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些天,父親在家突然開始急躁的翻東西,好像在找甚麼重要的東西,然後陰沉著臉問我:「我的那場晚會光盤和那幾張音樂CD到哪裏去了?」我說:「扔了。」沒想到,父親狂風暴雨般的對我一頓咒罵,因父親一直對我很偏愛,所以一時有些詫異,但是定神一想:嗯,這肯定是操縱父親背後的邪惡因素在作怪。因父親平時雖然表面對我們很嚴厲,但是我深知父親的內心十分的善良,所以真正的他不會這樣對我的。
再想想是我沒有按照師父說的:「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我做這件事情沒有考慮父親的感受,所以我現在應該守住心性,告訴父親邪黨的邪惡本質。
開始父親不但不聽我講,反而越說越生氣,不僅罵我,還動手打了我,我的嘴唇當時就出血,這樣還不算,父親還朝我的臉上吐口水,我沒有躲,任憑他的打罵、侮辱,也不動心。因為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1]我想我要做師父的弟子,我要聽師父的話,我得忍,而且是沒有任何埋怨和怨恨的忍,根本不產生任何氣恨和委屈,只覺的父親這樣善良的人被邪黨毒害成現在這樣,很可憐,心中只有對他的憐憫。因為我知道這十多年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給家人造成的傷害有多大。
母親在生命垂危時得法,喜得大法的母親重獲新生,在得法剛剛一年後就遭受迫害,父親承受了來自各方的巨大壓力走了過來,確實很了不起。面對邪惡的威脅時,父親不但沒有屈服,還正氣十足的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在當時恐怖的高壓下,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父親的善行得到了福報,多種疾病消失,很多次看似危難,卻因信大法而化險為夷,因篇幅有限在此只舉一例,有一次近六十歲的父親到自家房頂拿東西,不慎從房頂掉了下來,並且掉到了自家修的下水道裏,因父親家臨街,當時看到此景的鄰居們都想,這人完了,肯定得死了,可是父親甚麼事都沒有,起來該幹嘛幹嘛。後來鄰居跟父親聊起此事,鄰居都說是你家媳婦做了好事(指煉了法輪功),你也跟著沾光了。父親也深信不疑。
二零零七年,我得法後,知道大法有多麼的珍貴,有多麼的美好,所以想讓親朋好友得法也一直是我的心願,但是由於迫害,很多人都不能夠正確的看待大法與大法弟子,這讓我很傷心、難過。
這次光盤事件的發生也不是偶然的,我想這也許就是一次機會,於是在父親平靜了一些以後,我把師父在《美國法會講法》拿出來讀給父親聽:「將來的人會知道有多麼珍貴,你給他多少錢,你給他多少好東西,都不如給他這個法。他能使一個地區、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以至人類的道德回升、幸福祥和。有了這些,人類才會健康的發展。」我希望能用我在大法修煉中修出的善心去感化他,希望他能夠得法。師父在《新加坡法會講法》也教導我們說:「我經常講一句話,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任何觀念,不站在個人的利益角度上作為出發點,真心為別人好,給別人講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訴他甚麼樣是對的,他會被感動的流淚。」
被邪黨幾十年的灌輸洗腦,看過、聽過、經歷過太多次身邊人遭中共殘害的父親,在邪黨的淫威下,很害怕我和母親遭受迫害,從而對我們不理解,但是這次父親在真、善、忍大法的感召下徹底改變了。平靜下來的父親對淚流滿面的我說:「我以後再也不打、不說你和你母親了。」我內心不斷的感謝師尊,是師尊,是大法讓我在魔難中升起正念,升起慈悲之心,使家人得以改變。
後來父親得法了,雖然對法的認識還很有限,但是他真的變了,變的祥和,平靜了,連不修煉的姐姐也感歎:「不容易呀,這十幾年了,才轉變過來,」姐姐也深深的被真、善、忍的法理所折服,見證了大法的威德。
姐姐也與大法有很大緣份的,在前幾年,姐姐的電動車上面開出了三千年一開的優曇婆羅花,姐姐也很高興,我和媽媽都勸說姐姐快快走進大法修煉,姐姐也欣然接受,但最終因放不下人心,未能修煉,但是姐姐對大法也是堅信不疑的。姐姐有個要好的朋友是練其它法門的,多次勸說姐姐與其一起練,姐姐斷然拒絕,說:「我如果要煉,那只會煉法輪功。」
現在父親天天都聽明慧廣播,父親說:「現在我已經離不開它了,講的真的太好了!」父親看大法弟子拍攝的電影,感歎的對我說:「演的真好!看的我都掉眼淚了。」父親也很喜歡聽大法音樂《普度》、《濟世》。真、善、忍在感召著善良的人們走上回歸之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