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失去父親,母親領姊妹八人,苦日子就別提多難了,十四歲下地幹活,每天只掙幾分錢。自己成家後,又得了一身難治的病,在苦難中掙扎。後來有個人和我說你先有難事,後有喜事。我心想活得度日如年,甚麼喜事呀,根本不相信。
九七年春得到大法,我才知道喜事降臨到我家。得法後,時時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和鄰里之間不爭不鬥,能讓就讓,一身的病全都沒了,真是走路生風,心裏別提多高興。
丈夫以前吃喝玩賭,不能吃虧。那時我家蓋房子和別人換了一塊地,村書記說不行。丈夫說誰說不行,誰扒我家房子,我就上他家扒瓦。以後再沒人敢提。修大法後,丈夫以前的惡習一掃而光,全都戒了,簡直變成另外一個人。小隊分地到各家量地,丈夫連屋都沒出,心想聽師父的,一切順其自然,自己家門旁的一塊地分給了別人。當時我家妯娌到我家找到丈夫說:哥你怎麼不出去說呢,那塊好地分給別人了,那塊地本應是你們家的。她們都說看不過去,但丈夫一點都沒動心。
再就是農村的山場家家都放蠶,租給人一年,幾百元錢。可是那個租山場的人,家家都給送錢,從我家門前路過,就是不給我家錢。我和丈夫說:這本應是咱們家的,你應問問。丈夫沒去,可我沒守住就去問了。那人說:把你家給忘了,明天來給送錢。第二天來了說:沒有多少錢了,就給一百元。本應是幾百的,怎麼就給一百元?丈夫說算了吧,他知道咱家學大法的。還有日常很多小事,丈夫都能坦然面對。
幾年前,丈夫外出辦事,回家路上出了車禍,當時別人發現時,耳朵、鼻子都在往外出血,被抬到醫院時,大夫都搖頭。打了急救車到市醫院中心,檢查腦顱骨骨折、鎖骨粉碎性骨折、肋骨、胳膊、腿、腦子裏全都是淤血。交通警察到現場,全部醫療費都得車主付。我丈夫沒喝酒,也沒違反交通規則,可是車主以為當時人死了,怕事情擴大,就先到交通警察告狀,說我丈夫喝酒撞了他們的車。交通警察到了醫院,當時就大聲說:你們車主來了,然後聞聞丈夫到底喝沒喝酒。這時我家的鄰居說:你們先撞人了不說,不救人還先去告狀,你們今天是遇到好人了,人家學法輪功,要不然打你們都沒話說。警察沒吱聲,臨走時說:明天快給拿錢,把那份交通處理書交給我。
當時車主嚇呆了,在那站著一動不動。我說不要緊,別急。第二天丈夫奇蹟般的醒來了,他說不能住在這裏回家,一天一宿就花了幾千元,車主的車和我家的摩托車都被扣押在交警大隊,每天保管費近百元,直到丈夫出院為止。我和丈夫商量決定出院。主醫大夫說:千萬不能出院,隨時都出生命危險的,再說也不用你拿錢。丈夫說:我們學大法的,不訛人。執意要出院。大夫只好讓我們寫了一份協議書,回家出現生命危險與他們無關。
第三天我們出院回家,回家後只能躺著,一坐起來,耳朵就往外淌血,我再仔細一看全身都是紫色的,全都是傷,有時就糊塗了,家人誰都不認識。但我相信一切都會好的,因為我們有最偉大的師父和大法,就按真善忍去做,沒有和人家提錢的事。
不到一個月,丈夫就恢復正常了,下地拉犁。丈夫修摩托車自己拿錢,那個人說:你行了,讓他們拿點錢吧。
當時這件事轟動很大,都知道我們是學大法的,是好人,特別是醫院大夫更是不可思議。以後邪黨不管開甚麼會,上面政法委安排人下來,每次都被村長拒絕,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