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怕心 不見鎮裏抓人的
迫害前,我基本是屬於獨自修煉的狀態,我們屯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煉功,所以迫害中也就沒有經歷過像簽字、交書之類的事,也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有這種事,都是後來從同修們那慢慢知道的。也許是這種緣故,相比經歷過這種事的同修,我的怕心小多了,有時和大家一起出去做證實大法的事時,看到她們害怕的樣子都覺的可笑,這可是修煉就是去人心,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那是一天晚上六點半左右,我正在從娘家回來的路上,手機響了,一接是隔院鄰居大嫂,她身邊還有另一個鄰居二嬸,聽她的聲音就感覺她在哆嗦:「你在哪兒哪,快回來,鎮裏要來人抓你了。」我聽了也沒當回事,就說:「誰抓我呀?別逗了。」就撂電話了。但感覺她說的不像假的,就給住在離鎮裏較近的一個同修打了電話,問她可好?她說挺好。然後我就繼續往家趕。十分鐘的路程,鄰居又打了兩通電話,可想而知,她們已經急到甚麼程度了。
到家後,鄰居大嫂和二嬸正在鄰居家門口等我。看著她們被嚇的發青的臉,就感覺她們身上每個細胞都在抖。我問她們,誰說要抓我的?她們說,是某某給二嬸打的電話。某某媳婦在鎮裏工作,她消息靈通。這時我也沒有害怕,說:「為啥抓我呀?我犯啥法了?」她說:「你家不總來學法的嗎?誰給告了吧,你都入黑名單了,說抓你的人六點半出發,某某說的話,你還不信嗎?」聽她們這樣一說,這回我相信了。就感覺瞬間自己的臉和她們的一樣青了,也抖上了。
來不及多想,急忙回到屋裏,以最快的速度藏我的大法書,還有一包資料藏到了外面的缸裏。藏完後,一看快七點了,發正念吧!坐在那兒渾身還在抖,還滿頭大汗的,不知是忙的還是嚇的。剛立掌念完發正念的口訣,這時,師父的法打入腦中:「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2]「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3]對呀!我怕它幹啥呀!我這麼心不穩幹啥呀!它甚麼都不是的。又想起師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4]。我猛的挺起了胸,坐的直直的,就覺的後背一熱,瞬間沒有了害怕的感覺,還覺的自己剛才挺可笑似的。
發完正念,我從屋裏出來,把大門又打開了(剛才鎖上了)。鄰居大嫂和二嬸倆在我家門口的大石頭上坐著,看見我又出來了,就說:「你別開大門哪,快鎖上,去我們家呆著吧,一會兒來人,我們就說你不在家。」這時看她們的樣子也不像先前那樣害怕了。我看了看她們,說:「謝謝你們的關心,我哪也不去,如果真有人來,我就在這等他們。」說完就坐在了她們身邊,她們又勸了幾句,看我沒有走的意思,也就不說甚麼了。
半小時過去了,也沒見有人來,這時鄰居倆口子下班回來了,也過來和我們一起嘮嗑,一直呆到八點半才散。一場虛驚就這樣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還覺的挺有意思的。
自己種地 全屯炸開了
我家有一塊五十畝的承包田,是村上的林地。原來這個地方就是村邊的一個大樹林子,我家承包那年,平地就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也沒平好,高低不平的。地裏還有許多大樹根子,根本上不了機器,這樣的地也挺不好種的。我家都是丈夫用牲口用笨辦法慢慢種的。可那年丈夫去外面幹活了,到種地時,實在脫不開身回來,就說找我們屯包地的人種吧。
這天,種地的人來了,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哥,帶著一頭棕色的大騾子。種了兩回地(二百米長),就見大哥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牲口也出汗了。歇了一會兒,又種了六回地,大哥就停下不種了,說這地他種不了,牲口累,人更累。我看到他也真的挺累的,也不好多說甚麼,他就走了,給他工錢也沒要。當時都是大家忙著播種的時候,也沒有找到人給種,最後我決定自己種。
說幹就幹,我家有一頭驢,從姨家又借來一頭驢,鄰居和大嫂說幫我來壓磙子,同村的一個同修也來幫忙。
我這一種地,好多人在關注:說一個大老爺們兒都種不了的地,一個婦女能種?覺的有些不可思議。他們怎麼知道,師父說:「一個煉功人具體做甚麼事情的時候,是他的功能在起作用。」[1]後來看我種的挺好,也就只剩佩服了。一下全屯炸開了,大家都在說這事,說這煉法輪功的真不簡單啊!甚麼活都能幹!這次地種了八天。
現在,我家的真相資料點已經運行近五年了,去年我又幫助同修建了一個小資料點,一直平穩的在做著證實大法的事,時常能夠感覺到師尊的慈悲呵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