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通過大法弟子不懈的講真相,常人願看真相光盤的真不少,很多人見了我就問又來新的了嗎?大家都反映新唐人評論員說的都是事實,很現實。有些人你給他一個光盤,他還要問:還有別的內容的嗎,再給我一個。有時帶的多,我就再給他一個真相電影光盤,或者《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我說,這個更好看,說的全都是事實。特別是歲數大的都愛要。有的人說:我們家是大家常聚堆的地方,我都把光盤放給他們看。
如果一個常人從內心真正明白了大法真相,他就會成為一個活傳媒,能間接的救人。所以作為救人的使者,不要嘴懶,要多問、多講、多發,眾生都在盼得救呢。但表面上他不會給你說,你快救救我吧,你快給我退黨吧。我們不應被表面的假相所阻擋,放下面子多救人。
學法修心是講好真相的基礎
學好法,不帶任何個人的觀念,心態就好,並且言談舉止都大大方方的,常人就能感受到你正的能量,知道你是真心為他好,自然就沒有戒備心、顧慮心,你講的每句話他都願意聽。隨著修煉的提高,心性也越來越高,大法弟子的能量場能制約常人,能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制約他當時思想中不好的想法,人的善的一面、明白的一面就起作用了,三退也就容易了。
我一般都到集市上講真相,人多面廣,真相資料容易發。我講完真相都會送給有緣人一本真相冊子,有的常人喜歡看就給他多本不同內容的,叮囑他回家好好看,裏面都是叫人做好人的,內容很好。最後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會有福報,神佛會保祐你的。
講真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救人不能敷衍了事,要下工夫去講,深入的去講,放下面子,鼓起勇氣講,遇到罵人的也不要被他帶動,依然保持慈悲的心態講。
一次碰到一個人衝我嚷嚷:「你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你看現在多好……××黨每月開給我好幾千的工資,你給我開錢,我就退!」他把退黨當成了交換條件。我給他講:「我們沒有反對甚麼黨,是它在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我也沒吃××黨的,也沒喝××黨的。你不工作,誰也不會給錢。再說錢也不是××黨給你的,是老百姓的納稅錢養活了××黨。它不做工、不種地,哪來的錢?你的工資是你年輕時付出了,你是在領取你自己的勞動所得。是共產黨把咱們騙了。」
他聽後態度緩和下來,我再進一步講:江澤民利用共產黨的一黨專政,上台養了一幫貪官,周永康貪了900個億,徐才厚家裏的錢財金銀珠寶用大卡車拉。現在大官巨貪、小官大貪等等,瘋狂打壓修煉法輪功的好人,更令人神共憤的是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賣給國外國內的有錢人,真是天理難容。善惡有報是天理,天滅中共,三退才能保平安。
我這些年為救人出門一般不空手,有天身帶六本真相冊子,帶上筆紙,去超市買好東西,出了超市門口,見一位60多歲的男士買了一大車菜往摩托車上摞,我微笑著像熟人一樣打招呼:買這麼多,你開飯店啊!他回答:是啊,我在和平路開飯店!我說咱們見面就是緣份,送給你本好書看看吧,我問他是黨員嗎,給他講了真相,問他姓啥,叫甚麼名,他很痛快的用真名退了黨。我走到步行街,遇到一位50多歲的婦女,也是順利的給她用真名退出了少先隊。那天我帶了六本真相冊子,一路講一個退一個,真是超常發揮,接連退了兩男三女,我知道這都是法的威力。
給學生講真相勸三退
給學生講真相,我覺的是我們講真相中的一個薄弱點,因為孩子大多都在學校上學,在家也是和家長在一起,很難有機會接觸到他們,天真單純的孩子在學校受黨文化的毒害很深,他們沒有自己獨立的思考機會,被灌輸了許多變異的思想,無神論的謊言。特別是九九年迫害發生後對法輪功的大肆誹謗,傷害了許許多多純真的孩子。
