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昔日北大荒兵團知青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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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一日】藉此法會機緣,將自己向昔日的兵團知青講真相、勸三退的修煉體會,與各位同修交流。

自一九六八年開始,大批京津滬杭的知識青年被中共逼迫踏進冰天雪地的黑龍江北大荒兵團農場和周邊農村生產隊,這就是兵團知青的由來。幾十年後當年的兵團知青習慣於把這個地區稱作為第二故鄉,他們中至今還有相當多的人對中共的罪惡認識不清,還穿上當年的兵團軍服尋找當年,回憶曾經的青春經歷。這就是經常聽到的全國各地曾經的北大荒兵團知青前往昔日的兵團農場聚會的由來。

這樣一個特殊時期形成的這樣一批跨階層、跨行業、跨職別,從各級官員到平民百姓十分廣大的人群,也因此有了一個能聽到真相,明真相,三退得救的機緣,因為在這樣的一個群體中有一些人成為了大法弟子。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在當年的北大荒兵團農場,我走過兩個連隊,一個是老連隊,一個是新建點。二零零九年秋,新建連隊北京知青幾十人回第二故鄉路過本地,我聞訊後立即和組織人去機場接打前站的知青朋友,參加歸來時的聚會和送別。在機場短暫講真相時間中為兩位先行的知青朋友做了三退;並突破思想與環境的束縛,在幾桌共設的餐廳內,從下午四時到晚九時,逐桌分別交談講真相。北京的知青朋友很早就知道我修煉大法,有十幾人做了三退。

在送別那天下午,我與一位好朋友知青A互致闊別多年的感受,借當時談到面部臉龐話題切入「天安門自焚」偽案。我詳細的講了真假王進東的區別,臉型、耳形的不同等直接揭露央視造假的具體內容。知青A恍然大悟:原來是栽贓陷害抹黑呀!

轉年,京津滬三大市知青結伴同行返回時,我前去賓館看望。首先看望的是我以前的直接領導知青B,我和他推心置腹,介紹別後的經歷與修煉大法受益的情況。這些年沒有忘記對他惦念的詳情,他願意聽,感受也很踏實,我就講起三退保平安的道理。他傾心的聽,有時也插入問話。按他關心的話題與他講了寫有「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的「藏字石」的發現經過;中科院專家鑑定為純天然的結論;被央視報導了的該石「中國共產黨」這前五個字,引起轟動的情況;揭露中共恐懼不敢報導第六個「亡」字的情況。現在那個地方成了旅遊景點。告訴他這是天象在警示人,中共即將面臨的下場和人面臨的危險,他表示同意三退。知青B樂了,知青C與他同樓層,二人欣然三退。到晚飯集體入座就餐時,有十三位知青三退,知青D三退後了悟人生歸宿,還惦記怎樣幫助他姐姐三退走出困境。

過程中我也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就是由於沒有考慮知青朋友的感受,加上歡喜心、顯示心的冒出與對情的執著,在個別知青處出現了干擾,成為應記取的教訓。

幾年前晚飯時分,我去看望親屬,回來等車時已是月色朦朧,同在公交站點等車的一位男子突然喊我的名字,我近前一看,認出了兵團知青F,叫著他的名字迎上去。他和我不在一個連隊,此情此景卻能在分別三十多年後彼此認出,倍覺珍惜,當即在上車前講真相勸三退,他慨然應允。上車後他接續話題說,他和我是同一天下鄉的,我們連的知青G已經去世了。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借知青F的嘴在點化我,快救昔日的知青。

和我在一起工作過的一位女同事知青H,下鄉不在一起,成了專業作家。她對大法洪傳很尊重。一次交談時,她問起師父曾在糧食部門工作,為甚麼呢?我記得師父開示過三國演「義」的法理,暢快答道:諸葛武侯在《出師表》開宗明義:「亮本布衣,躬耕於南陽……」沒等我再接下文,她說:我明白了。我慢慢的以我記者的思維向她傳遞著真相。她三退了,還懂得了感恩。

北京兵團知青L是我的好友,也是工作搭檔。去年夏偕老連隊的朋友幾人及夫人,回「第二故鄉」,因是集體與個人多方接待,分不開身,臨行前給我打來電話,我即前往賓館。在房間交流的氣氛很好,知青L憶起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以前我總以為自己心臟有毛病,那年你領我到醫大專家門診,不是出診日,領我到教授家裏看,老教授說,你的心臟沒事,挺好的,你的朋友的心臟可得注意。沒想到兄長的身體現在這麼好!大家這時你一言我一語講起身心疲憊的現狀,某某知青走的太早了,某某得腦血栓了等等。大家感慨中說,學不學法輪功真不一樣啊!知青L、知青M當場三退。

知青Q是我的女同學,人很正直,善良,但在觀念上一時轉不過來。一次在同學的孩子婚宴上,與知青A鄰近,她對我說:咱們都是從學科學過來的,就放下你學的吧!我當時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非洲有個加蓬共和國的大型核反應堆,我把這件事敘述出來說給她聽,她感到震撼,馬上問:你能說出確切的位置嗎?我說:能!那個地方叫奧克洛。她馬上打開手機查閱,她在網上看到了來龍去脈後說:原來是史前文化。我再給她講真相,她就聽進去了。

當年的兵團的知青太多了,我能抓住機會講真相的還太少,我會繼續努力儘量把他們多救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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