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苦命的我
我從有記憶開始,就經常的頭痛,經常咳嗽,一到年節就肚子劇痛,頭疼得直打蔫兒,高燒不退,躺在炕上也不出去玩兒,而且我兩腿也長期的疼。那時的冬天非常冷,居住條件也不好。冬天睡覺時我就把腿露在外面凍著,那樣能稍微緩解一下。那時我才五、六歲,每當生病時,母親就給我買藥吃,不管甚麼藥我都不吃,我說那藥不管用,吃了還是得生病。每次我都偷著把藥吐出來,用土蓋上,時間一長,那個地方竟然鼓起一個大包來。
病痛隨著年齡也在增加,初中畢業後,我的心臟也不好了,時常的疼,胃疼的病更嚴重了,又低血糖低血壓,幾里的路程,我騎自行車去,可回來就得推著車子回來,頭暈得不行;我神經衰弱,長期失眠,好不容易睡著了,一睡著就說夢話,而且一說兩、三個小時,這是父親告訴我的。便秘時七、八天不排便。腎臟不好,尿急,嚴重時幾分鐘去次廁所。眼睛還近視了,嚴重的過敏性哮喘,這時我的腿疼的毛病更嚴重了,我甚至不能爬著上炕,膝蓋十幾年來一直是沒知覺、是麻的。先天性的尾椎骨錯位,始終不能正常坐著,身體得向前傾著,否則尾椎骨痛得不行。
我的性格變得更加古怪,脾氣越來越暴躁易怒了,父母擔心我嫁不出去,與我商量嫁到沒父沒母的人家吧,否則不出三天就得給打回來。
這時我與丈夫訂婚了,他家特別窮,離我家還四、五百里遠,雖然父母不太同意,考慮我的健康情況也就默認了,同意了。我們三月份訂婚,當時沒領結婚證,八月份我懷孕了,以我的性格不可能打胎,就與丈夫商量臘月結婚吧!是在娘家辦的酒席,我也沒買甚麼,只給他買了一身新衣一雙新皮鞋,婆家沒花甚麼錢。我們借住在娘家的小門房裏,那屋子小得只能睡兩個人,那時我與婆婆還未見過面。
第二年五月份,我生下一子。幾個月後婆婆來了,她很不高興,說:又是小子,你大嫂生三個小子,你二嫂生兩個,你又生一個,我一個孫女都沒有。在那個年代,加之我未婚先孕,婆家又沒花彩禮錢,我又甚麼都沒要,屬於倒貼的,所以在婆家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雖然她家那種情況,我仍被婆家人瞧不起、看不上。婆婆來了之後,經常有意無意的提大嫂二嫂結婚時的事,這個那個的。自卑的我隱忍著這一切。我怎麼落到如此田地,那個高傲的我哪去了?
兒子一九九五年出生,第二年我得幹活掙錢養家了,那時丈夫工資不高,只能勉強度日,平時連給孩子看病的錢都沒有,於是孩子送給婆婆照看,她也不好說甚麼。當時天氣快冷了,我在菜園一天幹十個小時的活,就掙六元錢,但那也是收入呀!我經常摟著孩子的照片入睡,醒來時枕巾濕了一片。
大法改變了我
大約一個月後,有人介紹我去法輪功學習班,我說:法輪功不是氣功嗎?我不練氣功,我不學,也不想治病,誰也治不了我的病。但那人堅持說:法輪功和別的氣功不一樣,你去試試吧!如果你真覺得不好再走。我想:去看看再說。
結果當我想去時,竟然一連三天晚上都有事去不了。我的爆脾氣上來了:我幹甚麼都不順,這回我還就是鐵心去參加法輪功班了,誰也擋不住我!第四天天還不亮,我就去學習班上學煉動作了。那時我沒錢請《轉法輪》這本書,是傳看別人的。當我看到師父書中講的法時,非常震撼:這是修煉的天書啊!我一定要學!
