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前我自學英語通過了托福考試,考上了加拿大訪問學者,獲得了去加拿大學習汽車專業的機會,進修了一年。回國後,想再研究汽車專業,以後再去加拿大。沒想到大學領導卻讓我到圖書館當館長。我百般不想去,因不是我的專業,我費勁兒自學努力鑽研為的不是這個,所以心裏特別難受。
在夢中我回到了天上,我的家在法輪世界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大片海灘上一卷紅毯緩緩展開通向海邊,兩個神聖的穿著黃袈裟的僧人接我踏上紅毯。走到奇景美麗的海邊,我看見兩艘非常漂亮、晶瑩剔透華麗的神船,像玉雕刻的又像琉璃瓦做的,又有點像古代的富麗堂皇的宮殿,反正是很難用人的語言來形容,真是漂亮極了。
兩個神聖的僧人攙扶著我上了其中一艘美麗漂亮的神船,神船開始緩緩前行。不知走了多長時間,金光閃閃的海市蜃樓般的仙境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們踏著紅毯上了岸,岸上的房子都是閃閃發光的,有透明美麗金碧輝煌的宮殿,有光彩耀目的樓亭仙閣,還有許多許多非常美妙奇異的花草樹木等等等等,美妙漂亮的景象無法用語言來描繪。
兩位僧人引我來到一個金光閃閃的涼亭,有桌子有凳子。坐下後,有位僧人送過來了茶,還送來了黃色的瓊漿玉液,我感受到這仙境般的環境,受寵若驚般的待遇,我內心深處的震撼難以言表,激動的無法形容。一僧人問我:你看這好呢?還是加拿大好呢?我說:這好。僧人說:你看這兒好,那你就回去好好修吧,這是「法輪世界」,將來你要回到「法輪世界」。
兩個神聖的僧人用紅毯又把我送回到大海邊。從那以後「法輪世界」的景象就一直印刻在我的腦海裏,銘刻在心裏。好像就發生在昨天,因為感覺太真實太真切了。這個記憶是無法抹掉的,用盡人間所有的語言都無法形容得了。
每當想起這個夢我都會激動的流淚──我是法輪世界掉下來的孩子,我是法輪世界掉下來的孩子,師父,我一定要回家,我一定要跟您回到我真正的家。
我跟老伴(同修)說了這個夢,老伴跟我說:你修大法了,師父管你了,師父都給你安排好了,搞技術鑽研技術沒有時間學法煉功,到圖書館有時間學法煉功。
第二天我高高興興的去了圖書館,上任當館長了,後來我還經常組織大學的同修去圖書館學法煉功,堅定的走在了修煉的路上。
自己家也開了一朵小花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個人的妒嫉,瘋狂的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大法與師父都被惡意的誣陷,眾生被謊言毒害而仇視大法,我心裏難過極了。不能讓邪惡這樣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危害眾生,我得讓老百姓知道真相。我買了機器、耗材、打印機開始做真相材料。那時每天除了上班外一有時間我就自己做真相資料自己發,並負責供給我們這一片的同修小冊子、光碟等。有一次我和老伴拿了一百多份真相資料(神韻光碟和小冊子)到兩個大食堂門前當面發給學生。當我和老伴發了一半的真相材料時,原汽車專業系書記和主任直奔食堂而來,老伴趕快告訴我:書記來了。我一動不動沒有反應。我那時就想著救學生、快救學生,繼續發真相材料,直到書記主任在我面前走過去都沒發現我。在師父的保護下,真相材料全發完了。
修煉小故事
有一次天不太黑,我到學生宿舍樓發真相資料,誰知保衛處警察正在大學巡邏,還有市、區公安督察也在巡邏,結果被三個警察看見了。有個警察從學生樓窗戶裏拿出小冊子、光碟說:這是你發的嗎?大白天的你就敢往學生窗戶裏放,外邊那麼多人,你老爺子膽也太大了。
他們把我帶到保衛處。問我是不是發法輪功的東西?我說:是。我沒有害怕,心想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我還挺高興的,因為這些都是我做的。心想:你們看吧。他們說:發法輪功的東西得懲罰你,把你送個地方。他們把我拉上警車,往看守所方向開去,可是到看守所大門時卻沒停,繼續拉我到郊外沒有人家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時天已經黑了,警察說:就把你放在這兒下車吧。我下車一看不知是甚麼地方,四週沒人家,我幽默的說:在這兒我不得讓狼吃了,家裏不得朝你們要人嗎?給警察說樂了。一警察說:可也是,他要走丟了咱們還有責任了,就說:上車吧,拉回去再給送個地方。我上車了,等拉到大學家屬區門口就說:老爺子,這回丟不了吧,下車回家吧,這就算懲罰你了。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謝謝師父。
省工委誣陷法輪功的圖片發到大學,被做成展板掛在圖書館二樓,是學生、教工來往過道的必經之處。大學裏的同修們看見了都很著急,怎麼辦?怎麼辦?誰也不敢去撕,只能是在家發正念鏟除邪惡。
