個賣酒的門市,跟酒店老闆娘講了我不追究責任、不索賠的原因,告訴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修煉了大法,並不是我這個人就有多好。我把前前後後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告訴老闆娘。她聽的很認真,並問我恨我丈夫嗎?我說不恨,我們修煉大法沒有敵人,我師父告訴我們任何時候都要為別人著想,我不怨他。
在處理丈夫後事的前七天,我大姑姐幫助我照顧老公公。朋友看到我承受了這麼大的精神打擊,看我心力交瘁,消瘦了很多,就勸我,暫時不要伺候你老公公了,你調整一個月再說吧。我想著大姑姐身體不好,她要再累壞咋辦呢?所以在丈夫離世七天以後,我急忙趕去伺候癱瘓在床的公公了。不明就裏的公公,難受時依然對我吹鬍子瞪眼耍脾氣,我的眼淚湧上來又憋回去。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他,他的兒子已不在世了。依然照常平靜的做著往日的一切。心煩時,我就用師父的教誨告誡自己,一定要做好,一定要努力用真、善、忍的高標準要求自己。
有一天,朋友告訴我說,朋友的丈夫在酒桌上聽人議論:前段時間喝酒出意外的那個人的妻子是煉法輪功的,人可好了,沒有要任何賠償,而且她丈夫在外面不著家,喝大酒走了,她還那麼任勞任怨的伺候著她的老公公……
我聽了眼淚上湧。我由衷的感謝師父教我做好人,更好的人。善良可以打動人心、正人心,善良也可以為自己療傷。丈夫的百天祭日已過,我心中的劇痛也漸漸平復。
我的大姑姐從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高尚品德,也走入大法修煉了;公公天天念「法輪大法好」,身體有了一些恢復。身邊認識我的人,了解我的身世和經歷的人,沒有不敬佩法輪大法的,都說:「法輪大法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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