丈夫很同情我,他支持我。家裏雖沒錢,但我請大法書時錢剛好夠,請師父法像時錢也是一分都不多,剛好夠。我想買錄音機聽師父講法,丈夫拿著剛好夠的錢騎自行車帶著我去買。家徒四壁也不能形容我們當時的落魄。
從此我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做事。在菜園幹活時,沒人扛的帆布棉被我扛,別人嫌髒的活我幹,沒人加班我加,雖然一小時只有六角錢。摘菜時我不偷吃西紅柿、黃瓜。所以領導放心,經常讓我去摘。我凡事忍讓。一次在市場賣菜時,當時的會計說我在自己親戚來買菜時找錯錢了,五十元的當成一百元的找了。還說他不會看錯的,問我咋辦?我當時很平靜,不卑不亢地表示:一、我不會找錯,不管那人他是誰。二、你要非說我找差了錢,差了多少我賠。雖然我當時一天只掙六元錢。因為我學大法了,我得按真善忍做人。見我這麼一說,在場的領導和同事們都說那會計看錯了,不會有那事的,我是被冤枉的。會計沒再說甚麼。此事過去了。事後有村幹部的人去核實此事,走時說:人家學法輪功的就是不一樣。
自修煉後我停了所有的藥,雖然也沒幾樣藥。我的身體不知不覺的越來越好,非常能幹活,很有力氣。
我右腳背上,有一個因骨質增生而突出來的小骨頭,因為這個小骨頭,我冬天都不能穿嚴實的棉鞋,只能穿繫鞋帶的單鞋。一天,丈夫驚訝地對我說:「你那個小骨頭咋沒了呢?每次孩子碰著你的腳,你都吱哇亂叫的,今天看你沒反應,我還納悶兒呢!」他不說我都沒發現,我一看還真是沒有了,我高興地對他說:「是師父給我消業了,我才好的。」丈夫高興地說:「你別的毛病好了,只有你自己知道,別人不知道。這個可是能看到的,這法輪功是真好,你好好煉吧!」
親如女兒的兒媳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和丈夫去老家看孩子,孩子不認識我了。我真傷心,吃不下飯,我為孩子受了那麼多的苦,而他如今不認識我了。婆婆看我不高興就發火了,連吼帶罵,非要丈夫與我離婚,丈夫的二哥也參戰了,說一些有的沒的,並揚言要找我父母說道說道,那陣勢簡直要把我趕出家門。孩子見狀卻緊緊抱著我不放手,丈夫拽著我不撒手,婆婆還是不依不饒。孩子嚇得大哭,我平靜的對丈夫說:「你要是和我們娘倆兒一起走,我等你十分鐘,你去拿東西,你要是不走,我們娘倆兒走。」丈夫流著淚說:你等我。
丈夫的大姪子人很厚道,只比我小幾歲,流著淚趕著毛驢車把我們送到幾十里外的火車站。臨上火車時,他對我說:「老嬸兒,我奶奶就那樣,她脾氣不好不讓人,你別生氣。」我很感動。我當時忘記自己是修煉人了,沒守住心性。
到家後丈夫一再給我道歉,說老太太脾氣就那樣,誰也沒治。並說她是自己的親媽,她是不對,可兒子能拿自己親媽怎麼辦?我也懊惱自己,沒過好這一關。
好久以後,在一年臘月二十八的晚上,我看到《明慧週刊》上有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文中的內容與我和婆婆的情況相似,甚至比我們的矛盾還大,時間還長,積怨還深。但同修在師父的點化下,坦然放下一切人心執著,主動與婆婆化解矛盾,從此家庭和睦了。我流著淚看完文章,已是凌晨五點了。我一宿沒睡,把丈夫搖醒,把文章念給他聽。他聽後不說話了。我說:「看看人家那層次那境界,修得多好!我差遠了,我錯了,找機會我們回去一趟,我給老人家道歉認錯吧!」丈夫很感動。
這時的我有了一個在當時看來很掙錢的工作,雖然比當初的菜園的活辛苦很多倍。
那年冬天,丈夫的大姪子要結婚了,大嫂送信兒來讓我們去喝喜酒。丈夫沒敢直接答應,與我商量是否回去。我說:「當然回去。當年是大姪子送我們去火車站的,要不那麼遠咱們咋走啊?還帶著孩子。再說我還得去跟老太太道歉呢。咱們都回去。」丈夫感動了。
