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十八年前的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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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四日】(轉稿者註﹕下文是來自十八年前的投稿。幾經輾轉,最後由一位同修打字成文,再轉到我這裏。作者當時正被惡警追捕,當他最後一次離開同修家數分鐘後,惡警就上門搜捕。此後至今,轉稿的同修再沒見到作者,也再沒有得到作者的任何音訊。但願作者一切安好。)

(編者註﹕據明慧網記載,貴州遵義法輪功學員李成偉至少於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四年期間被非法關押在貴州省都勻監獄,刑期不詳。此外網上沒有他的其它信息。)

我叫李成偉,家住貴州遵義。我是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通過六年來的大法修煉,我的心性得到了極大的提高,我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著自己,使我在工作和生活中都成為了一位表現很好的優秀青年。我就聊一聊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些「平凡」的故事,其實這樣「平凡」的故事在中國大陸這塊土地上還在平凡地發生著。

我於一九九三年九月離開家鄉到湖南求學。當時我是一個瘦弱的青年,曾經被病痛折磨得絕望過。在校時,雖然每天很早就起床跑步、練拳以及進行各種體質訓練,肌體雖然比以前結實了許多,可還是難逃病魔的擺布。經常出現頭暈、腦袋內疼痛難忍,有時還伴有刺痛等症狀。有時幾天不能上課,嚴重時得請假半個月,沒少耽誤學習。有一次在校醫處治療時還昏了過去。多次求助西醫及中醫均無好轉。後來有朋友提及求助氣功。我就練起了當時流傳的一種氣功,沒有收效後改練了另一種氣功,半年後也無收效,反而增加了肚子脹痛,真是禍不單行。

眼看是求助無門了。直到一九九五年三月一個偶然的機會,一位相識的阿姨說她姐姐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說是只要不抱著任何不好的想法,真正修煉,就能夠達到淨化身體以及無病狀態。當時哪曉得無病是甚麼狀態。反正也這樣了,就死馬當作活馬醫,試試看吧。於是我表示要煉功,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她姐姐抽了時間,並帶來了《法輪大法資料彙編》。當時,我跟她學了第一套功法。在她走之前我們又煉了一遍,在那一遍中的感覺至今我還無法忘記,感覺自己很高大,並且全身舒暢極了。我覺得這功法很好,真想馬上就把全部功法學會。

不久我就跟那位阿姨的姐姐學會了全部五套功法。而後每天早上和他們在公園一起煉功,晚上一起學法。一位大法學員還無償的空出一間屋子給我們學法,並且義務為大家沏茶倒水。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笑容,氣氛十分祥和。作為身在他鄉的我,真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那時《轉法輪》我們還未請到,但一些參加過老師講法班的都有一本《法輪功》(修訂本)。每晚學法時,除年紀大的和小學員外,我們青年和中年的學員就主動每人讀一個自然段,讀後大家一起切磋,各自談自己的心得和感受,當時大多數人都談到:修煉以後,全身很輕鬆,並且通過學法,自己的心性在不斷發生著變化,以前爭爭鬥鬥的心、佔便宜沒夠的想法或者愛抽煙、喝酒鬧事、愛罵人,愛賭博等等不良習慣都在修煉大法的過程中很快去掉了。看到他們身體上和心性上的極大變化,更加堅定了我修煉大法的信心。

一晃煉功已三個月了,大家都請到了《轉法輪》,於是我們用同樣的方法學起《轉法輪》。說心裏話,當時我真沒太大的變化,頭痛的症狀沒有明顯好轉。借一次切磋的機會,我跟幾位學法後變化較大的學員談了我的情況和心裏所想。他們說這是沒有學好法,得真正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才能使你發生變化,心性提高上來才能好病和祛難。

當我看完《轉法輪》後才恍然大悟。師父講:「有許多人抱著有求之心走入我們修煉場的。有的人抱著求功能,有的人想聽聽理論,有的人想治病,還有的人想來得個法輪,甚麼心態都有。」[1] 師父還講:「真正煉法輪大法的人,你能夠把心放的下的時候,從現在開始都有反應。放不下的那些人哪,他嘴上說放下了,他其實根本放不下,所以就很難做的到。」[1]

原來我沒祛病是因為當時抱著求治病的想法走進修煉場的,而修煉的過程中老惦記著自己的病,這個心一直沒放下。其實就是沒有從內心真正按照老師講的法去做,所以才沒有達到祛病的目地。師父講:「天天光煉這幾套動作,就算是法輪大法的弟子了嗎?那可不一定。因為真正修煉得按照我們所說的那個心性標準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煉。」[1]

