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晴天霹靂,孩子才十四歲怎麼會得這樣的病?簡直不可相信。這時我想起自己是修煉人要穩住,就對兒子說:「趕快念那兩句吉言,求師父保護。」兒子說:「娃還昏迷著,醫院正在準備手術,否則有生命危險。」我說:「那你們自己抓緊念,甚麼時候做手術,你給我打電話,咱們一起念。」
晚上九點多,兒子打電話告訴我已進入手術室。我趕緊盤腿發正念,求師父救救我孫子,保護孫子手術平安順利。兩小時後兒子打電話說手術成功。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雙手合十:「謝謝師父,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因為腦壓太高,為保性命先抽了積水,所以大檢就不能做了。做腦磁共振片子中,醫生確診為惡性生殖性腦瘤,是最不好的一種,瘤子兩公分大,長的位置非常的不好,正好在腦袋中間的松果體上,周圍布滿神經,手術非常困難,無法做。而且松果體距眼突部位已發現不明顯病變(新生的瘤子),情況非常糟糕!醫生要求必須馬上放療。
孩子當時的情況:走路摔跤,腦昏迷,腦積水太多,腦壓過高,瘤子壓迫神經,抽積水時像噴泉一樣流出。醫生做了埋管引流術,便於隨時排出積水,腿走路得以緩解,但沒勁。眼睛被壓迫失去了功能,記憶力也減退了。
誰都知道這是一個要命的病,全家人精神沉重得都快崩潰了。兒媳婦哭成了淚人,說:「娃要是走了,我也不想活了。」兒子則到處奔走托人打聽治療方法,誰都不願提及此事,一提就感到恐懼,心裏煩躁。
雖然醫院說的天花亂墜,據我了解,實際上這類病人存活幾率十分低,比孫子症狀輕的都不在世了。目前醫學界還未突破。我知道,只有師父、只有大法才能救孫子。
我來到醫院,孫子術後持續發燒三十八到三十九度,打著吊瓶,冰袋降溫也不管用。孫子見到我喊了聲「奶奶」,滿眼淚花,我心痛的撫著孩子鼓勵他:「沒事,會好的。奶奶一來你就會好起來的。還記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嗎?咱們一起念。」我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求師父救救我孫子。並且拿出播放器讓孩子聽師父講法錄音。
晚上,孫子睡得很好,體溫真的降下來了!大家更增加了信心。孫子聽師父講法,越聽越愛聽,一邊聽一邊笑出了聲,說師父講的真好,說話很幽默。晚上我和兒子陪孫子,兒子一晚上幾乎沒睡覺,幫助孩子念了一宿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奇蹟出現了,第二天中午快吃飯時,孩子突然一股鮮血從鼻孔流出,兒子驚慌的跑去找醫生,兒媳婦拿衛生紙堵鼻孔,我說:「師父管我孫子了,快把紙拿掉讓它流。」可是已經不流了,只擦到一點殘留余血。慈悲的師父把我孫子腦子裏的瘤子化成血從鼻子裏流出來了!謝謝師父救命之恩!
大夫沒有重視孩子流鼻血的狀況,第二天做放療,上午檢查做滾動式腦部拍照,我原以為這個檢查能查出瘤子的情況。大夫拿出的片子不是當時拍的,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前面拍的腦磁共振片子。兒子治療心切,同意馬上放療,並簽了字。
放療做完後,醫生又讓做化療,說化療才是真正的治病,說我孫子腦瘤嚴重,問我兒子要質量高的還是不講質量,有三個選擇:一、可能會擴散,導致死亡;二、可能會無意識,就是傻子、痴呆兒;三、放棄治療回家,待瘤子長大再來治療。其實就是告訴我們這病是無法治癒的,從醫學角度看就是不治之症,現代醫學還突破不了。醫生說話口氣態度和剛開始的夸夸其談完全不一樣,現在的醫院不講德行,為了錢甚麼話、甚麼事都敢說敢做。
現實面前,兒子選擇了放棄。
回家後,兒媳婦在電話裏急迫的告訴我:「媽,我讓孩子跟你學法煉功。」兒媳婦也知道大法好。我萬分慚愧,師父為弟子付出承受的太多,弟子沒做好,讓師父這麼費心。
我和孫子突破種種障礙,堅持每天學法,並教會了他五套功法。參加了學法小組,同修們集體給我孫子發正念,孫子自己也很努力的學法煉功。
學校開學了,孫子報名上學了!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四日,兒子帶著孩子去醫院做腦磁共振複查,兒子在電話上激動的告訴我:「腦瘤消失,乾乾淨淨,完全好了!」
一家人感激之情難以言表。師父啊,是您救了我的孫子,也救了我們全家,弟子只有更加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以報救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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