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生命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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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五日】我從小就有頭痛、頭暈的毛病,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我都不能參加課間操會,因為在操場上站時間長了太陽一曬我就得暈倒,所以每次開會我都得先回教室裏坐著。眼皮上還長過血瘤做了手術。結婚後,因為生活的種種不如意,憋氣上火,又得了乳腺增生、失眠等病症。每天睡不好覺,整天頭痛的迷迷糊糊,眼睛也睜不開,渾身無力還愛發脾氣。我每日生活在痛苦當中。

那時我的乳腺增生非常嚴重,兩個乳房腫的通紅,兩個腋窩一邊一個大疙瘩,兩臂發酸渾身無力,在一個老中醫那治療(每天去他那兒紮兩次針灸,吃他配製的小藥丸,糊他配製的膏藥)。一九九六年四月的一天,我到朋友的理髮店,聽說了法輪功,我就想學。朋友當時就把書《轉法輪》借給了我,我把書抱在懷裏高高興興的回家了,到家後我就開始看,也沒看太懂就覺的挺好。可是看看就睏,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就趴著睡。睡醒了再看,看睏了就再睡,一連三天才把書看完。可這三天真是出了奇蹟了,光顧看書了,竟忘了上老中醫那扎針灸的事了。不但忘了扎針,把自己有病的事也忘了,身體也不難受了,連有病的概念都沒有了。我想這個功也太厲害了,我還沒等學呢,病就好了。這我得真學。給朋友送書時,我說:這功太好了,你快教我學吧。她把我領到煉功點請了寶書《轉法輪》,輔導員又教會了我五套功法。

師父明示:「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歸真,返回去。」[1]在法中我悟到人的本性就是真、善、忍。師尊也一再教導我們做事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脾氣也改了,與大姑姐多年的矛盾也解開了。從此,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丈夫看到我的變化非常高興,就叫他的姐姐、妹妹學。後來我的父母、弟弟、弟媳也都走入大法修煉當中。

我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在自己家成立煉功點,給大家提供學法修煉環境。我又買了放像機,到偏遠山區給那裏的人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教他們煉功。他們那裏交通很不方便,只能坐牛車。我就和另一個同修,拎著放像機翻了兩座山才到他們那。讓他們看到了師父的講法,得到大法的救度。我經常和同修一起到各個鄉村煉功洪法,那時候,從縣城到鄉村,到處都能看到大法弟子煉功的場景,非常美麗壯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八點多鐘,聽說輔導員和站長都被抓到縣政府去了。因為事情來的太突然,不知是怎麼回事。我們趕緊到縣政府去打聽為啥抓人,他們說,政府不讓煉法輪功了。我想這怎麼可能呢,這麼好的功法哪能說不讓煉就不讓煉了。一定是政府不了解我們,我們就不斷的有同修去跟政府的人員交涉。我們在政府大門外靜靜站著等待他們放人,從早晨一直等到下半夜兩點多,他們派來大批警察,開始抓打大法弟子,強行驅散大法弟子,一夜之間我們失去了煉功環境。二十一日早晨我們就坐車到北京去上訪,到那一看信訪辦的大門早已關閉。牌子都摘下來了,誰去抓誰。那時北京到處都是便衣、警察堵截行人,遇到外地口音的人就抓,當時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抓。我在北京呆了七天,正好師父的《我的一點感想》發表,我帶著師父的經文回到家鄉,用手抄寫下來傳給同修看。

回來後心情很沉重,心想怎麼辦呢,我就給中央領導寫信。講自己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情況,講真、善、忍的普世價值對人類、對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那時我已經被人監視。心想,我不能這麼耗著,我還得去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十月三十一日我再一次去北京上訪 ,這一次我被北京警察綁架送到當地駐京辦事處。被當地公安局接回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那裏受到強制聽、看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廣播、電視、強迫勞動、不讓上廁所等強制轉化迫害。於二零零一年一月釋放回家。

相信大法 丈夫的生命得到延續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丈夫在工作中突然暈倒昏死過去。我發現後,喊師父救救他,然後對著他念「法輪大法好」,好大一會才緩過來,但不省人事。送到縣中醫院檢查,確診為腦出血。轉到瀋陽陸軍總院治療,在重症病房呆了八天才明白過來。可是他的整個身體癱瘓不會動,出血點壓迫語言神經不會說話。

在那裏治療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醫生說他這種症狀只能回家慢慢恢復了,我們就出院回家了。回家第二天,他又不行了,吐的奄奄一息,我又把他送到縣醫院進行治療,在縣醫院那裏醫術設備都不行,他在那住了五天院眼看就不行了,有朋友告訴我說柳河縣醫院治療腦出血治的好。我又跟縣醫院取得聯繫,把丈夫轉到那裏,但治療半個多月後,身體狀況恢復的不明顯。當時那個主治醫生何主任說:按照她的治療經驗,治療了這麼長時間丈夫應該可以下地走路了,可是他的現狀還是不行,每日躺在病床上。後來經多方會診最後確診為腦瘤,是腦瘤導致的出血,並且已經無法醫治了。醫生說就算上了手術台都不能下來手術台。