因姪子媳婦是本村的,參加婚禮的人們都認識,由於村子不大,當時我和婆婆鬧的矛盾,人們都聽說了,都在傳:說我不會回來的,換成是誰都不可能回來了。我們進屋後,不認識我的村民都在小聲嘀咕:哪個是那個媳婦啊?見到我後紛紛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與我點頭,打招呼。
此事在婆家引起的轟動很大。特別是婆婆,她流著淚說:「你倆個嫂子結婚時,我啥也不少都給她們倆預備了,你結婚時我老了,幹不動了,不能張羅了,啥也沒給你,咱們這有個習俗,結婚時必須得給新媳婦打個羊毛氈子的,你沒有,我對不起你呀!」我說:「媽,我不要,你養那麼大的兒子都給了我,我還想要啥呢?再說我們也沒有房子,要拿羊毛氈子我也沒地方擱呀。」她苦笑道:「你這個傻媳婦,讓我說啥好呢?」
通過此事,丈夫的幾個姐姐尤其看重我,在我三十六歲本命年時,她們集體坐火車過來給我過本命年,她們中年齡最大的比我父親還大一歲的,而且個個送我錢,不收不行,一定得收下。我不得不收下。她們無不感念大法的偉大,支持我學大法,還說要是所有的兒媳婦都學大法,那該多好!在她們駐留的幾天裏,我按大法弟子的要求標準善待她們,她們都是我父母輩的年紀呀,照顧她們的飲食起居是應該的啊。那時我們已有了屬於自己的新家了,而且沒用公婆一分錢,沒用我父母一分錢,自食其力。用她們的話說:這日子過得真紅火。這回來看過了,知道她們的弟弟生活得很好,我們夫妻關係也和睦,這下她們就放心了。
這以後包括給公公治病,安葬公公,我們夫妻倆能做多少做多少,出錢出力。幾個大姑姐處處看在眼裏,說:你們盡了孝了,還是老疙瘩(指我)好啊!
從那以後我和婆婆更親近了,我們去丈夫的老姐家看望婆婆時,婆婆早已在門前等著了,我剛一下車婆婆就抱著我笑著說:你可來了!婆婆的老姑爺女婿笑著感慨道:「還得是你呀!你看這老太太跟前,姑爺、兒子、女兒都在,她就單抱你,說明老太太還是偏向你呀!我們都不行呀!」
一次我們回老家看望婆婆,當時村裏來了一算命的,婆婆讓我也去算算。我說:媽,我修大法了,我不看那個!自那以後每次我回去時,她就跟來串門的人說:「我的老兒媳婦是修大法的!」這些年來我也曾多次與她講大法真相,她明白了,知道師父好!大法好!我是在做好人一心向善。她很認同,她經常穿著我送她的印有「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背心。她一直身體健康,農忙時她還幫忙做飯乾家務活呢!
二零一六年冬至那天,傳來信息:老太太病危了,進醫院了。我們夫妻倆第二天趕到醫院時,其中三個姐姐都在。她們說已經住院幾天了,現在剛脫離險情,還需恢復。但是歲數大了,已經八十多,她們也都心中沒底。
婆婆見我一進屋,馬上坐了起來,精神倍增,開始又吃又喝的。幾個姐姐說:我們侍候好幾天,也沒見這樣精神過,但她現在跟我又說又笑的,還說這麼遠,我又這麼忙,埋怨是誰給我打的電話,不該讓我知道,跟著擔心她,惦記她,讓我回去,說她好了,馬上就出院了。姐姐們聽了只在那笑。我讓姐姐們都回去休息,由我來照顧婆婆,她們都說:不行,你剛下火車,先去二姐那休息一晚吧,明天再來換她們。我發自內心的說:「我就是來侍候婆婆的,不是來姐姐家走親戚的,姐姐們都六十多歲的人了,還替我們照顧老人,是我們做兒子、媳婦的不孝啊!讓姐姐們辛苦了!」
她們都眼含熱淚,二姐流著淚說:四、五百里的都回來了,可咱家大哥住一個村子,倆口子不但不來看看,不出錢,而且連個電話都沒打過。我安慰她們不要生氣。我讓丈夫去給婆婆買雙拖鞋,方便她下地。二姐說:我們當女兒的都沒想到給買拖鞋,老疙瘩剛來就看著沒拖鞋給買來了,這是真孝順啊!我們都比不了!我說姐姐們這幾天得有多辛苦啊!哪裏還顧得上這些呀!