後來我就想了:要麼就別煉,要煉就要按照大法去要求自己。當我慢慢把治病這個想法放下的時候,全身上下有一種從沒有過的舒服感,且特別輕鬆,走路時輕飄飄的,只想蹦高,感覺渾身是勁。接著腦袋的疼痛也不知不覺沒了。長時間被病魔束縛的我,一時間沒了束縛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此時才感覺到大法的神奇,心中發誓一定要修下去,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真正的好人。

當年六月下旬,我去到了北京。在一個公園裏找到了煉功點,我在幹好保安工作之餘和功友們一起學法切磋,不斷提高著自己的心性。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位姓馬的老人,他是一位高級電氣工程師,他知道我是一位大法修煉者後,很願意和我交談,他雖然不煉功,但他說曾經看過《轉法輪》,並且說要真正能夠按照大法去做是很不容易的。當第二次見面後,他告訴我,如果我喜歡學點電子方面的技術,他願意收我做學徒。因為我一直喜歡電子技術,於是我後來就跟他當上了學徒。通過進一步的了解,他說很信得過我們修煉大法的人,於是就叫我搬到他們家裏去住了。並且把家裏的鑰匙都給了我。接著給我找出了許多有關電子基礎學習的資料,並且讓我多學多問。他為了讓我在實踐中學習,就叫我抽空去他承包的通訊專櫃去實習。

在實習過程中,我曾碰到與人與事的許多矛盾:有顧客無理取鬧;有的聽我說話帶外地口音就故意刁難,甚至有時險些動手;還有一次遇到一個同行因為妒嫉我們生意好,就找了個機會指著鼻子罵我,罵得特別難聽,一會兒就招來許多人圍觀。說心裏話,我如果不是修煉了法輪大法,馬上就得跟他幹起來,哪能受那種氣呀,先過兩招挽回面子再說,誰怕誰呀?甭說一個,兩個我也得跟他拼拼。但是我沒有跟那人發生爭執。當時我想到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得按照大法的高標準去要求自己,不能跟常人一般見識。師父講:「甚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

在生活和工作中,我不斷用大法衡量,提高著自己的心性。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說真話、辦真事、助人為樂與人為善,遇到矛盾向內找,找自己的不是,不跟常人一般見識,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因為在真、善、忍的高標準要求下,工作和生活中的矛盾得以一一化解。所以工作成績眾所周知,大夥都喜歡跟我交往。那時我們整個商城共有大約兩百人,都知道通訊專櫃有個貴州的小李是修煉法輪功的,都知道修煉法輪功的人挺好。包括指著我鼻子大罵的那位同行,後來也跟我成為了互相幫助的好朋友。

後來,馬老更加信任我們大法修煉的人,於是讓我來兼管賬務:做銷售週報、月報統計,結算。有時結算有誤,反反復復,仍出現現金對不上,我就毫不猶豫的掏出自己的工資補上了,主動承認自己的失職,要求自己下次做好。後來馬老給買了一台電腦,並配了商務管理軟件,讓我抽時間學習電腦,然後把那套軟件琢磨出來,用於通訊專櫃的管理。我們的軟件管理運作沒多久,馬老考慮再三作了一個更大的決定:他決定讓我來全面管理櫃台,他輔助我。這樣過渡一段後全部移交給我,讓我自主經營。馬老說知道我沒錢,他說他出資讓我經營,以後掙了錢再說。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時過不久,恐怖從天而降。由於何祚庥等人挑起天津迫害大法弟子事件,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一部份大法弟子到國務院信訪辦公室上訪,希望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當日由國務院總理朱鎔基等人出面接見大法學員的代表後,大法學員們相繼離開。幾天後,《人民日報》頭版作出答覆,大意是對大法及大法修煉者的洪法和煉功活動從來沒有禁止過等等。

