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家的五樓有一個同修,是參加過師父講法班的大法弟子。從此我每天下班吃過晚飯就騎著自行車回娘家給母親念《轉法輪》,慢慢的母親能抬起頭來了,也能喝點稀飯了。
一天晚上,母親似睡非睡中看見一個人來到她床前,伸手從她身體裏拽出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蛇扔在地上。母親看見後嚇的大叫:「快踩死它!快踩死它!」然後就見一隻大腳一下踩住,用力一碾,大蛇頓時無影無蹤。第二天母親說起此事,我告訴她那是師父在幫她清理身體。也可能她以前有蛇附體,那胃疼的病就是那蛇弄的呢。因為她想修煉大法,師父就幫她清理了身體。我告訴她要珍惜,好好修煉。母親恍然大悟,從此胃病好了,身體健康,無病一身輕,甚麼冷熱酸辣的食物都敢吃了。我幫她聯繫了附近的煉功點,從此她每天都去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很精進,心性也有很大的提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發起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為了替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和丈夫曾兩度去北京上訪,後被送回當地關進看守所,後又被關押在單位辦公樓,被抄家、罰款、扣工資、開除公職等等,丈夫被判十一年冤獄。
瘋狂的迫害,沒有了修煉環境,我和母親也都不再精進。漸漸的母親又被疾病纏身,住院,打針,吃藥。沒有了工作,我只得四處打工掙錢供兒子上學,漸漸的混如常人,甚至都不如一般的常人。直到近兩、三年前,我們才相繼又從新走回到大法修煉。母親的身體又漸漸的恢復健康。
但母親遇事不知道修心性,一遇到點不合心意的事就發脾氣,有時身不由己,精神都不正常一樣。我每每看到她這樣,由規勸到爭執,再後來就瞧不起她,甚至有些反感。有時也想,她為甚麼老是這樣反反復復的折騰我,有時明明就是故意找事,故意氣我,這一定是去我對她的母女之情,我對她的情太重了。因自從父親去世後,十幾年來,母親一直跟著我,吃了很多苦,我總覺著欠她太多,沒讓她過上一天好日子。母親總是這樣找事,我卻沒有從法理上找自己,修自己,這些關難持續兩、三年了,就是過不去,覺得很苦很累。
去年的一天晚上,我和母親一同去同修家煉靜功,打坐中一句話打入腦中:同修是一面鏡子。接著想起了師父的法:「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1]「修煉是修自己,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狀態都要去想一想自己。」[2]師父的法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的心扉,我如夢初醒,原來讓我看到這一切表象是為了修我的心啊。我總是看到母親這不好,那不好,說她不聽,還生出了許多人心,怨恨心。原來我總是拿著法去修別人,沒有修自己啊!
母親的狀態表現,不正是我的狀態表現嗎?我總是說她煉功睡覺,整天迷迷糊糊,精神不起來,身體狀態也不好。今天對照一下自己嚇出一身冷汗,自己何嘗不是這樣呢?雖然我沒有和她一樣睡覺,犯迷糊,可是我一煉功看書發正念,腦子都不曾閒著,翻江倒海,七年穀子八年糠,甚麼都上來,七情六慾,名利情哪一樣能放下了?爭鬥的心、怨恨心、妒嫉心、委屈心、受傷的心、仇恨心、自私心、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心等等許許多多的人心,太多了,它們都是活生生的,在另外空間中,它們擁擠在一起,眼睛睜的大大的,齊刷刷的看著我。我被震驚了,自認為修的很好了,沒有常人的這些心了,原來只是修了表面,沒有從根子上真正的清除它們,帶著這麼多的人心怎麼能入靜?這麼多年了,我竟然總是用法去修別人,沒有修自己,沒有把同修當成是自己的一面鏡子來對照自己,總是看別人的缺點,不足,使得矛盾重重還不悟。
時隔半年了,我漸漸的會修自己了,遇事不再去指責別人了,而是能向內找自己了。這期間母親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不再有事無事的看我不順眼,不再找我的事了,能體諒我了,跟親友也說我不容易了。我們之間也變的溶洽了,沒有了那種緊張的氣氛。我知道是我的心性提高了,符合了法的標準,一切也就歸正了。
當然我還有很多的不好的人心沒修去,我會逐漸的在法中歸正自己,修去所有的人心,跟隨師父回家。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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