我家在學校附近,這也是我的一個偏得,我一有機會就去給孩子講真相,特別是星期五放學時間,接孩子的家長加上放學的孩子真是人山人海,有時恨不得自己長出三頭六臂來救學生。當正念強的時候,一會兒就能講退十幾個學生。我一般給他(她)們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孩子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王進東都燒成那樣了,兩腿間盛汽油的塑料雪碧瓶子還完好無損;劉思影的氣管割開了還能聲音清晰的唱歌等等。
一次,我正好看到學生放學了,在我猶豫不決是否出去時,頭腦裏立馬顯現師父的法「大難前必須爭分奪秒」[1],我大步流星的跑出去,一會兒功夫勸退五、六個學生,叮囑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邊拿真相冊子、護身符,一邊還要記名字。孩子們很單純,幾句話就能勸退,而且都會報出自己的真名。
當然我能講多少就儘量講多少,因為時間緊迫,孩子要急著回家,我就抓緊給他們真相資料回家看。一次我遇見一大群初三的學生,就微笑著走過去問:你們怎麼還沒回家呢?其中有個孩子說在等車。我說:今天碰到奶奶就是有福的,給你們一人一本書看,還有光碟。孩子們都過來要,可是真相帶少了,不夠分發的。我說你們在這等著,我回去拿,我一連回去拿了兩趟。那些沒得到的,都伸過手來喊:給我!給我!每個人都給他們真相冊子,也有要光盤的,還有要護身符的。我講過真相後,一個一個問他(她)們的名字,記在本子上,我怕落下名字,又一個個落實了一下。那天的場面很祥和,一切都是師父幫著做的。這樣的情景經常出現。但有時也會遇到一個學生不退、其他學生也不退的情況。
到偏遠農村地區講真相
前幾年,同修開車,利用晚上休息時間,到二百里外的偏遠地區發真相資料,我們同時還張貼真相不乾膠。有時回到家時天都亮了,但我們一點都沒感覺勞累。
後來我們每星期白天去一次,到農村集市上、山會上講真相,或者挨家挨戶講,農村人樸實善良,大多數人都能接受我們帶來的大法福音。
有一次我們給一戶人家講完真相,那家的一位七八歲的小女孩主動給我們帶路,領著我們一家家的去講,我們都很受感動,最後我們勸她回家去,別讓她家人擔心。她才戀戀不捨的走了,我們真心祝願她有個美好的未來。
我們這裏的一大幫老年同修在救人方面做得很好,她們最小的五十多歲,最大的八十來歲。從秋天起,就相伴今天趕廟會(救人)、明天趕山會,一直到過大年前的集市,這一下可忙了做資料的同修,也忙了司機,幾乎把所有的大集都派發了一遍又一遍。農村人樸實善良,也容易勸退。有一次我勸退十七人,其中邪黨黨員就有八個,而且全是真名退的。我覺的這些社會底層的農民生活的很苦,很可憐,但他們也是無比珍貴的生命,我們更有責任救他(她)們。
我們去的那個地方是個真相空白區,同修少,所以我們才決定常去那裏救人。
十幾年如一日 傳送大法資料
這些年來,我幾乎一直擔負著我們這一片接送真相資料的工作。二零零九年在集市上講真相時被派出所警察綁架了,被關在鐵籠子裏。我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完,請師父救我出去。因為當天下午有十幾名同修要到我家交流切磋,我請求師父安排別讓同修去我家了,我的鑰匙被警察搶走了。我牽掛家裏還有一箱子《九評》,還有給同修們分好的真相資料還沒送出去。我當時一點也沒有想自己的安危,只是著急我負責的傳送資料工作還沒做好。可能是那時候的心性達到了那一層的標準,在師父的加持下,當天晚上我就回家了,因回家及時,沒有耽誤同修用資料,鑰匙我也要回來了。
後來有個老同修管著分資料,我負責送。這兩年,我考慮到同修歲數大了,往樓上搬很吃力,我就主動幫忙分資料,第二天騎電動車把一大袋子資料送到約定地點。我想既然師父安排我做這個事,我就一定做好,我認為這是我的責任和使命。有時拿資料的同修有事忘記了,或者去晚了,我都不急不躁,耐心等待。再不來,我就送家裏去。不管颳風下雨(大雨除外),從未耽誤一次。
有一年的冬天,雪下的特別大,路滑難走,為照顧年齡大的農村同修,別讓她們騎電動車來。我看到像鏡子一樣的路面,我也放棄了騎電動車,推著自行車、帶好資料就上路了,來回三十多里路,在結冰的路上穩步前行,一路背著《洪吟》,想到哪句就背那句,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家,剛到家,鞋底就掉下來了。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為何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