我一聽就想不能讓邪惡再害人害學生了,得把它撕下來。上午十點多鐘我到那兒把展板一下就撕了下來,卷夾在腋下就往外走,我故意讓門衛看見我夾著東西,其實我是怕門衛擔責任被辭職才這樣做的,我如果被抓與門衛沒關係。門衛上二樓一看知道是我幹的,就把我攔住不讓我走。值班警察問大學六一零的人怎麼辦?那人明白真相說:抓他幹啥?是我讓他撕的,放了吧。在這之前我和老伴和同修多次給大學六一零的人講過真相,也三退了,有了好的未來。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又一次化險為夷。
還有一次我被抓到郊區公安分局,大學六一零的人把我要了回來。還有一次晚上我和老伴與同修去郊區掛大法條幅,被綁架到派出所,之後又被送到郊區分局。我和老伴在那被關了一夜。期間給一個警察講清了真相做了三退,第二天早上明白真相的警察給我們買了早餐,放我們回家了。
大法弟子的「姨和姨夫」
我們常去監獄附近發正念鏟除邪惡。時間久了就聽說有個外地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很嚴重,腳後跟都爛掉癱瘓了,卻長年沒人管沒人看。我和老伴就想去看他,就是不能讓邪惡這麼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弟子,但又不能暴露出我和老伴煉法輪功的身份,因為那是監獄。就這一念師父就幫了我們。
到了監獄,還沒等我們開口,警察就先說:你們是他姨、姨夫吧?我們說:是。警察說:沒想到還有人來看他。我們的身份證警察大概看了看也沒說甚麼。接見時他是被用擔架抬出來的。
我告訴他:你記住了,我們是你姨、姨夫。我們給他買了好多吃的、用的。以後我們才知道,他妻子因不明真相跟他離婚了,兒子也不管他。迫害最嚴重時的一個冬天,為躲避抓捕三九天他跑到大山裏,凍得實在受不了,天黑時才下山跑到山腳下一個放羊老頭的小窩棚裏,連凍帶餓的就昏死過去了。醒來後老頭給他弄了點吃的,不敢留他,就給他找了一輛車拉到了市裏,找到了同修。因最冷天在大山裏凍了一天一夜,兩隻腳凍壞了,腳後跟一點一點的就爛掉了。
後來他因做真相資料又被抓,被非法判重刑十一年。長年在監獄裏沒人管他沒人問他,他家的親朋好友這些年沒有他的音信,都以為他死了。
監獄殘酷迫害他,惡警、犯人都欺負他,致使他大小便失禁,穿不了褲子,只能用被圍著。拉尿都在被褥裏,犯人用自來水沖一衝,擰都不擰再用濕被子給圍上。沒有換洗的衣物被褥,連衛生紙都沒有,還長年拉肚子,長年成天圍著騷臭的濕被褥,使他下肢癱瘓不能行走。因在監獄長年的迫害加上沒人看他,本來是個四十多歲的英俊男子,可現已被惡黨迫害成了殘廢──骨瘦如柴的小老頭,牙都掉光了。我們去看他時,給他存了錢,買了生活日用品,還買了裏外穿的衣服、被褥和鞋子,以及方便麵和水果等。犯人和警察一看我們對他這麼好,也對他好了。警察還找了一個大法弟子照顧他,就這樣每月我們去看他一次,一直到他出獄。
在這期間,市裏大法弟子找律師講真相想給他辦保外就醫。還有的同修找他妻子、兒子、哥哥、父親講真相(他母親在他被抓時悲痛欲絕已去世)。他父親明白了真相,知道兒子是被冤枉、被迫害的後,嚎啕大哭,想去看兒子但已經臥床不起了,沒等到他兒子出獄就撒手人寰。
他的弟弟也不明白真相,讓他去監獄看哥哥,他很不情願的說他的誤工費一天三百元誰給出,我想別耽誤了律師辦保外就醫,當時就拿出了三百元給了他弟弟。又有一次他弟弟又要誤工費我又給了他三百元。後來他弟弟明白了真相,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都是為了他哥哥好。我們在一起吃飯時,他弟弟含著眼淚說:你們都是一群好人,我還跟你們要錢,我真不是人。
他出獄那天,我們市裏去了一百多大法弟子,好幾輛車,還有律師也去了。大家在監獄廣場發正念。當他被從監獄推出來時,我們這一百多名大法弟子一下子就把他圍在了中間,圍住了他。因監獄六一零和當地的六一零勾結在一起還想劫持迫害他,在大法弟子層層的保護下沒有得逞。
他的弟弟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磕頭,嘴裏不斷的喊著:謝謝、謝謝、謝謝!「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哥哥也哭、弟弟也哭,那個場面、那個震撼哪。整個監獄大樓都轟動了,就聽到刷、刷、刷拉窗簾的聲音,一扇扇的窗戶被打開,整個監獄大樓的警察都在打開窗戶往外看,有的還下到樓下看。真的是太震撼了。那一天我們把他從監獄成功順利的接了回來。
現在我和老伴天天在家學法煉功發正念,還經常出去講真相救人。每當我想起去法輪世界的那個夢,心裏就久久都不能平靜,並激勵著我義無反顧的走在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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