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思慧 |
幾年來,仇思慧在遼寧女子監獄身體遭到傷害,紅腫處曾在無醫療條件下被監獄人員切開,狀況堪憂,她向相關部門、人員投書反映情況,卻無人公正對待。以下是她自述一些獄中的遭遇。
一、仇思慧自述在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情況
我是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遼寧女子監獄三小隊的仇思慧,現在講述一下幾年前造成我身體傷害的一些原因。
我是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一日被綁架羈押在鞍山第一看守所的。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我第一次被送入遼寧女子監獄,經檢查身體後(因我高位癱瘓是用擔架抬進來的)監獄拒絕收監,我被退回鞍山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九日,我再次被送入遼寧女子監獄。在監獄醫院門診檢查身體後,醫院的楊院長(楊秀明)讓張大夫(張平)跟著看守所的車,用擔架抬著我到了瀋陽骨科醫院,經拍片和骨科專家診斷後說我鋼板穩固正常,正式將我投入女子監獄。
其實那時的我癱瘓在床,大便需要半個月一灌腸、小便需三天引尿、翻身需要別人幫忙,左腿失靈變色、左手麻木,每天身體都處於臥床狀態。
但就這樣身體在二零一零年夏的一天,我後背左上側鋼釘處的肌膚出現了紅腫(造成的原因我在後面會闡述),楊秀明院長親自來我床前問診後,在三小隊隊長楊守傑的監視下,醫院外勤犯人把我抬到了二樓,在隊長辦公室和醫務隊長辦公室的門前給我放下。楊守傑隊長讓我撩起衣服給她看一下後背。
這時樊大夫(樊春丹)和醫務犯人歐禧花(已釋放)蹲到我身邊,這時抬我的那些雜役犯人在(隊長廁所)門前站了一排。楊守傑隊長在我頭上方站著。樊大夫和歐禧花說要給我左側紅腫處割開引流。我聽後,立即表示反對說不讓切開。可他們根本不聽我言語(抗議)。歐禧花在聽到命令後,強行切開了我左上側的紅腫處。她們做了簡單處置後,把我抬回四樓。
當日我就開始發燒,第二天就又在楊守傑的監視下,又給我抬到二樓傳染病區205房間內,把我放在床上要對我右上側進行強行切開。我再次強烈反對並大聲吶喊。可楊守傑隊長根本不聽,並指揮四名雜役犯人和兩名勞役犯人用抹布塞進我的嘴裏,再用黃膠帶纏住我的嘴。同時把我按在床上不能動彈,讓犯人歐禧花再次把我右上側用刀切開。當時孫大夫(已調到老殘區)也在。楊守傑就站在床邊,兩手插在褲兜裏說:仇思慧,你知道甚麼叫失去人身自由麼?這就叫失去人身自由!你的身體由不得你做主!
隨後幾天,我一直在205病房,由鞍山藉犯人徐映(已釋放)和瀋陽藉犯人劉豔(已釋放)對我進行夾控。那些日子我一直在發燒,開始39.2℃、39.3℃、38.9℃、後來37.5℃、37.8℃、37.6℃,因我每天高喊(抗議)對我的迫害,楊守傑就多次讓犯人用上述方式堵我的嘴、用手銬把我雙手扣在床上兩角、再用帶子把我雙腳綁在床的下兩角,並且每天沒經我本人同意,給我打點滴,不告訴打的甚麼藥。發燒一直沒退。
一天前任院長王麗英值班,聽我高喊,走過來對我說:仇思慧,你不知好賴,給你看病打點滴,你還說迫害!我說:沒經我允許,切開我後背,使我高燒不退、又在我傷口疼痛難忍的情況下,不顧我的傷痛、把我的刀口挨著床仰面朝上、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上,你還口口聲聲說對我好,你敢不敢把你們的所作所為發到網上讓全世界的人們去評論一下,你們是對我好還是在迫害!
大約半個月後,大夫和隊長們看到傷口一直沒癒合,並且發燒不退,就帶我去外診。再次來到瀋陽市骨科醫院。看病的不是上回那個專家,又一次拍片後,那個專家拿著先前的片子和新拍的片子對比後對我們說:鋼釘支出鋼板已鬆動。又看了看我後背說:哎,這樣了怎麼還關著呢?聽了專家的感慨,她們便把我抬了出去。等楊守傑隊長跟專家聊了許久後,出來跟我說:專家講了:這是你骨頭長好了,把你的鋼釘擠出來的。我聽後立即反駁說:鋼釘又不是釘在骨頭上的,怎麼會把鋼釘頂出來?這是甚麼專家理論!楊守傑說:仇思慧,我們這麼忙,領你看病,你不應該說謝謝麼?還說這些。我說:你給的不是我想要的,到此地步,憑甚麼讓我謝謝!
在這裏我要著重說明一下幾個問題:
第一、我後背傷口是楊守傑一直監視下由樊大夫或孫大夫在場,犯人歐禧花(撫順人)強行切開的。
第二、我後背造成鋼釘支出、表皮紅腫的原因並非骨頭長好了頂出來的,也並非肌體對鋼釘材質造成排斥的結果。而是在楊守傑隊長教唆下,讓逄麗霞等犯人屢次對我進行毆打、折磨所造成的。
1、如果我後背上面那兩個鋼釘是背骨長好而擠出鋼釘所致,造成鋼板鬆動和頂破肌膚成漏的話,為甚麼下面那兩個鋼釘至今沒有被擠出並頂破肌膚呢?
