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因為訴江,他們一夥五人上門「興師問罪」,說我誣告國家領導人。我說我哪條誣告他了?要不是他迫害法輪功,你們也少一些事。他們將我控告書上的內容一條條的問,我就將我受到的迫害和對我家人造成的傷害一一講給他們聽,我說你們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我哪一條誣告他了?他是甚麼國家領導人?一個下了台的罪犯,江澤民犯下那麼多罪惡,我作為一個國家公民為甚麼就不能控告他。
戶籍警察沒做聲。一個社工要我在他們打印好的不符合事實的問詢上簽字,我要他們按我的要求改寫成真實的問詢,然後簽上控告書屬實,他們一起來的一個女的氣急敗壞的喊:「她還簽控告書屬實啊!」(這個女的是新來的,其他人我都給他們講過真相的),其他人沒做聲就走了。
因為我母親沒有其他子女,八十多歲的她長期和我住在一起,社區戶籍警多次以查戶口為名,要我母親去派出所登記,照相採血。前年又有幾個社工,上門要我母親去派出所一趟。我問去做甚麼,他們說不知道,我說你們不知道去幹甚麼,那你們來做甚麼?他們說,所長叫來的,我說所長叫你們來,你們就來,自己都不知道來做甚麼。你們曉不曉得你們這麼做是違法的?當法輪功平冤昭雪的時候,你們是要承擔責任的,那時候所長是不會給你們承擔責任的。
因為我母親不配合他們,後來他們打電話給戶籍警,戶籍警來後說:就是因為她煉法輪功,在他們這托管,搞得他們每年都要上門查,搞得你們煩我們也煩。我說她煉法輪功,在我們老家的社區都知道她是好人都不管她,你們不上報上邊怎麼知道,你們這是自找麻煩。後來戶籍警自己想了一下說算了算了,明天把她的戶口轉過來。我說我不去,現在買票要身份證,我不想往你們槍口上撞。戶籍警一愣,說那我給你出證明。你快點回去辦,後來不到一星期就辦好了近二十年沒辦到的事情。當然我也沒有要他的證明,坐的是順風車,還給同車的幾個人做了三退。
去年兩會期間,社區的人上門騷擾,說要給六十歲以上的人加工資,要去社區登記。我對他們說你們別找藉口了,不就是開兩會,你們怕我去北京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你們也都知道了,你們不要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我現在不在家,要帶孫子沒時間陪你們玩,給你們交個底,北京我是要去的,甚麼時候去呢?全球公審江澤民時我去!我師父回來了我去!其它時間你們就不要來了。
那天下午,我又親自去社區找到我們樓區片兒的社工講真相,告訴她們:警察辦案都終身制,你們想想他們為甚麼只是口頭叫你們找我,他們自己都知道迫害法輪功違法,不敢下來,才叫你們來,當法輪功平冤昭雪的時候,肯定要清算迫害者的罪行的,到時候你說是××所長叫我做的,所長說我甚麼時候叫你做的?白紙黑字拿證據來,那時你有嗎?這一碗水可得你兜著,是不是?他們聽了連連點頭說是。有個負責的說那你們有甚麼大事你給我們打個招呼。我說有大事也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不用我通知,那時全世界都知道,也希望你能看到。從那以後他們再沒來了。
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又闖過了邪惡的騷擾。同時,也讓不明真相的社區人員和戶籍警明白了真相,為自己留下後路。
我想與和我一樣遇到敲門行動騷擾的同修切磋,切磋不管遇到甚麼問題都不要怕,我們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正念足,沒有過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