可是後來個別別有用心的人看到大法修煉的人越來越多,各年齡、各階層,甚至各領域都有。於是那個別權欲膨脹、戀權戀勢的人,不顧一切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勢指使捏造誣蔑大法的偽證。一切就緒後,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展開了嚴厲的打壓,利用電台、電視台、報紙等所能用及的宣傳工具,又借用「四二五」事件,大做文章,誣蔑、栽贓陷害,給大法扣帽子、打棍子。他們立即啟動早就備裝待發的武警、公安抓捕上訪的大法學員。一時間上訪機構變成了抓人的地方。而後的各種迫害:強迫所謂揭批、「轉化」、洗腦、勞教、判刑等等手段輪番上陣。那麼到底誰在不顧大眾的安危,誰在造謠生事,把千百萬善良的人民推到了政府的對立面?自己鬧得失去了人心,還好意思說別人在跟他爭奪群眾。其實這一切,有京城親眼目睹的老百姓和全國、全世界尚有良知、明事理的人最明白。

倒是通過這種特殊方式,執法部門與眾多大法弟子接觸以後,覺得這些修煉的人並非宣傳中所說,反而一個個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百姓。有的執法者還說:要都像你們這樣,這社會就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不過我們可就失業了。

後來各地往上反映的情況使迫害者出乎意料。同時又有正義人士不斷直言進諫,要求停止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譬如:一百多位老資格人士為法輪功聯名上書,其中有老紅軍、老幹部等;還有中央紀委法規室王××的深入調查報告等等。

然而此等種種竟沒有讓那邪惡的迫害有所收斂。他們一條黑道走到底,緊接著就掀起了下一輪的邪惡迫害,看來扣的「圍攻」、「反社會」等反這反那的帽子不夠大,於是就想方設法捏造事實,終於扣上了「反華」等政治帽子,並且誰要不助紂為虐、打擊不力,就面臨降職和撤職的危險。用一毒招兒挑起群眾鬥群眾,堵住正義人士之口。

二零零零年元月十八日,我和幾個朋友去大連海邊玩,在回來的路上因看大法書籍遭綁架,被帶回北京,安的罪名是「串聯」。隨後我被送回老家關押四十二天,從元月十八日到二月二十八日,但在釋放證上卻寫下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我經過天安門廣場,被盤問是否煉法輪功,我說了真話後被關押五天,可無罪釋放後,老家駐京辦的人趕到將我拉回老家。我表明未犯任何法律,要求離開,被拒絕後我從窗戶跳下出走。幾天後返回女朋友家裏,因為她母親為我們選定了舉行婚禮的日子,所以她讓我簡單準備一下。我們本打算舉行完簡單婚禮後,過些日子回我家鄉去開證明,然後再回去登記領證。可就在十二月三十一日那天,我們兩家的幾個親戚被帶走了,大家都莫名其妙。後來才知道:當日一大早村治保主任來到家裏,通知過幾天去接回母親,不知怎的她和治保主任發生了兩句爭執。於是治保主任氣憤的離開了,原來他報告了「110」。當時「110」還搜走了家裏僅有的《轉法輪》和一袋給孩子玩的乒乓球,因為乒乓球上寫有證實大法的詩句。後來幾位親戚被釋放和送走,我被他們扣了下來,說等老家去人接。

二零零一年元月二日傍晚,老家公安局警察將我和另外一位大法弟子押回老家。在路上,我想用我修煉大法後所受益的事例來向他們證實大法好,讓他們了解大法的真相。我看到他們被歪曲的報導矇蔽得太深了,居然不解,甚至付諸恥笑。女警還高興的說:北京雖然冷點,但還是挺好玩的,下次你要能到美國去就好了,我們再去接你還能出國玩一趟。我聽了之後很為他們傷感。我不想回去(被關押),於是從列車的廁所窗戶跳下。當時車速很快,著地時才知道地上全是石頭,我真感到了甚麼叫被逼無奈。我這一走,他們回去不知又將給我羅列甚麼罪名,其實欲加何罪只在爾等唇齒之間。

感謝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如今流離失所的我,深知在這塊特殊的土地上學做好人很難。對個人迫害不說,還株連家人:老家警察說乘飛機去京接我的費用由我家裏負擔(大約八千元)。逼著家裏給錢,不給錢就別想過年,還要封我父母的住宅。家裏被逼得沒有辦法,全家人含淚拿出了弟弟和他女朋友準備返粵打工僅有的路費,才暫時得以過年。