2、再有,我後來用自己的方式不停的鍛煉身體,終於可以下地行走了,當時楊守傑卻不讓我下地行走,美其名曰:怕我摔倒、鋼板脫落。我說:沒有人為因素,我不會輕易摔倒的。如果沒有外因,我摔倒了也不會出現危險,這種情況我會自己負責。為此郝幹事(郝琛)還專門給我做了錄像。
事隔這麼多年,我在新院長(王健院長、夏春蕾院長和梅奧涵隊長)的過問下,我慢慢地開始恢復了,現在基本上能生活自理了。現在我已經能自己打飯、洗漱、上廁所了。這一系列運動為甚麼鋼釘沒有再向外脫離呢?而我當初處於臥床狀態下卻造成了鋼釘支出、鋼板鬆動,這是我承受了多大的外力因素才能達到的呢?
所以,我要說:鋼釘支出的根本原因是─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強大的外力衝擊下造成的結果。我後背的傷─是她們強行給我割開的刀傷!
我剛到遼寧女子監獄醫院不久,楊守傑隊長就屢次讓犯人把我抬到203病房,對我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摧殘。當時,此房間是空的,現在關艾滋病犯人。那些打我的犯人怕前樓看見對我的折磨,就把我安排在西側牆邊的床位,這樣前樓就看不見屋裏發生的事情。又怕被監控錄上,逄麗霞就站在窗台上,把那老式監控鏡頭調到了我對面,也就是東面床的位置。在那個房間裏,我反覆經歷了多次打罵、綁、抻、扣,即使我一直發燒,也沒有放過我。直到艾滋病犯人入住,楊守傑調走,我的噩夢才漸漸結束。
這裏我暫不細述那些非人的折磨,我只能用八個字來概括:令人髮指、罄竹難書!每次我遭到非人折磨後,我都會及時用文字或語言形式向院長(師靜)反映,她卻說:這是犯人的個人行為!我說:這是你們明不禁、言不止的結果,就像打槍,槍偏一點,子彈就會偏很多,如果你們嚴令禁止就不會有此類事件發生!這些犯人只不過是打人手中的棍子而已!
直至今日,我一直在討回公道,堅持不懈。前些日子,王健院長為了打開我的結,安排夏院長、梅隊長和醫務隊長楊秀明找我談話。楊解釋說:這是緊急情況下的緊急處理。我說:我當時既沒有人事不省、也不存在生命垂危狀態,哪裏來的緊急情況?為甚麼給我切開後背前連我家人也不通知一聲?就在走廊裏,沒有任何衛生條件下,沒有醫學根據、法律根據、科學根據下,強行對我進行手術,造成我這麼多年傷口不封口,時刻承受著痛苦的折磨!而且楊守傑在我家人接見時,對我姐還說:傷口是脊骨長好把鋼釘擠出、頂漏身體的謊言!還多次強迫我家人簽所謂的病情告知後果自負的通知書。我家人拒簽後,對我家人發脾氣。知道真相後,我家人和親友都非常氣憤,同時為我身體狀況和生命安全擔憂。也同意給我找最好的律師和最權威的鑑定機構。看看是刀傷還是鋼釘頂出的洞。楊院長多次責怪我的語氣。我說:誰攤上這事,承受這麼多年的痛苦,誰都會激動!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可以呈堂證供!我為我說的每一句話負責!楊院長她可以嗎?你們談話給我做了錄像,你們到時敢把錄像拿出來做證嗎?
那次談話是二零一七年七月中下旬。我姐來接見時,又告訴我說:給我找的律師和鑑定機構都不讓進。
二、目前情況
二零一七年九月末,仇思慧給檢察官、監獄長寫信反映情況,要求鑑定並起訴楊守傑,要求相關人員對他們的所作所為進行公開賠禮道歉,承擔所應承擔的刑事責任。
二零一七年十月中旬,王健院長再次聯合楊秀明院長、梅奧涵隊長找仇思慧談話說:「不給你上交、不讓你起訴、不讓律師進來!」還說:楊守傑、楊秀明所做是「正當處理,衛生條件屬於正常!」
三、被遼寧女子監獄指使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兩個刑事犯
刑事犯:張海榮,十二年三個月刑期,監獄身份號012808,瀋陽人,原是古董鑑定師。
刑事犯:趙玉娥,十年刑期,監獄身份號017870,本溪人,原是本溪人民醫院心腦血管專家。
這兩人狼狽為奸,負責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所謂『轉化』,在肉體和精神兩方面進行摧殘。輕者長時間體罰:罰站、罰蹲。重者拳打腳踢、不讓睡覺,拿頭往牆上撞。
四、仇思慧曾被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十月,仇思慧與丈夫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拉回鞍山,關入鞍山第三看守所。當時她已懷孕一個多月,正在妊娠反應期。
二零零一年冬,仇思慧在鞍山站前客運站後的一個出租屋內被綁架,被押到勝利派出所。因想逃脫從四樓摔下,被拉到了市第三醫院(骨科醫院)給強行做了手術,只植入了鋼板。術後她的大小便失禁,左腿無知覺、萎縮,照比右腿短約兩寸。主治醫生判定她下半生將在床上炕吃炕拉。警察們又在其不知情的情況下非法判了她三年勞動教養,緩期執行。之後,將她送回家。後來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恢復。
二零零二年夏,仇思慧再被綁架、送進鞍山一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七年。在那裏,她腿開始失去知覺、腰痛,最後臥床不起。二零零三年九月份被送回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仇思慧再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零六個月,關入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至今。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3/17/1761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