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十月十四日,幫助二女兒幹活(扒雞肚),幹了一天,女兒回來說,媽累了吧?我說沒累,就是大拇指沒勁了,不好使了。無意中的一句話,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在吃飯時,突然我的左手「唰」的一下就麻了,胳膊木了,半個身子不好使了,半個腦袋像漿糊一樣,很明顯一半清亮、一半不好使,眼皮也耷拉下來了。
當時我沒害怕,心裏喊師父救救我,我不能在這個場合給大法抹黑(還有女兒的朋友在場),馬上發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在歷史安排的一切,不管我和舊勢力曾經在歷史上簽過甚麼約,答應過甚麼,承諾過甚麼全部作廢。一切聽師父安排,其它安排都不要,請師父做主。我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2]。想起哪段法就背哪段法,瞪著眼睛不讓眼皮下來。
過了一會兒,我丈夫吃完了,說回家吧,我說等一會,其實誰也不知道我不能動。又坐了一會兒,他又喊我回家,我試了試腳有勁了,也想回家。這時女兒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右手拿起來喝的時候,一下子都淌到嘴外邊去了。我說走吧,一站起來撲到丈夫跟前,抓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繼續發正念,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直念到家。
進家門上床一坐,我說發正念,但說話是半句話,下半句說不清楚。發了半個小時正念,我要上廁所,下地左腳不好使,我把著牆扶著門到衛生間。這時腦子裏打來一念,這不是腦血栓、腦出血的症狀嗎?我馬上否定它,這是假相,不承認它,大法弟子沒有病,我有漏用法歸正,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誰說了也不算。我費了好大勁把褲子提上,回到床上剛坐下,又要上衛生間,費了好大勁剛坐在馬桶上,腦袋裏又打進來負面信息,馬上想到不對,這啥也不是,沒事。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左手不好使,我用右手拽著左手,說:你也得使勁,你是我的一粒子,我修成了跟師父回家,也不能把你拋棄掉啊。就這樣兩個手一起把褲子提上。
從衛生間回來,我說放師父教功錄像。開始我讓丈夫放怎麼也放不出來,我說我來放。我一放就放出來了,謝謝師父加持我、鼓勵我!我的左眼睛很沉往下耷拉著,我一直不閉眼睛,瞪大眼睛看著師父教功。五套功法連續做時,我就在心裏隨著師父一起煉。到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我就跟著師父一起煉,可左手就是抬不起來,丈夫就幫我抬,抬起來就掉下去,反覆幾次都不能抬起來。我一直堅信師父堅信法,甚麼也不想。
我說還看一遍,我一直瞪著眼睛又看一遍師父教功錄像,心裏一直跟著師父煉,煉到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時,我就用右手隨著師父煉,等到握球擰掌時,我把左手用右手拽起來,左手掉下去,我右手扶左胳膊時,有麻酥酥的感覺,我當時想通了通了,我左手能抓撓了。
這時已經十點多了,我就開始發正念,背《洪吟》。接著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念了半個小時。這時腦袋清亮了,還不睏。我就聽師父講法錄音,我雙盤聽師父講法,感覺師父就在身邊,像打坐一樣,身體正直,非常輕鬆。聽完師父講法《第一講》後,已經半夜兩點鐘了,手能動了,身體恢復了,就是左側還有點沉。我發出強大的一念,明天一定起來煉功。以後要天天煉功不能再偷懶了。
第二天早上三點半鬧鐘一響,我馬上就起來了,洗洗臉梳梳頭,按時煉功,煉完功後真是說不出來的那種美妙神奇,兩腳輕飄飄的,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師父告訴我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師父的加持使我能闖過又一次的生死關,在此弟子真誠的叩拜師父,唯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經過這件事後,自己找出很多執著心:爭鬥心、怨恨心、色慾心、顯示心、維護自我不讓別人說的心、怕心、妒嫉心、強制別人的心、戒備心、怕被迫害陰影的心等等,把這些心曝光出來,全部除掉這些執著心。
個人體會,如有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神〉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