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身上從腰部出現紅斑,向全身發展,身上百分之九十的皮膚都壞了,整個人腫大變形,而且癢的難忍,按醫學上說這是「剝脫性皮炎」,家人一看我這樣,非得送我上醫院。
當時的一家報紙也正好登出有一個病人全身百分之八十的皮膚壞了,都死了,而我當時全身幾乎百分之百的皮膚都壞了。我很明白去醫院不管用,我對家裏人說:你們不用怕,是因為我修煉的不好才出現這種狀態,我這一陣子,不煉動功,學法應付事,這是不行的。我做錯了,你們放心,我在哪跌倒我一定要在哪兒爬起來。
就這樣,我開始認真學法、煉功、修自己。一個多月我闖過來了,我的身體正常了。
二零零六年有一天,我的左乳房像吹氣一樣腫了起來,疼的呼氣都疼,還伴有發燒。那時剛好有一個同修乳房腫塊都破了,整天流膿和血。我想這都破了,可怎麼能瞞的住呢?心一橫管它呢,把心放下,聽師父的往前闖,一定要過好這一關。很快,燒退了,乳房腫塊也往下消,最後形成一個核桃一樣大的腫塊。
當時,我們醫院院長正好做了乳腺癌手術,出院後我去她家看望她,並叫她看了我的情況,院長是外科副主任醫師,她檢查後說不太好,腫塊和皮膚粘連。我說我知道。院長叫我趕緊去做手術,我說:「不用,我煉功能煉好。」院長說:「煉功可以,別把命搭上。」我說:「不會的,按真、善、忍修自己,沒有過不去的關。」
當時只有一個同修知道我這種情況。他對我說:「叫同修幫你發發正念吧。」我說:「不用,自己的關自己闖。」有一天我睡覺,在睡夢中我的手摸到了腫塊,這時就只有小花生豆大了,我想我做的不好還得繼續努力。
就這樣一想早晨我發現腫塊沒了,我高高興興的跑到院長家叫她看,她摸過後說:真的沒了。腫塊和皮膚粘連的地方都發黑了。院長左摸右按說:「某某呀,我這是親自看到的,我要不是親自檢查,你跟我說我都不會相信。兩個要命的病,都叫你煉功煉好了。」
從那以後,院長也成了我的活傳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