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反迫害 堂堂正正和警察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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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二日】

一、堂堂正正走進派出所 向警察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八月初,一天上午,我接到一陌生電話,他自稱是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叫我去,有話問我。我心裏有數,這一定是為「訴江」之事找我,我非常乾脆的答應了。

那年六月,我就開始寫起訴江澤民的訴狀,寫訴狀的整個過程,我感到身心在血與火中魔煉。回想自從九九年邪惡迫害法輪功以後,我被非法抓捕、拘留、抄家、送轉化班、開除公職,內心有了怕心和顧慮心,還有怨恨和委屈。有幾天,我感到內心的掙扎與痛苦,真不願意再回憶那些痛苦的歲月。

有一天晚上,我靜靜的默誦師父的著作,當我讀到:「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1],我反覆的默誦這句話,大法的高深內涵深深的震撼著我的內心,我禁不住淚流滿面。師父化解了我心中的怨和恨,只留下在大法修煉中的喜悅,我覺的當師父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太幸福了,心中升起要救曾經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世人,要兌現史前助師正法的誓約。現在訴江正是在挽救那些公檢法的世人啊,我很快寫好訴狀,七月初,我把起訴江澤民的訴狀很順利的寄給兩高院,兩天後收到回執。

我努力做到靜心學法,加強發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告訴我們:「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的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2]

大法的法理改變了我的思想觀念,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是我們來時的誓願。這裏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我們才是正法中的主角,不能再把自己放在受迫害的位置上了,師父給予我們無上的榮耀,誰也不配迫害大法弟子!

在人間,法輪功是合法的,我們修煉法輪功無罪,起訴江澤民是公民的合法權利,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才是真正的違法和犯罪,他們才理應受到法律的懲處。隨著心性的提高,大法的神威改變了我的修煉狀態。從此,我見了警車、警察再沒有了怨恨心,更沒有了怕心,心裏十分平和,只想在機會合適時,趕快講真相救他們。

那天聽完電話後,我想機會到了,我要趕快講真相,救有緣的警察。偏巧那天家裏有急事,我還必須得到場。我趕快騎車不到二十分鐘就來到當地派出所。我直接進了接待室,裏面有十幾位警察。我大大方方的朝大家問:「請問是誰找我?」一名警察問:「你報案了嗎?」

我說:「是你們打電話叫我來的。」

這時從旁邊樓房走出一名中年警察,他是我們小區的片警,我和他因常人的事見過一次面,他笑著跟我打招呼說:「是我找你呀,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片警把我帶進他的辦公室,室內還有一位年輕的警察正在工作。片警招呼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我沒等片警開口我先說道:「兄弟,我今天家裏有急事,請你有事抓緊時間講。」

片警說:「你要配合,我要問你幾個問題。」說著打開電腦做筆錄。接著問我:「叫甚麼名?年齡?」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我笑著說:「請問你貴姓?」

片警笑著說:「我姓h」

我首先主動說明:「h兄弟,你看你一叫我來,我馬上就到了。先說一下,我能回答就回答,不願回答就不說,我不會簽字、按手印的,這都是為你好。」

片警笑了,然後說:「你為甚麼煉法輪功?國家已經定了是×教(註﹕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

我說:「法輪功不是×教,是江澤民胡說八道,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佛家大法……」

還沒等我說完,他抬頭看看對面的同事,然後趕快打斷我的話說:「你為甚麼煉法輪功?」

我說:「是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啊。」

片警又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你罵共產黨嗎?你在網上發表罵共產黨的文章了嗎?發表罵國家領導人的文章了嗎?」

我說:「共產黨太腐敗了,不得人心,老百姓沒有不罵的,連路邊買菜的都罵共產黨。我不罵人,也沒有上網發表文章罵共產黨,更沒有發表罵國家領導人的文章。」

片警說:「你家的網絡我們一直監視著,你家網上經常向國外發表文章。」

我笑著說:「我連QQ都沒有,哪會發文章。」

片警說:「是不是你兒子發的?」

我說:「根本不可能,年輕人才不關心國家領導人的事,咱老百姓不管那些事。」(聊家常話)

片警說:「法輪功國家已經定性了,你不要再煉了,你還是老師,為這事把工作都丟了,不值得的。」

我聽同修講過,片警十幾年前就在農村當警察,九九年邪惡剛開始打壓法輪功,片警那時還是個小伙子,他就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有一次,在同修家裏,片警一腳踢在老同修的胸口上,使老同修的胸口疼了好長時間。

今天,我一定要奉勸片警不要再助紂為虐了。我十分真誠的說:「兄弟,我覺的你是個好人,真心希望你遠離此事,善惡有報是天理,法輪功是佛法修煉。你千萬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事,我真是為了你好。」

