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於一九五二年,二十七歲成家,有兩個女孩,因超生失去工作,日子過得辛酸痛苦。三十二歲遺傳的風濕性心臟病發作,之後胃病、腎炎、脂肪瘤、缺鐵性貧血等。命運逼我研究起了《易經》,奇怪!我一看書就懂,買書自學一月就敢算命,三個月就敢掛牌,還能批字批名、看病等。給別人算命有些應驗,都叫我「大師」。我也給自己算了命,知道自己的天年是四十七歲。身體越來越不行,臉變的紫青嚇人。又學了假氣功,經歷了附體、宇宙語等厄運,在無知中把自己害得不淺。
一九九六年,因家境貧困,二女兒十四歲,為掙錢被騙失蹤,我精神失常崩潰了,死不起、活不成!只好到廟裏求佛了。皈依受戒,為了表達虔誠,把僅有的一點錢都給主持,換得主持摸了一下頭頂。可我的命運沒變,反而更糟。在求助無門的情況下,又操起算命等維持生活。真是不甘心,情緒低落到極點,親友都遠離我,要沒有女兒,我早就沒有勇氣活到天年。
一九九八我已四十六,馬上進入天年,像我這樣的人,對死已經沒甚麼可怕了。可萬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我絕處逢生了!多年不來往的弟媳突然來看我,並邀我早上一同逛公園。出於感激,我帶病艱難地早起,同她一起去了公園。
進了公園,沒走多遠,眼前一亮,幾百人在煉功,走進一看,正是我兩年前錯過機會的法輪功。一種親切、莫名的興奮湧上心頭,一看簡介,內容深深吸引了我,我全身如同有電流一樣簌簌流動。過來一人說:「一起來學煉吧。」抬頭一看,原來就是兩年前相約一起去觀看師父講法錄像的朋友。當時,我們正準備出發,突然有人找我算命,我就被耽誤了,沒去成,她去了。眼前,她的相貌讓我吃驚,如此年輕!以為她做美容了,她說就是因為煉了法輪功。我半信半疑,但總是很高興。轉念一想,自己已經皈依受戒,就同意先看看書。
抱著好奇心,一拿到書,就迫不及待趕緊打開,書中內容讓我震驚!怎麼書中全是在說我,句句說進了我的心中,我的許多經歷都在上面,這也太神奇了!書共有九講,當看到第五講時,我毫不猶豫的決定要修煉法輪功了,決心放棄佛教。我急忙把原來的《易經》、《佛經》、道家的,各種磁帶、狐黃白柳牌位、香爐等收了起來,共四大包。這時女兒突然一反常態,大吵大鬧接近瘋狂地阻攔我不讓丟。我不顧一切,那些東西似乎也不想走,讓我們抬得很吃力,我和同修費很大勁提到江橋上,心一橫扔進了江裏。
當晚夢中,女兒變成了我原先供過的一條大蟒蛇,直奔我的脖頸咬,要吸我的血,我感到疼痛難忍,急忙連喊師父三聲,大蟒瞬間消失了,醒來時還很痛;又進入夢中,看到從空中飛來一栗色大法輪,飛轉著落進了我的小腹,我激動萬分,我得到法輪了,我右手握著小萬字符醒來,知道自己有了真正的師父了!知道自己已爬上天梯,找到了回家的路!
從此,早上公園煉功,晚上集體學法,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內心明亮充實。身體一天天好轉,兩個月後,身上原來所有病完全消失,摸摸心口處的脂肪瘤,甚麼時候不在了也不知道。太神奇了!大女兒雖不修,但她的頭痛、胃痛也不治而癒了。我有意離散多年的丈夫也找回來了。更神奇的是,失蹤了一年多的女兒有音信了,大法救了我全家,讓我一家絕處逢生!
我的天年到了,女兒被拐騙到省外,我艱難的來到省外找到了女兒。女兒的處境讓我心碎。為了躲開人騙子,不顧一切帶女兒跑回老家。在火車上認識了兩個小伙子,他們對我們有些照顧。但坐了兩天的硬座,疲睏得不行。一下車就聽到有人叫喊十元錢住一晚。就給錢跟去了,哪知,走了很多的路,盡是偏僻小道,後又下了地下通道,幽深恐怖,還沒走到盡頭,不知還有多遠。奇怪的是,那兩個小伙子一直跟隨我們不離不去,也給我們有壯膽的感覺。突然間,小伙子小聲對我說,大姐,我們不能再走了,這是黑店,趕快離開。我們就決定不去了,可帶我們的人不同意,因我們人多,他們只得不退錢放我們走了。走回太難了,荒山野嶺的怎麼走啊?還好,突然來了一輛出租車,小伙子出錢給我們又送回了車站。到了車站,我無意中聽到一個人說:這娘倆怎麼還活著,是被那個人接走的。我心中有些發抖。我感激的要小伙子留下地址和號碼,以後一定要報答。他們不肯,最後在我的央求下留了一個號碼,可回家後就再也找不到了。這時,我才意識到是師父的保護!