後來得知全家人整個年過得提心吊膽。左右鄰舍及親戚問及此事,母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性格內向的父親氣的在床上躺了好幾天。說全家人將從此與我斷絕關係。我仰問蒼天,在這塊土地上學做好人為甚麼這麼難?難道真要逼良為娼後才甘心嗎?這千百萬大法學員都是有自己的切身體會、感受,從一點一滴做起,爭做好人。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堅持修煉,每個人受了多少益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是好是壞不是某些人或某些甚麼組織說了算的,自有天地良心作證。這些最有發言權的善良人民居然沒有一個說話的去處,瞬間給打入了黑暗之中。其實此舉更顯出邪惡的心虛。不過在這黑暗中反而讓人發現了大法弟子一顆顆閃閃發光的心。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除夕),瘋狂至極的邪惡竟然導演出「天安門自焚事件」。師父講:「煉功人不能殺生。」[1]我們大法修煉弟子根本就不能殺生,難道還會去自殺?其實大年前夕天安門附近早已戒備森嚴,三步一崗,四步一哨的,廣場上只有公安、武警、便衣和警車。北京的冬天特別冷,再刮點小風那真叫人透心涼。那麼冷的天提兩個裝滿汽油的大瓶子往天安門走,難道他們還能進去?並且每個崗都得盤查,那麼大的汽油味兒他們還能查不出來(報導說他們掛在脖子上一邊一個)。還能讓他們一邊掛著一個裝滿汽油的大瓶子到廣場上去,然後往身上澆滿汽油後再點上火,警察再用事先準備好的滅火毯給他們拍滅。可能嗎?

真想不到,學做好人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其實這些只是冰山一角。現在舉國上下被判刑、判勞教、被迫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大法弟子不計其數。被迫害致死、甚至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數。被迫害致死後公然宣布為「自殺」多少多少人,真是天理難容。

到底誰是誰非?再請從我個人這個點涉及到的面來透視一下:如果那別有用心的人不作出如此錯誤的決定,我照樣一如既往地幹著工作。還是時時都用大法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著自己的所作所為,遇到矛盾向內找,找自己的不是,與人為善,在工作中,領導交給甚麼任務照樣兢兢業業去努力完成。說不定馬老的移交願望已經實現,我已經替他接管了通訊專櫃。雖然在一段時間內不會有錢返給他,但他會十分放心地交給我,生意說不定還挺紅火。還有我善良的女朋友,已在幹著一份出色的工作。我們一定有了一個幸福、溫馨、和諧的小家。她曾跟我說過,準備接我父母到北京遊玩一番。並且我有老鄉、朋友、親戚能來做客都會得到盛情的款待。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泡影,被邪惡強行地破壞掠走了。

各位父老鄉親,難道你們還看不出到底誰正誰邪嗎?那麼被那一串串破天荒的謊言矇蔽後,也開始隨和,助紂為虐,那麼其實是在害自己,知道嗎?一次我被審問時,坐在一旁的警察起身關好門後對我說:「我們是國保的,跟你們大法弟子長期打交道,都知道你們不是壞人,可是×××老東西給我們錢,那就得幹,我們也是不得已,要不這飯碗就丟了,我還真不想失業。」我聽後很驚訝,其實這與用錢買命、充當殺手有甚麼兩樣呢?誰給錢給誰賣命,並且明知是好人還去打擊,昧著良心過日子。後來他們讓我暢所欲言,不知不覺我們竟聊了三個多小時,離開時預審還交待提審人員,說我是他親戚,讓送回監室後罩著點兒。

其實,我們是好是壞,每個有良知的人,用你的理智細細地想一想都會知道。不要再盲目隨和了,其實是在無知地給你自己造業。待真相大顯之時,每個人所犯下的罪行都得自己去償還。其實「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一直都在衡量著人們的所作所為。李洪志師父說:「佛不降罪於人是因為人都在愚見中,已經在害自己了,而且給自己造了很大的業,不久會有大劫在等著他哪,還用懲治嗎?實際上人幹壞事都在後來一個甚麼時候會遭報應,只是人不悟,不相信,出了事認為是偶然的。」[2]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全國有迫害大法弟子以後而自己身患重病、出車禍、甚至暴病身亡等等遭到報應的也不在少數。其實這並非偶然,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希望你們不要再害自己了!

雖然真相如此,我們大法弟子都沒有怨恨的心。知道這是邪惡的生命在利用常人中的惡人在造謠生事,考驗大法修煉者,我們看到那些被控制、指使作惡的人感到可笑而又可憐。其實,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事與願違。正如李洪志師父所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3]。真理必定會歷經魔煉,只有時間才能檢驗這一切。

此致, 祝所有明白大法真相的人未來美好!

被迫流落街頭的年輕人:李成偉筆
2001年3月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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