晚上我讓丈夫找地方睡覺,因他睡覺沉,不容易醒,讓他陪護我不放心。我在病房的躺椅上休息,與婆婆的床正好對著,藉著走廊的燈光,能看到婆婆,我不敢閉上眼睛,怕她晚上去廁所摔著,當時醫院人滿為患,走廊上都躺著人,廁所裏到處都是水。過了好一會,婆婆以為我睡著了,她躡手躡腳的下床了,我馬上起來扶住她,和她一起去廁所。她說:我害怕你聽見,想讓你睡一覺,還是把你吵醒了!我說:我壓根就沒睡,一直看著你呢!她笑了。大約一小時後婆婆又下床了,這回她沒穿鞋。我趕緊起來把拖鞋給她穿上。她小聲說:怕穿鞋有動靜,讓你聽見,所以我就沒穿。再後來婆婆又去了兩次廁所,我都跟著。那天我一晚沒閤眼。第二天一早二姐來送早飯,她住的離醫院近些。婆婆跟她說昨晚的事,二姐直咂舌,說我真行。下午輸完液,我說:媽,我給你洗洗襪子吧,一會再洗洗腳,你也能舒服一點。她不讓洗,說太髒了,不能讓我給洗。我說:我不嫌棄,只想讓你舒服一點。她同意了。當時的襪子我洗了有五、六遍才洗淨。洗腳洗了兩遍才洗乾淨。二姐在一旁看著不住地點頭。同病房的病友老太太以為我也是女兒,說:這是小女兒呀!真好!二姐說:女兒在這站著呢!那是老兒媳婦!老太太直在那哎呀哎呀的,說:「老姐姐你可真有福啊!我那小兒媳婦自打我住院都還沒來過呢!」
婆婆心情很好,一直與我說她的心裏話。睡覺之前,還下床與我一起站在窗台前看那川流不息的過往車輛,嘴也在不停地說著。我微笑著與她搭話聊天,內心十分平靜祥和。
在我們剛到醫院時,本來在陪護的二哥,就被二嫂接走了,說他可得歇歇了,二哥都堅持不住了等話。姐姐們看不過說:明天該交錢了他們走了。交錢時,我們要去交,二姐不讓,說:老太太有錢,先自己交著。不用我們交。因多種原因,我陪護了兩晚丈夫決定讓我先回家了。兩天後的下午婆婆出院了。隨即丈夫也回來了。經過了這一番事情,婆家人對我更是高看一眼了。尤其幾個姐姐,對我大加讚許,同時也歷數大嫂和二嫂兩家的不是。這是丈夫回來後對我說的。說他的姐姐們都很感動,稱讚學大法的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丈夫由衷的掰著手指頭說:大兒媳婦,二兒媳婦,老疙瘩(指我)也就是老疙瘩行,以前跟老太太有那麼大的矛盾時,也從沒罵過老人,雖然最被看不起,卻是最孝順的。他對我說:你就好好修煉吧!我就指望你,等著沾你光了!
婆婆現已八十八歲高齡了。偶遇點兒小感冒,也只幾天就過去了。家務活照做,不辭辛苦。我們依舊是出錢給婆婆用,其實她自己有很多錢。多年來,丈夫回老家時給婆婆留多少錢,我從不過問,也從不與他對賬、查賬。
去年臘月二十三小年在婆婆過生日時,丈夫送婆婆一隻玉鐲,我因有事去不了,我怕婆婆有顧慮不接受鐲子,於是打電話給她:告訴她那鐲子我看還行,告訴她要戴在左手上,不用往下拿,就一直戴著吧。她非常高興,說看別的老太太也有戴的,沒想到自己也有了,她很喜歡。
結束語
如此贅述了一番我和婆婆的故事,我只想用親身經歷告訴不明真相的人們:不妨多了解一下法輪功,多了解一下您周圍修煉法輪大法的人。用您的慧眼辨別善惡,了解真相,為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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