回家後因擔心人騙子找上門來,只有搬家。沒想到,剛搬完家走後,不到幾小時,人騙子們拿著長刀來了,要殺我全家。這是人騙子平時對女兒威脅時說過的話,現在來真的了。這就是我的劫難,終於闖過了天年。我多麼的感激師父!
江澤民迫害大法,我上北京護法,在天安門被抓,回本地被關押了一個多月;二零零二年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在監獄,利用每週寫兩次思想彙報的機會,給警察講真相。那段時間夢裏都在天上飛,很高很高。夢中考試得了八十五分,要上高中了;夢中還有從大門外進來一隻老虎,無精打采的,到我跟前給我磕了三個頭轉身就走了。
因我一直不配合警察,被關禁閉,每天坐十八小時硬凳,不許說話、不許動、不許洗漱(包括洗頭、洗澡、換衣)、限制上廁所、任蚊蟲叮咬。整天聽罵聲,臀部坐爛了,骨瘦如柴。那時,我雖有正念,但長期對抗不了執著,在執著的帶動下,違心的走了彎路,痛悔不已,知道對不起師父。晚上做夢,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從新上,所有老師都指責我,為我惋惜,甚麼時候才能上高中啊!我自己更清楚,因為師父救我闖過了天年。可我現在沒做好,一切都又衝著這件事來的,我已經被折磨得只有一層皮包著骨頭了,離死就是時辰的事了。也許真要對應天年了。我離開了大法,心中只有痛悔!但又無力與自己的執著抗爭,我恨自己,悲觀到了極點。沒想到,師父不讓我走,離開禁閉室後,我的身體慢慢好轉了。知道師父還在給我機會。一離開監獄就聲明從新歸正大法路,直到今天,我已經六十七歲了,平穩的走在大法修煉路上。
我的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就因為這樣,我的每一個魔難都是致命的,關關都得闖。
二零一九年二月的一天,早上八點,我從公交車上下來,才一隻腳落地,就感到一陣頭昏,以後就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才知道是被車撞了。那女的一個勁給我道歉,那男的說趕快送醫院。我朦朦朧朧聽明白他們的意思,我趕快說不去醫院,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問他們是黨員嗎?他們說:是,我們都是。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要他們退出,他們都同意了。他們還是堅持要送我上醫院,我不肯,他們只好說給我留電話,以後好找。
突然我的頭昏了,感到自己離體了,我來到了一個美麗的世界,真乾淨,一塵不染,人們穿著古裝,美麗端莊神聖,一個個文文靜靜,不用走路,都飄來飄去。我想,這是哪裏呀,我從哪裏來呢?家在哪呢?我不能老呆在這個地方,得趕快回去,一下就醒過來了。還在原地坐著,一看錶八點半。我慢慢爬起來,想著去上公交車,只是這樣想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上的車,怎麼下的車,怎麼上的四樓?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在家門口了。此時就感到一陣噁心,開始嘔吐,像爛棉絮一樣的,吐了許多。進到家裏,打整乾淨。我馬上意識到:自己最根本的執著之一就是潔癖,早就意識到,就是修不掉。嫌丈夫髒,極不講衛生,一直想離開他,也做過無數次的逃離,最終因為修煉法輪功強行忍受;也曾叮囑女兒,要把骨灰埋在山上乾淨的地方等。我摸摸頭上,一個雞蛋大的包,有一層皮包著,眼睛青腫了,肋骨疼痛,全身都感到疼。
我就開始學法煉功,第二天疼痛消失了,包小一些了,腫也退了一點。也沒放心上,又正常該幹啥幹啥,做資料、送資料等。現已全部恢復。
我遇到的每一個關難,幾乎都是致命的。在考驗著我的執著。去到那個美麗的世界,我首先看到的就是乾淨,認為是最適合自己呆的地方,如果自己執著那地方,可能就回不來了,真的走了。可我還是沒忘了家,回到人間,師父又把我送回家。
我沒見過師父,不能像《憶師恩》中的同修那樣,真切感受師父的保護。可我的心能真切感受到師父對我的保護!我一定要修掉一切人的執著,跟師父回到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