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案件」承辦人為金山分局國保處徐姓警察,電話:021-37990110 轉 65919。
姚菊英老人三月一日外出時被金山警察攔截,藉口是她在金山城市沙灘與人講真相被「舉報」。奇怪的是,為甚麼二月二十四日她在金山的時候警察不抓?其實,那天姚菊英老人只是去金山會了會老鄰居(並非修煉人),一起聊天而已。警方先抓了鄰居,說是鄰居供認云云。
姚菊英女士,一九四九年出生,原七寶中學老師,平時對人熱心、善良,在家照顧丈夫孩子體貼周到,包攬了所有家務活。在外對待朋友也是古道熱腸,當得知自己一位朋友身患癌症又已離異、無人照顧時,決定將其安置自己家中親自照顧起居。據了解她的人說,她單純到像老孩童;真誠到可以對初次見面的人推心置腹;善良到可以在危難之中託付生命。
修大法絕處逢生
姚菊英曾是個躺在床上無力的連翻身都翻不動、不能站立、輪椅代步、病入膏肓的重病人。導致這病狀的原因是她的自身免疫功能異化,產生抗體,破壞紅白細胞,所以小便呈醬油色(紅白細胞都從小便裏排走了),當時血壓已降到了零,人陷入昏迷,大小便失禁,經醫院全力輸血,搶救兩週,總算留住了這條命。住了整整八個月院,才得以回家。醫生坦言:「此病不可能治癒,須終身服用強的松才可維持生命。」並告誡她:「你是溫室裏的花朵,只能絕對休息,是個只能擺在那裏看的廢人。」
確實如此,因為病根本沒好,姚菊英還是乏力得一點都動不了,連毛豆也剝不動,所以還得請保姆照顧。到了一九九四年,又添新病──更年期綜合症,每次月經滴漏兩週,對這嚴重貧血之人來說,真是雪上加霜。一九九四年八月四日上午,姚菊英又去勞保醫院看婦科主任門診,她告訴,此病無有效藥物可治。
下午,有位鄰居來看她,送她一本《法輪功》,囑咐好好看。鄰居走後,姚菊英就開始看書,奇怪的是,一邊看一邊眼淚鼻涕流個不停。當天晚上,夢見自己身上的病全好了。於是第二天,就開始學煉法輪功。到了下個月,月經又來了,奇妙的是三天立刻淨,完全正常。
到了九四年九月十八日,原有的慢性尿路感染「復發」了,症狀同前完全一樣,於是去醫院化驗小便,順便又讓醫生開了個血常規化驗。兩個化驗結果出來,再次令她欣喜若狂:小便裏不見一個白細胞,完全正常,根本不是尿路感染!此症狀一個月內出現三次,從此斷根。
更讓她激動得想哭的是:白細胞從1200上升到3600,血色素從3.5克上升到10克,血小板也從五萬上升到了十萬,其它指標也全部上升。連接診的醫生都激動得不得了,連連問用了甚麼藥會使血像在一個多月內全面上升?一邊自言自語地說:「我們可沒那本事呀!」當姚菊英告訴她是煉了法輪功時,醫生一把抓住姚菊英的手,要她教她法輪功。
講真相累遭迫害
姚菊英說:「法輪大法實在是太好了,我發自內心地就是想要叫大家都知道。」可卻因此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後,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上海市松江區九亭鎮610張一民等先綁架了法輪功學員張麗娟,又在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四日綁架了姚菊英,並送洗腦班一月餘。
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姚菊英、張美芳、魯鳳英、杜麗麗、老唐、老徐、老金、老潘、小英、高元貞於寶山區一同修家讀書時,被上海寶山區警方「610」綁架。二零一二年二月六日寶山區法院一審開庭,姚菊英當庭否認自己有任何罪行,並明確指出這是迫害。開庭時,姚菊英臉上有瘀青。知情人透露,姚在看守所遭毆打。一審法官徐敏芳;檢察官譚啟敏。二月十七日寶山區法院於看守所宣布姚菊英四年半刑期,至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止。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姚菊英被劫持到松江女監,隨後去監獄醫院體檢,走著上車,擔架抬回。四月二十八日因心律失常、高血壓、血小板2萬(正常值應該是:10萬~30萬)等病症被監外執行。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姚菊英再次被綁架,警方意圖收監,經體檢監獄拒收而作罷。
之後每逢敏感日、節假日,姚家門口及身後便常有蹲坑、跟蹤的人。二零一八年十月底,進博會前夕,兩神秘人又堵上了姚菊英。其後一直在跟蹤、嚴控下。
二零一九年三月一日,姚菊英在路上被金山警方攔劫,同日搜家,抄走其個人收藏:幾頁紙及幾張碟片。松江警方告知,姚菊英在城市沙灘講真相被群眾舉報。事實是二月二十四日姚菊英去金山老鄰居家聊天、遊玩,並住了一夜。
這樣一位慈祥的老太太被劫持、關押。若出現任何意外,參與其中的人都將無法推脫責任。世界上像姚菊英這樣的好人越多,社會才能越穩定。姚菊英們所表達的,不過是一個知道感恩的生命發自內心的感恩而已。她的行為,是《憲法》明文所規定、鐵板釘釘的合法行為。真正的犯法者是抓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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