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年初,我離開本地來到省會城市,在一家大型商場找到一份工作,暫住在一位老年女同修家。由於工作的忙碌,同時還要照顧老年同修,學法、煉功都跟不上,修煉處於忙亂和疲憊的狀態當中。四月的一天我上班時中午去商場附近的餐館吃飯,這是上班以來第一次在外面吃飯,當時我拿了一張十元的真相幣,收銀員接住後發現是真相幣,看看我並沒說甚麼就收下了。我吃完飯拿著餐卡又到收銀台退回了兩元錢。
回去後發現戴著的胸卡不見了,趕緊回去找,最後在餐館的地上找到了。回到商場,因是中午吃飯時間,顧客比較少,我和同事一塊聊天,同事偶然提到了法輪功,說的都是電視上看到的誹謗大法的謊言。我就從第三者身份講了大法的真相。三點下班我看到手機商場微信群裏,發了一條商場全部職工要交身份證複印件給所在派出所,明天下午必須交齊,說是要登記個人信息。我忽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這些好像是衝我來的。
那天的天氣很惡劣,狂風夾雜著沙土。我感受到了另外空間來勢洶洶的迫害。在路上,我不斷的思考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難道是我講真相的時候旁邊有人聽到了?還是餐館的收銀員舉報了我?最後悟到應該是收銀員舉報了,慈悲的師父讓我的胸卡掉了,從而保護我在退卡的時候,收銀員看不到我的名字。
回到住處,兩次長時間的發正念,再看那條信息感覺那種來勢洶洶的迫害好像沒有了,只是為了例行公事。我的心平靜了一些。誰知第二天同修過來告知,昨天一位外地同修從這離開後被綁架了。我見過這位同修,前兩天我們還在一起學過法。我為同修痛惜、難過之餘,埋在心底裏那種對迫害的恐懼感又升起來,嘴上沒說,但心裏已經不穩了。
第二天上班時候,忽然看到一位派出所警察在我們商場來回走動,好像在尋找甚麼。我帶著怕心,眼光注視著他的背影發著正念。忽然他向我所在專櫃走過來,並不斷的來回轉悠。有一時間我們四目相對了一下。我心裏慌亂的想,是不是他注意到我了?察覺到我的神色不正常了?我不再看他,讓他感覺到我並沒注意他。隨後他又在我鄰近的特賣櫃停留了很長時間,給我的感覺他就是在觀察我。後來我注意到他和一位女士和孩子在一起選商品,他們走後,問同事才得知他是後面派出所警察,他妻子也是商場職工,和孩子一塊買了東西。但這並沒有使我的怕心減少。下班回去,雖然也發正念,但怕心使我胡思亂想,我再上班派出所去找我怎麼辦,甚至有辭職的想法。同時我也在不斷的向內找,找到有恐懼心、色慾心、求迫害證實自我的心。
後來學法,當時我正在學《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講法。師父不斷的講到舊勢力,怎樣破除舊勢力的迫害和否定舊勢力,心中的正念不斷升起。師父講:「你們知道嗎?就單單這一個修煉的問題,在宇宙低層是多複雜,到了高層次上就簡單了,沒有了修煉的概念了,只有消去業力的概念;再高層講的是一切麻煩只為了鋪上天的路;再高層甚麼消業呀,甚麼吃苦啊,甚麼修煉哪,沒有這些概念了,就是選擇!宇宙的高層次上就是這麼一個理,看誰行就選擇了他,這就是理。」[1]
我忽然悟道,甚麼舊勢力呀,甚麼迫害呀被迫害呀,根本不用去想和考慮,這不就是連舊勢力本身都不承認嗎。遇到干擾就順著舊勢力的思維框框,怕被迫害,怕這怕那,在承認迫害中反迫害,舊勢力看到你的執著心,就不斷的演化假相,加重怕心。我又讀到師父說,「我剛才講了,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1]我忽然生出了對那個警察的慈悲心,他也是師父的親人呀,我為甚麼要怕他怨恨他呢。我感覺我的空間場充滿了慈悲的能量。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我發現自己的空間場被能量場包圍著,有一種天清體透的感覺,腦子空空的,甚麼雜念也沒有。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講的:「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謝謝師父的慈悲點化!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