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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淄博市黃福堂三年來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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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四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淄博市張店區法輪功學員黃福堂,在家門口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牛勇等人暴力綁架,造成身體多處受傷,後被法院非法判三年,劫入山東省濟南監獄,因不轉化被嚴重迫害,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獄時被扒光衣服搜身。

黃福堂說:「三年的殘酷迫害,在我的身上留下的是被電擊的斑斑點點和被毒打的傷痕,但真善忍在我心中是抹不掉的。」

下面是黃福堂自述他這三年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名法輪功弟子,名叫黃福堂,家住山東省淄博市張店區,不久前才從山東省監獄獲釋回家。下面,我將自己三年來所遭受的迫害經歷寫出來,告訴有善念的人們。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二日早晨將近八點鐘,我提著一桶水在家門口遇到了幾個警察。後來我才知道,領頭的叫牛勇,是賈莊派出所的。他們沒有向我出示任何證件就一擁而上,有掐我脖子的,有捂住我的嘴的,把我打倒在地不停地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我被他們打的頭暈耳鳴,喘不上氣來,他們不停地打,直至我嘔吐、咯血。鄰居們看見了,過來制止,但他們還是綁架了我。他們的暴力毆打致使我的雙肩血腫,腰部青腫,左右睪丸血腫並連帶小腹疼痛。他們對我實施暴力毆打後根本不給予治療,致使我的睪丸至今腫痛,小腹脹痛,小便刺痛,雙手和腳麻木並留下疤痕。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一日經淄博第四醫院大夫檢查,上述傷腫仍然未消退。這次的檢查並不是他們警察良心發現,而是在我提起控訴之後!

這些標榜為人民警察的人,不但實施暴力,還搶東西、搶錢!牛勇等人暴打我,還搶走了我的2319元現金。這幫子警察強行進了我家和我經營的茶店,打壞了店門,搶了東西還威脅我,說要槍斃了我。這三年,他們除了直接搶走了我的財產,造成的其它損失自不必說,很多。因為我的店鋪是租來的,店內存貨很多,都不能用了。

在淄博看守所羈押期間,一個姓王的「610」的人指揮牛勇等人對我實施打擊報復,因為我向檢察部門控告了他們。九個月的羈押,體罰、辱罵是「家常便飯」。這只是開始。

九個月後,我被無辜判刑三年,僅僅因為我向人們介紹真善忍這普世價值,並持有自印的弘揚真善忍的資料。法輪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傳揚真善忍何罪之有?然而在我被送往山東省監獄後,繼續遭受非人的折磨。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我被送到了山東省監獄第十一監區。該監區的頭目叫李偉,他的手下有多個受其指使的打手,都是刑事犯罪人員,其中有史光興、夏力春、張夕波、孫寒松、邱成國、徐超、謝慶會、吳克軍、吳貴田、張中山、張少青等。在獄警的帶領下,這些本是真正的犯罪人員卻能夠肆無忌憚的輪流對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在這裏,他們輪流跟我「談話」,企圖「轉化」我。他們經常把我捆起來,讓我動彈不得,晚上就睡在地上。他們逼我看迫害法輪大法的流氓團夥炮製的污衊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父的視頻,不看就會遭到毒打和辱罵,他們還把我睏得緊緊地拖到四樓到五樓之間的台階上站著挨凍。

他們就這樣折磨我,打我、罵我,逼著我在「轉化書」上簽字,要我罵大法師父。我怎麼能背叛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師父呢?決不會!直到二零一七年二月九日,我被迫害得不行了,他們才把我送到了監獄醫院。二月二十四日我的家屬來監獄醫院探望,他們卻拒絕探視。本人寫控告信揭露張少青、馬登洲、徐學軍、孫寒松、夏力春、謝慶會、吳勤濤、徐超、白亞偉等人的迫害惡行,監區隊長陳建明卻在我面前對這些人說,叫他們用甚麼手段就用甚麼手段,也就是說,叫他們用甚麼刑就用甚麼刑。我的揭露也導致他們換了些人,但迫害更加重了。他們在醫院裏把我關進洗澡間裏,也不讓我上廁所,就睡在地上,拉撒在內褲裏。這時迫害我的監區長是孫魯光,刑事犯人還有宋偉光、徐加男。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早餐時間,刑事犯徐加男、盆漢國浪費饅頭,我說不要浪費糧食,他們就對我連打帶罵。勸人向善,不浪費糧食,這本是一個正常人應有的德行,卻反遭打罵。刑事犯人史光興、楊小磊、王學林、李文豪、王振寰等人把我當場從二十六組拖到洗澡間,楊小磊猛擊我的頭部把我打倒在地;史光興用拖把、襪子堵我的嘴,不讓我發出聲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監區隊長陳建明來到,我講出真相,陳居然說打幾下算甚麼。我被打得非常痛苦,有人給我一床被子讓我躺在地上休息了一會才慢慢緩過來。這天我的早餐被倒掉了,之後我兩天兩夜都不能進食。就是這樣,監區隊長陳爍還找我「談話」。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四日,我向山東省高級法院寫控告信,揭露迫害,信交到了陳建明手上。陳說是給我發出去,後來我才知道,沒這回事。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我又寫控告信。下午四點多鐘,刑事犯田洪金、楊小磊、盆漢國、宋偉光等人就在二十六組房間內用內褲猛勒我的嘴,直至我的牙齒鬆動流出鮮血。陳建明慫恿他們,要他們打了再說。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再次寫了控告信。九點多鐘,宋偉光把我的信交給陳建明又拿回來,我說我要見駐監獄的檢察員,宋偉光就將我拖到洗澡間毒打。楊小磊、張寶、史光興過來了,我又把信交給他們,他們把信還是交給了陳建明。自被毒打後,我又是幾天不能吃不能喝。那些所謂的、被寫在紙上的甚麼權利根本就是一紙空文,我知道。

就是這樣,我還是要揭露邪惡。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日,我又寫了控告信交給了張偉、陳建明和史光興,在巡檢信箱我發現我以前寫的控告信,不出所料,根本沒有發出去。我這次寫的信給了宋偉光一份,宋又給了鄭傑和張偉,都被他們扣下。

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七日我又一次寫了控告信,由王新勇發到郵箱,一個叫畢可敬的「檢察幹部」看了,也沒有任何說法。臨出獄前一個月,我當著田海君、李志強、孫波(可能是紀委書記)還有朱某等人的面,直接給他們控告信,把我被迫害的真相講給他們。三月一日,我給省高級法院寫了控告信,孫魯光、王新勇、史光興威脅我說,你還想不想出獄啦。

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一日是我出獄的日子。這天臨走時,他們扒光我的衣服搜身,當著監區長鄭傑,刑事犯宋偉光、楊小磊、張寶、徐加男、王振寰、李文豪、史光興、劉二東,還有甚麼「極委會」多人的面將我自己用的物品和三封未發出的信件全部扣留。我向鄭傑索要,他們最後只給了我家屬存在監獄給我生活用的錢,因我拒絕在「刑滿釋放書」上簽字。

三年的殘酷迫害在我的身上留下的是被電擊的斑斑點點和被毒打的傷痕,但真善忍在我心中是抹不掉的。在中共統治下,善良人被迫害,壞人卻很囂張。可是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而已。

在這次迫害之前,我還有兩次被同樣殘酷迫害的經歷,那是在淄博勞教所和山東省王村勞教所。在修煉真善忍的道路上,在魔難面前,我將堅持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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