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我們六人小組中最年輕的也將近五十歲了,其她幾位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其中有剛剛從勞教所出來的。大家覺的城市裏大法弟子多,都在做著發資料講真相的事情,而有些邊遠山區的農村人,聽都沒有聽說過法輪功,於是我們決定到偏遠農村去廣傳真相。
我們事先打聽到哪裏哪一天在趕集,就早早的乘公交車去趕火車,輾轉兩三個小時,到那裏去講真相。每到一處,我們還會詢問當地居民其他小鎮的趕集日,記在小本子上,下個趕集日就把那個地方定為我們的目地地。每次我們都背很多資料,有光盤、真相期刊等,過年時就帶著明慧日曆和台曆去,我們主要採取面對面送資料、勸三退的形式傳遞真相。每次到達目地地後,我們就分成兩組,三人一組,散開講,兩個組的同修又彼此能看見對方,這樣相互有個照應。
到偏遠地區,需要乘坐交通工具,每次花銷近百元路費,對於有退休金的同修還不算問題,但是有位同修沒有收入,這就是一件犯愁的事。即使這樣,她也照樣每次參加。早晨六點多就出門趕火車,到達後立即開始找有緣人講真相,相對來說她是我們中比較年輕的,做事風風火火,重的大包她背,累的活兒她幹,從沒有聽見她講自己的困難。
因為去的是山區,有些村子在半山坡,我們就經常爬上去,只要看見村民的家門開著,家裏有人,就進去講真相。世人聽明白後就感謝我們,倒水給我們喝、拿水果給我們吃,我們都婉言謝絕,說:「我們帶著水呢。」
一次遇到有戶人家在吃「過年飯」,屋子裏坐著三四桌人,非常熱鬧。主人看見我們來就起身出來,我們就說:「過年好!我們給你們送福來了。」主人一聽就非常高興,欣然接受了資料,還請我們去家裏吃飯。過年時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準備豐盛的年飯,許多人聚在一起,都搶著要資料。
明白真相的人很多,但也會遇到打電話舉報或是直接辱罵我們的人。有人說:「那麼大年紀了,還不如在家閒閒?拿著××黨的錢還做這些事?」遇到這種情況,我們都一邊發著正念,一邊耐心的與對方講真相:「你不要誤會,錢不是××黨發給我們的,它不種田種地、不開工廠,它哪裏來的錢?那都是勞動人民辛勤勞動掙來的血汗錢,××黨靠徵稅來養活自己。你看那些官員把老百姓的錢用來貪污腐敗,還把錢存到國外。」這樣講了,有些人就明白過來。也有不聽,繼續說難聽話的,如果實在說不通我們就走了,不多停留。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我們一行五人去某鄉鎮講真相,見到迎面走過來的村民,我們就主動上前問他們要不要光盤,對方表示願意要,我們就送給他們,邊送邊講。這時我注意到進村唯一的那條路上有一個男子,緊盯著我們,然後開始打電話舉報,還跟著我們。不一會兒警車開來了,堵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只有朝山上走,警察追了上來,一名同修走脫,三個警察去追她都沒有追到。我們四人被帶到了派出所。有兩名同修不配合,被兩個警察一邊一個抓住胳膊拖下了山。
到了派出所,警察把我們包裏帶的所有資料都拿走了,還對我們搜身、審問。他們從我隨身攜帶的公交卡上知道了我的姓名,然後問我為甚麼要出來發資料,說這是「犯法」的。我平和的告訴他:「發資料不犯法,是做好事。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欺騙老百姓的。我們發資料是為了讓世人明白法輪功是好的,教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像我們這麼大歲數的人,誰沒有個病痛?我從前多種病纏身,自從煉了法輪功,所有的病不翼而飛,一身輕鬆,十幾年了一顆藥也沒吃,不僅為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也為家人子女減輕負擔。正如前國家領導人喬石調查法輪功後得出的結論: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們自己受益了,就想把這麼大的好事告訴更多的人。特別是邊遠山區的農村人,付不起昂貴的醫藥費,告訴他們明白真相,大家都來受益,不好麼?」警察嘴上說著「不許講這些」,繼續輪流盤問我們直到下午。因為錯過了晚飯和回城的末班車,警察就給我們送來了盒飯,還說給我們找個旅店當晚暫住。我們堅持付了盒飯的錢,警察們就進裏屋去吃飯,留下兩個看著我們四人。