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發動迫害法輪功後,村書記父子數人就在我家周圍監視我,特別到了晚上,窗口、門口等處,不停的有人影晃動,他們實行嚴密監視我,製造紅色恐怖。江魔頭說,三個月要消滅法輪功。在此邪惡形勢下,我第一次感到人身自由受到侵犯。
二零零八年新年期間,我們當地異常的下起了大雪,天氣變的很冷。那時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家人寄來的錢、衣服都被看守所扣押和被犯人搶走,獄警還不准我說出去,更不準我向其他獄警反映情況,這還不算,牢頭還不讓我大小便,進行種種刁難,使我精神上、肉體上遭受很大的傷害。
由於法理不清,認為修煉真、善、忍就是要忍、要忍、要忍,再不合理也要忍下來。後來環境越來越惡劣,生存條件達到了極限,不「轉化」就要被弄死。這是江澤民的指令。一天一名犯人把我僅有的兩件防寒衣服拿到水池裏浸泡,不准我穿,意思是說,不「轉化」就凍死在裏面。這時我想起師父說的:「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1]在我的生存權被剝奪的情況下,我走到那個浸泡衣服的犯人面前,用善的語氣但十分威嚴的說:「我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衣服又少,家裏寄來的錢和衣服都被你們搶光,每天只吃那麼一點點飯,又飢又餓,你竟把我僅有的兩件防寒衣服放到水池浸泡,你已經斷了我的活路,想把我置於死地,但我想到你家庭困難,今天是初犯,我可以原諒你,我忍受了任何一個常人都無法忍受的痛苦,我今天用最大的慈悲心放過你,下不為例。邪不壓正,這是天理。」那個犯人被我說得低下了頭。
事情並沒有結束,邪黨的迫害是沒有止境的。牢頭把這件事告到獄警那裏,說我動手打人。獄警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用鑽空子的語氣說:你是個修煉真、善、忍的人,怎麼能夠動手打人?又是六十多歲的人了,脾氣還這麼火暴,我說:有一句話叫做事不過三,某某(指浸我衣服的犯人)四次禁止我上廁所,不准我大小便,兩次把我的衣服拿出來扔到地上,用腳踩上弄髒,這些我都忍過去了,但是說起來容易,你看看誰能忍,只有煉法輪功的人才能有這大忍之心 。但今天他剝奪了我的生存權,我就要被凍死了。
我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說:「從你的講話中,聽出了你已經明白法輪功(弟子)都是好人。那麼好人就要受到尊敬才對,不應該受到迫害。你們把我抓到這裏來,你們就是犯法了,還不准我大小便,執法犯法的扣押我的錢和衣服,直接剝奪我的生存權,我在這裏很苦,又飢又冷。看守所是個執法單位,警察是個執法者,但你們全部都犯了法,你可拿出公務員法、警察法或刑法來看一看,你們都犯了法。」
獄警被我說的無言以對,最後他說:「共產黨從來都沒有承認錯誤,不管共產黨犯了天大的錯誤,從來都不敢承認。」這是當地看守所獄警說的一句話。
這件事發生後,我就公開在監倉講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大家都明白了真相,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連牢頭都念「法輪大法好」,有的表示出監後要跟我學煉法輪功,有的做了三退。這樣環境發生很大的變化,家裏送來的錢和衣服我都能收到了,這樣我講真相更容易了。我經常接近那個浸泡我衣服的犯人,關心他,每次買菜,我都夾一些好吃的給他。我衣服雖然少,但還是送一套秋服給他,他很受感動,連喊我幾句:法輪功爸爸。
我一生沒有做過壞事,鄉里鄉親都說我是一個好人。只因我修煉真、善、忍,就被共產邪黨非法判刑八年,在上訴無效後,被劫持到監獄迫害。我母親當年九十六歲,她痛苦萬分,每天拄著拐杖到村口遙望著,哭喊我的名字,盼望我回家,一個近百歲的老人,哪能承受這種沉重的打擊,不久便含恨離世,我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在監獄裏,邪黨要求法輪功學員要百分之百「轉化」,我不為所動。一天晚飯後,全體犯人都被關在監舍裏,包夾就把我拖到六樓有樓梯處,說不「轉化」就打死你,說完揮拳就打,把我打的團團轉。他們邊打邊說:打死也沒有人知道,也沒人看見。我一聽這是師父借他的嘴來點化我,要曝光出去,我就放聲大喊,用這種沒有辦法的辦法制止邪惡行兇。在那裏服刑的老鄉都聽到我的慘叫聲,連十二監區的犯人都聽到我的慘叫聲。這時一新犯組長走過來,此人是退伍軍人,是負責新犯軍訓的。他看到我這樣的老人被犯人打,毫無反抗之力,覺的太好玩了,就放聲哈哈大笑。這種哈哈大笑與慘叫聲混合在一起,太恐怖了,凡有一點良知的人都會感到毛骨悚然,但我不為所動,堅定我的信仰,就是不「轉化」。
邪惡是沒有人性的,迫害是不擇手段的。在「六一零」的指揮下,一場邪惡的迫害就要開始了。一天上午九點左右,全體犯人都出去了,也不知包夾在廁所裏做了甚麼,我懷疑他們要把我抓進廁所裏灌屎。他們瞪著眼,目露兇光,一下子向我包圍過來,要把我抓進廁所裏。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怎能受此侮辱。這時我又想起師父的法:「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1]吃屎的應該是江魔頭一夥,而不是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我奮起反抗,與他們混作一團,場面是激烈的,監舍裏外都有攝像頭、監聽器,獄警每分每秒都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但這時他們卻裝著甚麼也沒看見。他們錯估了善的力量,滿以為能很輕鬆的把我捉入廁所灌屎,他們萬萬沒想到,我有偉大的師父保護著,有天兵天將守護著,全身都是正的能量,力大無窮,我一個人就能對付他們幾個人。這時我想師父說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這個念頭一出,這幾個年輕犯人像傻了,被電擊似的急忙鬆手,喘著粗氣,臉色死白,元氣大傷,而我甚麼事都沒有,很自然的站在那裏看著他們的失敗下場。
這時我威嚴的指著一名包夾說:「你某某人是某某村鎮人,離我們家很近,可以說是鄰居。」我又指著另一名包夾說:「還有你,是某鎮某村人,離我們家也很近。你倆人都可以說是我的左鄰右舍,你們怎能幹出這種事?!出獄後,我們怎麼見面?你們還敢見我嗎?我有四個孩子,他們能放過你們嗎?」我語氣善中帶威嚴,說得他們倆人都低下頭。在後來多次對我的酷刑中,他倆都借故離開,離不開時也不出力了。
經歷這次魔難後,我終於回到了家,但整個身體都被迫害得變了形,家中滿目淒涼,老母親已不在世,大姐(同修)也被迫害離世,家裏甚麼都沒有了,連換的衣服都沒了,真是家破人亡。
我被綁架後,我的大法書是由堂侄幫我保管的,後來,他因怕心,把我的大法書交給了村長。大法書就是我的生命,我得要回來,我對著村長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村長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要村長必須把大法書還給我。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的取回了全部大法書,這是大法的威力,在此我萬分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
以上是個人修煉一點體會,能夠走到今天,全靠師父的慈悲看護。在正法最後的關鍵時刻,我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才能不被邪惡鑽空子,才會減少魔難,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助師世間行。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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