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情
女兒二零一七年六月份大學畢業。她因考研成績不理想,導致約半個月整宿睡不著覺,她痛苦的向我訴說,我就多次給她發短信開導她,但無濟於事。後來女兒到外地實習,撐不下去了,請了個假回家來了。。
我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也念。到了晚上,女兒說,媽媽,我現在就害怕晚上,因為每到了晚上,就會整宿整宿瞪著眼睛,睡不著。晚上到了,我先是給她發正念,與她一同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念著念著,就自己睡著了,她卻還在痛苦的瞪著眼睛……
第二天,我起床做早飯,在廚房,我一回頭,看到女兒坐著,把被蒙在頭上。我過來給她掀開,見到她披散著頭髮,眼睛呆呆無神。我痛苦無奈,在房間裏來回走著,嘴裏說著:「這可怎麼辦?」
後來,女兒只好早早就業了,來到工作單位可狀態依舊。晚上我陪著她出外散步,她說,媽媽我覺著活著一點意思也沒有了,太抑鬱了。我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家了。
回到家,我靜下心想師父的法:「有的人講:我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另外,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甚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甚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1]
「在修煉界有這麼一句話,叫作「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可有的人講安鼎設爐,採藥煉丹,意念活動,他覺的很重要。我告訴你,一點也不重要,你想多了就是執著心。你想重了,你不就是執著追求了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1]
反覆讀著師父的法,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是啊,我能做點甚麼?我自己的一切還要交給師父,只有師父能改變。把女兒交給師父吧,我做我該做的,這堅定的一念之後,我的心真的空了,不執著了。不久,再見到女兒,她好了,她說也不知道怎麼好的。
二、聽到丈夫的那些話時
母親今年八十一歲了,也是同修,與我住在兩個城市,現在女兒與她住在一起,再過一、兩年,女兒要結婚了就會搬出去住。因為我公爹在我這住,需要我照顧,我與丈夫(暫未修煉法輪功)閒聊說,母親儘管修大法身體較好,但我做兒女的該盡到責任。丈夫也通情達理的說:「今年我找個能一日三餐回家的活幹(可以照顧公爹午餐),不管錢多少吧,你主要到媽那照顧她。」
丈夫剛說完,話鋒一轉,又說:「你跟媽說一聲,你不要生氣啊,我們現在還困難,不要讓她往法上付太多錢(指我媽的工資)。」我知道他意思是我去還要花錢,我聽了以後,真想痛罵他一頓,你太沒有良心了,現在家裏主要花的是我的工資(月四千多元),我公爹六十多歲(今年七十七歲)時,我就提議把他從農村接到城裏與我們一塊住。公爹沒有收入,只有少量的一點積蓄,一日三餐我盡心給他調理著,管著他的衣物,漿漿洗洗的,他只管出門玩耍,與他一塊娛樂的人都以為他是退休的呢。我母親這麼大歲數了,我為她做點甚麼了?真沒良心!但知道不能發洩,強忍下了。
可瞬間一念:看到對方找自己,對方是你的鏡子,就繼續聽著丈夫說著,我意識到我有私心、利益的心、妒嫉心,找到了一些心,但心還是七上八下的翻騰,心裏憤憤不平的……
下午到小組學法,輪到我念,正好讀到:「那麼我們修煉人就更不應該這樣去做了,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當然也不是絕對的。要都是那麼絕對,也就不存在人做壞事的問題了,也就是說它也可能存在著一些不穩定因素。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1]
「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1]
「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1]「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1]
我明白了這是師父的有序安排。我眼中含著對師父感恩的淚。晚上回家,我歡天喜地的,丈夫也很高興。
三、內存卡
B同修是一九九九年前得法,但後來放棄了,剛走回來三、四年。他從外地回家,近一年能回來一趟,他不能上網,我告訴他有了師父二零一八年的煉功音樂了,問他帶沒帶內存卡?他說沒有,他說你給我弄張卡,把明慧網的交流文章錄上,我說好。
他先回家了,第二天早上來了,我遞給了他兩張內存卡,他說,謝謝,走了。我待在門口沒動,心想就這樣一句謝謝就行了?兩張4G的內存卡,現在批發價也是二十五元一張啊。轉念又一想,這不又是師父的有序安排嗎?因為師父看到我心裏還不舒服,對利益不能坦然放下,有利益心,讓B來幫助我的。謝謝師父!
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即使看起來是嚴重的干擾,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假相,都是好事,都有師父的苦心安排,或將計就計,目地是為弟子的提高。
有師父真幸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