後來又有一個警察進去裏屋,只剩下一個警察在低頭玩手機。坐在靠門的同修是我們中最年輕的(六十多歲),之前她被戴著手銬、腳鐐坐在另一間屋子的硬板凳上,因她拒報姓名,警察就對著她拍照,她就把頭埋朝桌子,不給警察拍,警察對她盤問了很長時間。這時她看著我們,使了個眼色,輕輕的走了出去,警察一抬頭,發現只剩三個了,就喊了起來,其他人從裏屋衝出來,追了出去,還有開著車去追的。我們三個就在屋子裏幫她發正念,不讓邪惡看見她。同修躲在草堆裏,警察真就沒找到她。隨後警察把我們三個送到旅社住下。次日一大早,我們給旅舍老闆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堂堂正正的坐上了返程的車。回到家中已近凌晨1點,從派出所走脫的同修也搭車安全返回。
不時的也有些小插曲。比如一次在某鄉鎮,我把資料放在路邊停放的車裏。有個人看見了就跑過來問:「你幹甚麼?」「沒甚麼。」我答道。「你放甚麼進車裏?」他又問。「真相。」「甚麼真相?」他追問。「明白了真相得福報,你要的話我送你一本吧。」我說。「你知道我是甚麼人嗎?」「你是好人。」我迅速回答。我看見了他身上帶著的對講機,心裏很清楚他是做甚麼的。
與我配合的同修站在遠處看著我,默默的幫我發著正念。說了一陣,他就讓我走了。
有一次,我們六人分頭出去講真相。我和一名同修兩人配合,正忙著講真相勸三退,沒有注意到有人舉報,直到警察出現要將我們帶走。我們不去,警察們就堵著路不讓我們走,這時又來了些攝像、照相的警察,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我們就跟警察和民眾講修大法後身心受益的情況。警察不許民眾聽真相,想驅趕圍觀的人,帶我們去派出所。我說:「不去,派出所是壞人待的地方,不是我們待的地方。」警察說:「那我們也是壞人嘍?」我說:「不是,派出所是你們工作的地方,你們的工作是管壞人、保護好人。我們是好人,所以不能去派出所。」我們不停的講著真相,僵持了兩三個小時。這時對著我們拍照、攝像的人慢慢散掉了,那名和我對話的警察也在忙著驅趕聽我們講真相的世人。當圍觀的人越來越少,那個警察之前還堅持要送我們進派出所,卻突然讓我們交出身上僅剩的護身符和幾本期刊,就放我們走了。
一次,我們過年去發台曆,被人舉報了。等我們在村子裏發了一圈資料出來,警車就停在路口,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警察追問我們:「資料是哪裏來的?是誰叫你們來發的?你們家住哪裏?」同修義正詞嚴的告訴他:「資料從哪裏取的,我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我們來的目地是救人,告訴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師父教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明白真相後常念九字吉言,天災人禍來了不僅能避災避難,還能有一個好的未來。」接著又講修大法後身心受益的情況。警察把我們扣押到晚上九點,同修說:「我們要回家。」警察就把我們送到公交車站,開著警車走了。那時公交末班車已經開走了,正在這時開過來一輛中巴車,司機在喊著:「到某某地方,走了走了!」我們一聽,正是回家的車,當時就明白了,是師父安排來接我們回家的。
有一次,我們遇到一位賣菜的農民,與他講清了真相後他也同意三退了,與我搭檔的同修問了他姓甚麼後就隨口給他取了個化名。他吃驚的說:「你怎麼會知道我叫這個名字?」同修說:「大法是神奇的。」那人也連聲說:「大法真神奇啊!」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們時時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遇到緊急情況求師父加持,師父是一定會幫的。要是沒有師父,我們甚麼都做不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
漫漫風雨路,拳拳修者心;歷劫志不改,救人步不停。修煉路上遇到的種種,無法用言語盡述,選取幾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共勉。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望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