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尊點醒
一九九七年春天,重病纏身的我,喜得了法輪大法,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很快在我所在的村子傳開了,幾個月時間就有幾十人來我家煉法輪功。
一九九七年冬天,我看所有參加煉功的人身體狀態都不錯,唯有我身體狀態不好,我以為自己是重病人,不能煉了。一天晚上,我把大法書全收拾到一起,裝在一個包裏,準備第二天送人。自己放棄修煉。
我早早就上床入睡了。半夜時分,我在夢境裏,看到師父來到了我的面前,師父慈祥的瞧著我,對我說:「凡是在法輪大法中修煉的人,到最後都能圓滿。」沒等師父離去,我就醒了。我立刻明白了師父是告訴我能修,最後還能圓滿,而且肯定能圓滿。第二天,我又開始繼續修煉法輪大法。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每當想起這件事就臉紅。我的悟性太差了,那時我根本不懂甚麼是修煉,只是為了祛病入了大法的門。師父慈悲沒有放棄我這個剛剛入門的弟子。
一九九八年秋天,我和同修們觀看了縣輔導站組織播放的《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和《師父在新加坡法會講法》的兩個錄像,看完後,我獲悉師父已經在美國定居的消息,心裏久久不能平靜,當時我心裏一直理解不了中國政府,又不敢說出口。我天天悄悄的想:中共領導人怎麼這麼糊塗,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這麼偉大,這麼好的人,中國為甚麼不挽留?況且去了西半球──美國。東方和西方是那麼的遙遠。中國政府太不珍惜人才了。我對當權者非常反感,又不能和任何人講,心裏特別難過,我忍不住的哭,天天哭,家裏人和鄰居們都問我為啥哭,我回答不出來,感到很不好意思,只能避開。
我真想師父,師父的法身在我淚水模糊的視線中,一直回首望著我,我無論在哪裏,總是看見師父在我前方二十米遠的地方。十天過去了,我還在哭;半個月過去了,我還在哭;二十天過去了,我還在哭。
二十多天的一天中午,我和同修們在一起煉第二套功法,我還是淚水漣漣,兩側抱輪時,師父法身來到了我面前,師父無比親切的安慰我說:「你就按我說的辦吧。」我好感動啊!瞬間我悟到:師父不讓我哭了,讓我按法做。我一下子不哭了。
二、師尊看護
二零零二年,我流離失所期間,一次我回家秋收,在家小住了幾天。一天,我突然接到派出所所長電話,他告訴我說,不抓你了,你就安心在家秋收吧。我相信了,心裏好敞亮啊,終於能回家了。
晚上我剛剛躺下,還沒入睡,耳邊就聽見有一個男聲告訴我:「常人寧可讓你進去,也不願意讓你流離失所。」我知道了這是師父在看護我,所長電話裏說不抓我是假的。果然,沒過幾天,一大群警察來家裏抓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脫險了。
二零一零年,一天清晨,我似醒非醒時,就聽見一個男聲告訴我:「要為法負責,要為眾生負責。」我聽罷,覺的莫名其妙。
當日晚上,接到了通知,邪黨公安部門近日要來搜查,儘快把大法所有東西藏好。「要為法負責,要為眾生負責。」我回想起這兩句話,如夢初醒,這是師父讓我藏好法器。我把電腦、打印機都藏了起來。
三天後的晚上,來了幾十人(警察、武警)進門就亂翻一氣,連鍋灶裏面都用手電筒照個通透。在師父的保護下,他們甚麼也沒抄到,也沒迫害我。
三、師尊鼓勵
二零零三年,我和同修梅都流離失所,一起住在城裏,梅修的很好,心性很高,成了本地區協調人。梅每天很忙,證實法的事多,顧不上吃飯,常常大半夜回來,回來後累得倒頭就睡。我憐憫梅,抱怨她不該大包大攬,讓她放開一些,給其他一些同修事做。梅說不行,現在邪惡猖獗,城裏同修有難度,我是生面孔,一些事都得需要我協調,這樣咱們整體安全係數高。
一天,一個協調人來找我,詢問同修梅的下落,說梅失蹤了,大家都很著急。幾天後,得知梅遭綁架,被關在看守所裏。
那時我的情極重,一聽說梅被非法關押,我心疼梅,思念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成天以淚洗面。兩週過去了,淚還在不停的流。一天早上,我打坐時,看到梅打著坐出現在我眼前,梅表情平和。剎那間,梅變成了一尊活靈活現的女佛,很莊重,非常漂亮,我被驚呆了。轉過神來,我方甦醒,這是師父有意讓我看的,梅已經修成佛了,你還哭甚麼,師父鼓勵我應該為梅高興。我悟到後,不再哭了。