片警表情很尷尬,他明白我是真心的為他好。他又抬頭看看對面的同事,然後告訴我說:「這是今天早上開的緊急會議,上面要求找你們了解情況,讓你們回答幾個問題,我是迫不得已,這不是應付一下上面嗎。」

這時我家人來電話,催我趕快回去,我站起來說:「我家裏人催我了,大家都等著我呢,我得趕快過去了」。

片警馬上拿出印泥,他著急的說:「你別走,你還得簽字、按手印呢!」。

我笑著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已經講過不簽字、不按手印,這都是為你好。」

片警對面的年輕警察告訴他說:「你就寫上不簽字就行了,讓她走吧。」

片警沒再說話,我就堂堂正正的離開派出所了。

二、主動反迫害,正念對待警察的「敲門行動」

最近兩年,明慧網上經常報導大陸各地警察上同修家去「敲門」的事。自從二零一七年五月開始,本地警察和居委會一起搞起「敲門行動」,他們多次到當地的大法弟子家騷擾,有的同修遭到非法拘留、抄家。二零一七年他們去過婆婆家,也曾經找過我,因為我搬遷租房,一直沒找到我,我也一直拒絕和他們見面。

二零一八年七月的一天,片警給我先生打電話,非得要見我,先生讓他星期天到婆婆家與我見面。

隨著正法的進程,在這場迫害中,我們大法弟子逐漸認識到應該把被動變為主動,全盤否定迫害,解體迫害,加大力度救眾生。師尊說:「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3]

我不再迴避了,我要用正念反對迫害,揭露迫害,讓他們停止繼續做惡。星期天正是我侍奉婆婆的日子。上午十點,我正在給婆婆腿上熱敷膏藥,片警帶著另外兩個人來了,我熱情的把他們迎進門,請他們坐下。一位年輕人不坐,非要站著。

我對片警說:「我正給婆婆擦藥,得忙好長時間,有事到裏屋來談吧。」我轉身到屋裏繼續給婆婆敷藥。

片警沒動,他們和我兒子聊起小區的治安情況。期間,我出來拿藥水,片警看著桌子上擺滿了藥盒,他就問我:「大姨(婆婆)不是身體挺好的嗎?怎麼病的這麼厲害?」

我順手拿起婆婆的病歷遞給他說:「婆婆自從去年五月份受到驚嚇以後,一連幾次住院,每次醫院都下了病危通知書,現在各家醫院都不收了。她的病情相當於癌症晚期了,二十四小時離不開人,隨時有生命危險。」這時婆婆喊我,我趕快進裏屋繼續侍奉婆婆。

這時,片警問兒子:「你奶奶受到甚麼驚嚇?」

兒子說:「去年五月的一天,我奶奶一人在家,突然來了五、六個人,有警察還有居委會的,一進門就照相、錄像,還跑到我的臥室照相。奶奶開始還給他們倒上茶水,他們詢問奶奶家裏人的很多事,我奶奶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後來她嚇得心裏發慌,手腳都哆嗦了。從那以後開始大病一場,身體再沒好過,一直到現在,醫院治不了了,她光靠著喝中藥抹藥膏維持著生命,每個月光藥費近萬元。」

片警急忙解釋說:「我不知道,我沒來,不知道這事!」

這時我出來對片警說:「說實在話,如果不是看到兄弟你這個人挺好的,要是別的警察來,我真不讓他進門。你看看把一個八十歲的老人嚇得病成這個樣子啦,你說誰來負責啊?」

片警搖著手連忙又解釋說:「我真不知道這事,我沒有來!」

這時婆婆又喊我,我急忙跑進裏屋繼續照顧婆婆。

片警對兒子說:「你看看你媽媽忙著照顧你奶奶,你也幫著你媽媽。」

兒子說:「是啊,我經常幫著照顧奶奶。」

片警向兒子解釋說:「今天來看看,是上面要求的,也沒甚麼事,我們走了。」他們急急忙忙的往門外走了。

他們走後,兒子告訴我,那個站著的年輕人,趁我轉身離開時,從我背後用手機偷偷的照了一張像。

我說:「他們也是為了應付上面罷了」。

事後,我和同修交流談起此事,大家認識到,我們就是要堂堂正正反迫害,把他們對修煉人迫害造成無法彌補的痛苦應該曝光。當面揭露他們的惡行,不讓他們繼續作惡,不讓他們再對大法弟子犯罪了,這就是體現了大法弟子的慈悲和威嚴。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為何拒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對學員文章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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