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說禍不單行。我在一次意外的事故中受重傷,經搶救活了下來。當時輾轉軍隊、地方好幾家醫院,經專家、名醫檢查,結論都相同:腰鷑部神經損傷,導致腰以下麻木、肌肉萎縮,右下肢肌力為零。我的這種情況專家說:國內外沒有任何治療方法。
突如其來的災難,使我真是雪上加霜。右下肢二十四小時持續不斷地如火燒、似刀割,分分秒秒被劇痛熬煎著。疼得呼吸都困難,晝夜不能入睡,用度日如年也難以形容那種痛苦。為緩解疼痛,醫生隔三差五的給我注射些嗎啡。因麻醉藥長期用易成癮,後來就改用普通止疼針劑,根本不起作用。不能睡覺,也吃不下飯,瘦的皮包骨。那時我才明白了「生不如死」四個字的含義。
為了減輕傷後遺症及各種慢性病帶來的痛苦,家庭病床、住醫院;名醫驗方,新藥特藥;祈求神靈……就這樣反覆折騰,我的各種慢性病越來越重,體質一年不如一年。給我治過病的幾個醫生都說,我的病雜、病久,加上過敏體質,再好的治療方法對我無能為力。我只有躲在家裏不敢出屋。冬天在有暖氣的房子裏坐著,穿著棉衣棉褲,腿上還得蓋著棉被。唯有酷熱的大伏天,我穿著正常人春天穿的衣服,出去必須在太陽下曬著,才感覺舒服。看著在樹蔭下穿著短袖、拿著扇子不停地搧的人,我真是羨慕的很啊。
醫生都說百病始於感冒。我感冒後一直低燒,全身出汗,兩天輕、三天重,一直燒,辣辣的神經痛就更劇痛起來。甚麼鼻炎、扁桃體炎也復發了。肩、手、膝關節酸疼的陣陣揪心。一年有十個月我是在感冒中度過。凡是給我長期治過病的醫生最後都無奈的放棄了治療。
十多年的傷病折磨,我與家人感到苦不堪言,只有默默的忍受,別無選擇。同事、朋友來看我時,有的鼓勵我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苦笑著說:能減輕一點痛苦就滿足了,哪敢想甚麼福啊!
一九九七年五月底的一天傍晚,我住的小區會議室進去了好多人,聽說是準備播放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在朋友的攙扶下,我們一塊去會議室看錄像。當晚八點鐘,濟南講法錄像準時播放。看了約十多分鐘,我的前額部位裏面像有好多蟲子在快速的爬來爬去,經常昏昏沉沉的頭腦也感到從未有過的清晰、輕鬆。李老師講的如何做好人的道理太好了,感到是我渴望和久盼的。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我穿著羊毛衫和夾克衫,兩腿膝關節處套上氈墊做的護膝,拄著雙拐,去了距小區百米不遠的操場,準備學煉法輪功。到操場一看,其他學員都穿著短袖或長袖襯衣,唯獨我穿的厚厚的。
開始煉功了,我離開拐杖站不穩,不能學煉動作,就背靠著籃球架模仿著學煉。打那以後,我每天就去操場學煉動作,慢慢的我能站穩了,一至四套功法的動作也學會了。夾克衫、羊毛衫也不穿了,清晨也可以只穿件襯衣了,即使下小雨也照樣煉,頭上的水往下流,襯衣早都濕透了。家人一看到我這個樣子,嚇得嘴裏不停的叨叨:肯定要感冒了,一感冒病就都犯了,你遭罪,我跟著受累。
從我早上回家到晚上,她不停的問我咋樣?第二天早上看我平安無事,她又說:多少年來你的病折磨得我就像一直站在懸崖邊,總感覺提心吊膽的。一次星期天在外集體煉功,大暴雨把每個人渾身上下澆了個透,馬路頃刻間變成了小河,也無法回家。等回家後,衣服差不多也幹了。她看我仍好好的,從此更支持我煉功。
夏去冬來,我每天都去操場和大家一塊煉功。冬天清晨六點多鐘是很冷的,臉頰、鼻子、耳朵兩手被凍得紅紅的。每個人的頭髮、眉毛、落了一層白白的霜。如遇刮大風,滿身落一層沙塵,鼻子、耳孔也不例外。晨煉結束,卻感覺渾身從有過的輕鬆。
我修煉法輪功至今二十年,身心健康,沒有病,也沒去過醫院。我最害怕的感冒症狀再也沒發生過。多年來醫治無效的各種病症消失的無影無蹤。多少年摘不掉的帽子、口罩,護肩、護膝用不上了;省吃儉用買的幾個治療儀也送人了;小藥櫃自然也沒用了。一年四季,想去哪兒就去,風雨無阻。按國家有關規定,在醫療方面我享受的是離休幹部待遇,即醫療費全部報銷,優先報銷。每年一次免費體檢及注射預防流感的針,我讓給別人了。目前每年給我九千元的門診醫療費,沒花過一分錢。多年來給國家節約了一大筆醫療費。
修煉法輪功不但使我絕處逢生,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單位受益,社會受益,國家受益。我現在容光煥發,從表面上看不出來像七十有餘的人。凡是知道我以前及現在身體狀況的親友、同事,他們都讚歎法輪功神奇的不可思議,敬佩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修煉的道德精神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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