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裏,邪惡的高壓我承受不住了,我違心的寫了「三書」。寫完後,我的心很不是滋味。我不再配合黑窩裏獄警的命令、要求,不出操、不勞動、不聽課、不寫思想彙報、不參加一切活動。
通過幾個月背法,我終於悟到自己要跟獄警要回「三書」。一天下午,我闖過門崗,找到獄警(隊長),我說:「隊長,我來取『三書』,你給我吧。當初我就是違心寫的。」獄警把我領到她的值班室,對我很兇。我見她要對我大打出手,我指著心臟部位正告她:「你打吧,你打就朝這兒打,我只要有一口氣,我要告你,就是告到聯合國,我也要告你。」我當時沒有害怕,她頓時惡不起來了,慢慢到一張床邊坐定後,手拍著床鋪,很客氣的說:「來,坐這兒,咱們慢慢談。」「我不坐。」我要求說:「隊長,你馬上找出『三書』給我吧。」「沒在我手裏。在大隊長手裏。」我知道她是在騙我。我毫不客氣的說:「你不給我,我就不走了。」獄警見我態度堅毅,叫來兩個放棄大法的人把我拽回監室。
回來後,室裏的兩名堅定大法的同修問我要回來沒有,我說沒要回來,我難過的哭了。
這時,在我前方空中出現了師父,師父披著紅色的袈裟,坐在水紅色的蓮花上,慈祥的面容帶著微笑,一直望著我。我驚喜不已,和室裏同修說:「師父來了,師父來了,師父來看我們來了。」她們都說沒看見,問:「師父在哪呢?」我手指著前方,告訴她們:「師父就在這空中飄坐著。師父微笑著在看我們呢。」同修都非常羨慕我。我擦乾眼淚看師父,師父太好了,太親切了。我當時只是高興的看啊,看啊,看了良久良久。
事後,我才如夢初醒,師父來看我,是在鼓勵我堅定修煉大法。
四、師尊幫助
二零零一年春天,一次我和同修約好一起去七、八公里之外的一個大村子做真相,同修掛條幅,我發資料。會面地點是在三公里外的一個村子的村口,我按時來到原定的地方,等了大約半小時,同修也沒到,我就一人徒步奔向那個大村子。
發完資料,我往回趕路,因為步行,路又遠,我走到離家僅剩一公里的一個村子時,月亮落了,在漆黑的夜幕下,我迷路了。在找不到回家的路時,無奈的順著一條彎彎曲曲的田間小路往前走,最後進了一個村子,藉著幾家的燈光,發現這裏是個廣場,廣場的一角是個十字路口。我很想找到人詢問這裏地名,可是,夜深人靜沒有發現一個人,只好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我發現了商販用來賣貨的幾個鐵床子,找到了一個,見床子底下是半封閉放貨的大箱子,我進去躺下準備休息,等天亮時再趕路回家。我剛剛躺下,就聽見有人敲鐵床子聲,一連敲了幾下,聲音很響。我以為來人了,高興的出來一看,沒有人。我返回又躺下,又聽見有人敲鐵床子聲,還是一連敲了幾下,聲音很響。我出來一看,還是沒有人。我換了一個鐵床子,進去沒來得及躺下,發現公路上開過來一輛車,車燈通明,燈光照亮了我前方的地方。我看到了我最熟悉的一家商店門牌。我喜出望外,這裏原來是我鎮的所在地廣場,我知道了回家的路。
我明白了原來鐵床子被敲的聲音是師父的巧妙安排,是師父在幫助我找到回家的路。
我剛剛得法時有一件事,迄今使我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一九九七年夏天的一個夜晚,在我入睡前,我來到了一個空間,另外一個世界,突然,我被一大群紅臉大漢團團圍在中間,大漢們有的背著碩大的背簍,有的挑著兩個大籮筐,背簍和籮筐均是空的。他們圍著我討債,我被嚇的六神無主,不知所措。因為我一份都償還不起,何況那麼多份。在我無地自容的關鍵時刻,師父來了,師父站在他們中間,給他們打了一套手印。師父打完後,他們全部都離開了我。我真感謝師父救了我。我醒來後,又驚又喜,真想哭。
後來,我悟到自己在過去的生命長河中,生生世世欠了許多許多債,是偉大的師父為我善解了這一切,只有大法才能度我。
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幾十次病業關,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都闖過來了。我堅定不移的信師信法,沒有吃過一粒藥,知道師父時刻都在身邊。
從二零零零年秋天直到如今,無色的法輪天天在我眼前飛旋,無論睜眼還是閉眼都能看見。十九年的時光,法輪陪伴著我十九載。我悟到是師父給我打開了天目,讓我看,為的是增強我修煉的信心。慈悲的師父是在鼓勵我這個業力滿身的弟子。
二十多年來自己在大法中修煉,師父時刻都在身邊的事很多,有一些我以前已經寫過,曾經發表在明慧網上。
因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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