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是我非常痛苦、又是我非常幸運的一年。那時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我們仍然是爭吵不休,而且丈夫對我還經常拳腳相加。有一次打完架之後,因為太痛苦了,我就想找同鄉好友訴訴苦。沒想到我去了之後,她不在家,她丈夫讓我坐,然後就去倒水。我看到桌子上擺了幾本書,於是就翻了翻,他走過來說:「想看哪本就拿回去看。」我順手拿起一本書說:「我想看這本。」他笑著說:「可以,可以,拿回去看吧。」
我當時不明白為甚麼幾本書中我偏偏拿起了《轉法輪》,現在想來,是師父安排的機緣到了。回到家我就開始看書,字我認不全,一邊看一邊問女兒,每天看的有時放不下,三天時間我就看完了一遍《轉法輪》,說不出的高興。當時心想:心情為甚麼這麼好。我當時不明白,只知道心裏的不痛快全沒了。於是,我去同鄉家跟她說:「我還想看一遍。」她說:「那你就拿回去看吧。」我又說:「能不還嗎?」她高興的說:「可以呀,你有緣,我送你。」
不久老鄉一家都搬回很遠的老家去了。那時不知道我是得了一本寶書。隨後三個月的時間,除了做家務,我就在看《轉法輪》,丈夫時常要吵架,我就用書上看到的法理來要求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漸漸的家裏吵鬧聲少了。學法後我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明白的道理,比如說,和老伴的看法不一樣,他是一個文化人,我沒讀甚麼書;孩子的管教問題;家裏的小事,倆人看法不一樣,就吵,現在看淡了,放下了。
有一天我想,師父告訴我們說:「完整的一套性命雙修功法,那就又要修,又要煉。」[1]心想,我只看書,不會煉功,也不行呀,我雙手捧起《轉法輪》對著師父的照片,求師父,我說:「師父啊,我想煉功啊,一會兒出門讓我碰到一個同修吧。」
求完師父,我就走出門去,等到我快走到小區門口時,一位法輪功學員迎面走來,我快步走上前去,雙手拉著同修的手興奮的說:「是師父讓我們碰到的,謝謝師父!」我告訴她,我想學煉功,讓她快點教我。我用幾天時間就學會了五套功法。
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困擾我多年的腰椎間盤突出好了。那時腰椎間盤突出疼得我眼淚直流,挨也挨不得,想死的心都有。我學法煉功不長時間,卻不知不覺好了。我已經停經十幾年了,快到花甲之年時居然又來了例假,大法太神奇了。全家人都說:大法太神奇了!
這件神奇的事兒,特別對丈夫的觸動很大。他親眼見證了,我是一個從不摸書的人,變的書不離手了;一個從來離不開藥罐子的老病號變的渾身充滿活力了;即將花甲之年還來例假了;以前整天抱怨、脾氣暴躁的妻子不見了,現在整天笑盈盈的,內心充滿安詳、平和,家裏氣氛也好了。
丈夫深深感到大法好!於是他萌生了想學大法的想法。他說:「我也要煉法輪功!」聽他這麼一說,我求之不得,非常高興的說:「那你就先看書吧!」他很能吃苦,學法煉功,非常精進,心身變化很大。我們這裏的冬天很冷,屋裏沒有取暖設施,他每天凌晨四點起來開始煉功。師父管他也管的很緊,經常幫他清理身體,他心性也守的住,過了幾個大的病業關。身體越來越好,整天精力充沛,心情愉快。
最可喜的是,我們老倆口和睦了,我走到哪裏他跟到哪裏,我們整天都高高興興的。以前從沒有過的,不是我看他來氣,就是他看我不順眼,整天鬧的不可開交,女兒們都是怯生生的。現在女兒、女婿看到我們學大法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非常認同大法,很支持我們修煉。
那年廣東的第二個女兒要我們去幫忙,我們就去了,住了幾年,沒聯繫到同修,只有我們老倆口。有一天,他突然對我說:「我不想煉了,太累了。」我聽了很著急,苦口婆心的勸他,沒勸住。他不煉了,沒過多久,他覺的不舒服,女兒帶他去醫院,一檢查是尿毒症,要經常做透析。我就問他:「是煉功好?還是做透析好?」他沉默不語。後來,他滿嘴長了水泡,我陪他去醫院,醫生說要打點滴,藥還沒打完,他說不舒服,我就去喊醫生,醫生來了,還沒來得及搶救,他就走了。
師父說:「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1]
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老伴突然就走了,我就覺的人生無常,要抓緊時間修。在廣東,我一直處於獨修狀態,身邊沒有同修,也不會電腦,也看不到《明慧週刊》,僅靠自己悟的一點東西,這不行,我要回來。我跟女兒一說,她就同意了。
我一定要走好最後的路,跟師父回家!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