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沐浴著大法的佛光高興地工作、生活時,江氏流氓集團開始打壓、污衊法輪大法。大法學員們開始利用各種方式向政府講法輪大法及自己受益的真實情況。我也跟千千萬萬大法學員一樣,走上了維護大法的正法修煉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衝破道道險關。以下只擷取其中的片段,以見證大法的偉大和神奇。
一、北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一位法輪功學員問我去不去北京,我有些猶豫。當晚我做了個夢:一個媳婦穿著跟我一樣的一件棉襖,站在我面前。師父指著她說:「你是不穿道袍的真道子。」夢裏我那個羨慕啊,人家達到標準了,可我呢?醒來後想了想,那媳婦不就是我嗎?!我得去北京。就這樣,七月二十日,我坐上了去北京的車,後被截回非法拘留了半個月。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再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一警察帶走,送到了當地駐北京辦事處。在那兒,一個人高馬大的警察好像跟我有刻骨仇恨似的,往死裏打我。他揪住我的頭髮,用拳頭打、用腳踹,把我打倒了,又揪起來打,這樣反覆地打,一撮一撮的頭髮,連皮帶肉,被揪落了一地。另一個警察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出了屋子。那晚,這個警察送給我一隻北京烤鴨,還說:他一生只送了兩次北京烤鴨,一次是當兵時給岳父送了一隻,另一次就是給我這只。可說實在話,別看那警察下手那樣狠,我卻一點也不覺著痛。我知道,那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二、精神病院裏
從北京被送回當地派出所後,我絕食抗議,又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迫害。
在精神病院,醫院派了三個人,兩個人擒住我的胳膊,另一個人撬開我嘴,強行給我灌藥。我想:「我不能吃,我們煉功人不吃藥、不打針,吃了也不管用。」真神奇,就這一念,那些破壞人神經中樞的毒藥在我身上真的甚麼作用也沒起。
無人時,跟我同住一室的一個癲癇病人主動跟我說話。我就教她念「法輪大法好」,她說她念後感到心裏從來沒有的亮堂,她還跟我學煉起了五套功法。可能她根基比較好,師父給她開了天目。一天,她不解地問我:「你怎麼走到哪都領著個小孩?」我很詫異,她說我們說話時,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扒著我的肩膀,聽我們說話。我當時以為是修出的元嬰,就跟她詳細說了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聽後,她高興的叫她丈夫為她辦理出院手續,她要回家煉法輪功。
這件事被院長知道後,院長大罵了我一頓,說:「你這不是砸我們的飯碗嗎?都學法輪功了,我們還吃甚麼?」
之後,他們把我調到一個專門打人的精神病人那裏住,因為她經常打人,誰也不敢跟她一屋。可她對我卻很好,從來也沒打過我,還跟我做遊戲,晚上她睡不著覺時,我也教她念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那個癲癇病人央求到我們這間屋,奇怪的是,我在屋內時,精神病人從不打癲癇病人,可我不在時,精神病人就打她。
三、洗腦班裏
二零零二年秋天,我掛法輪功真相橫幅,被非法拘留了半個月後,又被送往洗腦班,那兒打人很厲害。
一次,我被罰頭頂煙灰缸,一個小時過去了,煙灰缸掉在地上,我撿煙灰缸時暈倒在地,隱約聽一個人說「她裝的」,接著就有人過去打我,可打了我多長時間,怎麼打的,我卻一點都不知道。只是第二天早晨醒來時,覺得身上又濕又粘,就像剛從水缸裏撈出來一樣,我叫來值班的女保安,說要換衣服,我的衣服濕了,可能是昨晚我被人扔到水裏了,女保安當時就哭了,說那是我被他們打後出的虛汗。
後來,和我一起被折磨的法輪功學員一定要見我,她看到我哭著說:他們狠狠地打你,你手扶著門框,他們就用膠皮棍打你手,用腳狠踹你,我以為……她滿含著眼淚,沒說下去。接著她擼起我的衣服看我的傷,奇怪的是,我身上一點傷也沒有,竟連一塊青也沒有。她詫異了!後來我看《轉法輪》看到「真瘋」那部份時,我明白了,當時可能是師父把痛那部份感覺給我閉塞掉了。
四、長在玻璃上的法輪
去年十月份,在我與同修集體學法的那間屋子門的玻璃上長出了一大一小兩個法輪,起初不明顯,後來越長越顯眼,不煉功的人也能看出來。本村一個婦女過來仔細端詳,左看右看,還一個一個的數數,之後她跟我們說,那裏面有八個萬字符。她丈夫知道了這事,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最不可思議的是,一次,玻璃不小心給碰壞了,新玻璃換上後,在原來的地方又長出了新法輪,還是一大一小,只是現在白天不很清晰,到了晚上特別明顯。
我知道,所有的神奇都是慈悲的師父的洪大法力在世間的一點點展現,目地是鼓勵大法弟子精進實修和引導有緣人得法。以後的日子裏,我要踏踏實實地實修,多救人,快救人,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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