當時我為丈夫治病已經花了七萬多元錢了,因為他沒有醫保,所有的費用都是我們自己承擔。本來就不富裕的生活又雪上加霜欠了一筆債。當時我的心情無法形容,何主任就勸我說:你想開點不要太難過了,我也看到了,我工作這麼多年沒遇到過你們家屬照顧病人照顧這麼好的,住院這麼長時間一點褥瘡都沒有,身上連個紅點都沒有(當時夏天,天氣很熱),你們娘倆也盡到心了,出院回家吧,繼續治療也沒有意義,你們娘倆以後還得生活呀。我問丈夫還能活多長時間呢?醫生說也就十天八天吧。

當時丈夫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身體癱瘓不能自理,舌頭不會動,不會吞咽,只能吃流食。但是插胃管難受,他總偷偷往下拔,拔了就不讓插。後來我想他這種情況誰也救不了他,只有師父能救他,回家學法吧。我和醫生說你想辦法把胃管插上吧,回家我們看著他不讓他拔。醫生答應給插上了,我想他只要有一口氣活著回家就有希望了,我找朋友開車把我們接回家。當時那個朋友背著奄奄一息的丈夫給我放到屋裏,頭也沒回難過的走了。

回家後,我就跟丈夫說:你也知道我以前身體不好,學法輪大法學好了,醫院能治你的病,但是保不住你的命,咱們就信師信法吧。丈夫當時「嗯」了一聲。從那以後我每天給他放師父的講法錄音和大法弟子唱的歌曲。開始他表現的也挺好,沒拔胃管,可是第三天還是沒看住他又偷偷把胃管拔掉了,我女兒看到後放聲大哭的說:媽,這下完了,我爸把胃管拔了,這不得餓死了嗎?我說:你別哭了,咱們現在給你爸聽法了,你爸沒事的。因為當時他的舌頭不會動,不會吞咽東西,醫生說餵不好一滴水都容易把他嗆死。我就堅持給他聽法,然後把奶粉沖的濃濃的,吸入針管往他嘴裏一滴一滴的滴,告訴他咽、咽,不厭其煩、耐心細緻侍候他。這真是對善心和忍耐力的考驗,師父看到我們這麼真心實意的對待他,無怨無恨的,師父就幫了我們。丈夫一點點能吃點兒米糊了,然後能喝粥,而且一點也不嗆,還能靠床頭坐著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最後包子、餃子、大米乾飯等等都能吃了。還能下地扶著走幾步,但還不能說話。一個回家等死的人,在師父慈悲看護下,生命得到延續。

一個月後,接我們回家的朋友夫妻倆來看我們。一開門看見我丈夫坐在輪椅上看著他們笑。進屋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激動的說:大姐,這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沒想到大哥還能活過來,那天我心裏很難過,以為以後再也看不到他了。通過這件事,他也正式走入大法修煉,走到哪兒都講著我丈夫的故事,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和神奇。經歷了這次魔難才真正的悟到,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生命就會有希望。

丈夫一天天精神了,但生活還不能自理,更無法工作,可我們還得生活呀。我們倆都是在九十年代企業倒閉下崗的失業工人。為了生活自謀職業,丈夫開了一個自行車配件修理部維持生活。他這一病倒也無法工作了,為他治病花了七萬多元錢。為了還債,我先後找了兩個人給我幹活,可他們的修理技術很差,我丈夫看不上,客戶也不太滿意。我把他們先後都辭掉了。因為我修煉大法,他也跟著我聽師父的講法,身心受益,平時也按真、善、忍的原則為人處世,給人修車從來不糊弄,是公認的大好人。我丈夫不讓找外人幹了,比劃著讓我幹。我說我也不會幹哪,他就比劃著那意思叫我幹。我就犯難了,他不能說話,比劃那玩意我也弄不太懂,這可怎麼辦呢。

後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在甚麼也難不住。我就跟丈夫說:只要你高興我就學著幹。話是這麼說,可是學起來真難呢。扒胎粘胎還容易點兒,修軸、換圈條的就難了。有人推來自行車修理,我就對他們說:我不太會得現學,他們就說:沒事,你慢慢修吧,我們相信你。現在想來都是師父在幫啊!不然誰能相信我呀。

那時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淚,當遇到難幹的活時,我就求師父幫助,比如:在修前、後軸或中軸時,有的都鏽死了擰不動,我在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卸下來了。在師父的保護幫助下,我兩個月就學會了編條、平圈、換內外胎等等所有的修理技術。我每天認認真真給客戶修理自行車,而且把丈夫也侍弄的乾乾淨淨。來我店裏的人都說我好,善良。我說:我就是修真、善、忍的,是我師父教我這麼做的。她說:學法輪功的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她說她認識的一個人,丈夫有病了她不但不侍候,還跟別的男人跑了。我說,我們學大法的人可不能那樣做。

有一次,一個人來修摩托車,說要換條、平圈問我會不會。我說會是會,但是摩托車的弄不太好。因為摩托車的速度太快,條必須得緊,我手沒那麼大勁。他說沒事兒能修就行。問我多少錢,我也沒多要,就按自行車價說十元錢,當時我也不知道別人修都要二十五元。他一再叫我修,我就答應了。可是修完他說不行,我說我盡最大努力了,再也擰不動了。他就不高興了,說不給我錢了。當時我一點也沒生氣,心想修煉人得替別人著想。就說我不要錢,沒給你弄好就當我學手藝了,你再找高手修修吧。他聽我這麼一說,就不好意思了,說:你一個女人又侍候丈夫又幹活真不容易,我哪能不給錢呢,你這個人太善良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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