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煉功後,一位法輪功學員借給我一本《轉法輪》,說不能光煉功,還要學法。當我看第二遍《轉法輪》時,看到書上的字放著金光,我想,這書真不一般,是一本寶書。看到書中講了善惡有報及做人的道理,知道這是一本教人如何返本歸真的修煉的書。於是我和老伴一起走上了修煉路。
修煉一個月後,有一天我的小腹和腰疼痛難忍,疼的我滿頭大汗坐臥不寧,好像是泌尿結石病又犯了,因以前泌尿系結石病從沒治好過,小腹和腰部時常隱隱作痛。老伴說:「不行就去醫院看看吧!」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著哪!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往出推舊病哪。」果真疼了兩天第三天早晨去廁所,結石化成了漿狀隨著尿道排出去了,從此我的小腹和腰再也不疼了。
修煉前,我去醫院輸液、打針、吃排石沖劑沒有排出結石,煉法輪功一個月,一分錢沒花,頑固的結石就排出去了!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把我的病根摘掉了,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歷史上最黑暗的日子。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殘酷的鎮壓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修真、善、忍的好人竟然受到無端的迫害!
當地派出所和「六一零」辦公室的人不斷來我家騷擾,要我交出大法書,我告訴他們:「我沒錢,我是借書看的。」他們還強迫我把身份證交出來。
有一天派出所、「六一零」辦公室的人又來了,我說:「你們可真『關心』我們老倆口。那就請你們坐下來談吧。」我老伴給他們搬來凳子請他們坐下。
「你們可能是為了我煉法輪功來的吧?」我搶先問他們,他們說:「是的。」我對他們說:「我先跟你們說一下我為甚麼煉的法輪功。我是一九五六年參軍,是國家第一批義務兵,那時國家一窮二白,因為三年內戰三年朝鮮戰爭折騰的不但家中一貧如洗,就連部隊發的棉衣都是從朝鮮戰場上的士兵穿過的舊棉衣,洗後再發給我們穿,上面還有血跡哪!沒有襯衣,棉衣裏面光腿光肚,穿上那硬邦邦地棉衣都磨肉。北方寒冷,刺骨的冷風吹進腰裏和褲腿,練射擊趴在地上。小腿露在外面凍得發紫,吃不飽,吃一小碗飯再盛第二碗時飯盆裏就光了,可幹的是重體力活,哪裏有工程就到哪裏去,修水庫、墊大壩……
一九六零年我退伍回家,正是大飢荒,餓的我頭暈眼冒花,退伍沒帶回好東西,只帶回一身病。頭痛、咳嗽、吐血,去醫院拍片結果是肺結核晚期,已有空洞了。治病沒錢,貸款信用社不貸給,怕我死了還不了,找民政局也無望。為國家出過力賣過命的退伍軍人竟落到這種地步,你們政府裏的人誰來看過、幫過我?我沒有享受政府的一分錢照顧。我的命大,結核病沒好,還活了下來。」
我的這一番話刺激到他們心靈的深處,他們無言以對,其中一人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說說現在吧,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事實是,就在我煉了法輪功一個月後,一粒藥沒吃,一分錢沒花,我的肺結核徹底好了!頭痛、泌尿系結石病也全都好了,走路一身輕,能去地裏幹活了。我過上了寧靜祥和的好日子,你說我該不該煉呀?」
好像是派出所的那個人說:「這法輪功就是好!」另一個說:「好,你就在家悄悄的煉吧。」看到他們的變化,我知道他們心中消除了對法輪功的誤解,並有了善念。我緊接著說:「其實我們煉法輪功對國家對社會是有益的,我們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人,遇事多為別人著想,做一個真正的好人。而且法輪功祛病健身有特效。」
他們聽了之後把身份證還給了我們。
從那以後派出所、「六一零」辦公室的人再也沒有找過我們。
二零一八年七月份居委會讓我們去體檢,我們說:「我們沒有病不用體檢。」後來醫生是來家裏硬要給我倆做檢查,化驗血糖、量血壓。結果我的高壓是120,低壓是80,血糖是5.3,心律正常;我老伴高壓是120,低壓是80,血糖5.5,心律正常。
醫生微笑著說:「這麼大歲數的人這麼正常的太少了。」我對醫生說:「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千真萬確的好!」
這真是:
法輪大法閃金光,
老病秧子成壯年。
夕陽煥發晨曦顯,
不怕風雨烈日炎,
田地活兒樣樣幹。
師父救我出苦淵,
謝師將我壽命延。
修煉路上不怕險,
學法煉功真相傳,
快勸三退莫遲緩,
助師正法把家還。
雙手合十跪拜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