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三歲時,婆婆下樓扭了腳。當時婆婆在小叔家住,我每次領著女兒去看望,我都沒有把這當成單純的探望病人,而是把這看成是講真相的好時機。夏天的晚間,人們都睡的晚,我帶著女兒一路走一路發資料,樓道裏、窗台上、自行車筐,一走一過,把真相留給眾生。
公公腋下長瘤入院手術,丈夫是老大,所以擔當的要多。我同樣不急不躁,安排好家裏的事就學法,與同修交流,照樣做三件事。
二零一二年,母親入院手術,我每天都帶著女兒給母親送飯,依然把這看成是救人的機會:我記錄醫生電話號,搜集病友電話。來回打出租車,往車上發資料。
特別是二零一四年,我丈夫左腿韌帶摔折,得去離我家很遠的另一城市醫院做手術。那時,家裏有上小學的孩子,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需要照顧。這照料,除了吃飯,還有孩子的學習輔導,家裏的水費、電費按時繳納,單位還有一大堆事。可以說,真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但我馬上意識到,我不是常人,我走的是師父安排的路,一切聽師父的。事情有了轉機,大姐、大姐夫主動幫我照顧女兒和母親,並讓我安心帶丈夫去手術。丈夫單位又出了兩個護理的同事,這給我減輕了不少負擔。
在手術期間,我依然把三件事放在首位,白天與人接觸,就留意搜集電話。走在街上,兜裏打著語音電話;晚上,丈夫睡著了,我就去休息區聽師父講法錄音,或者打真相電話。丈夫臨出院時,我又給同病房的夫妻倆做了三退。
去年母親病危入院,每天除了做飯送飯,完成單位工作,照顧女兒,我仍然擠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做真相,每天只睡二、三個小時。記的訴江後,我地區公安局開始進行搜查,有的大法弟子被綁架,我加大發正念的力度,信師信法,走師父安排的路,強大的正念解體了邪惡對我的干擾迫害。
總之,看似魔難中,可我沒在難中憂,不知不覺中,輕鬆把關過。
每經歷一場難,我都向內找,都找到了我要修去的許多執著和人心。就像師父講的:「修煉人要反過來看問題,你碰到不好的事的時候你要認為是好事、是要提高你來了,這個路我得走好它,這是又要過關了,修煉來了。」[1]但這一定來源於信師信法的正念,所以,我感到越在難中越要走正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