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修煉路 否定邪惡的經濟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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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把修煉中的點滴認識和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瘋狂打壓大法,警車天天在村裏轉,各個村口都有人把著,不許法輪功學員出門。陰曆九月十八晚上,我和同修半夜裏偷偷溜出村,又一次到北京上訪,半路被截回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打罵,被勒索一萬一千元錢,家人連托關係帶送禮共花了近一萬五千元錢我倆才被放回家。那時,對於一個農村家庭來說,這些錢可不是個小數。我家一點兒錢也沒有了。

我們村做花生加工小生意,我們東湊西借找了點兒本錢,我和丈夫開三馬車到各村買花生。剛開始不懂行,人家買一車,我們也買一車,人家賺錢,我們有時賺點,有時還賠錢,心裏納悶,同樣買一車花生,比別人出的價錢也不高,為甚麼我們就不掙錢呢?後來才知道,花生皮有薄有厚,別人去的地方產的皮薄,出花生米多,而且大多數人的秤都有點兒大,還會手彩,看著出的價格高,可是斤秤多了。我們煉功人不一樣,即使不掙錢也不能騙人。我們用的秤小四兩,誰和我們對秤都不差。

師父說:「要人心都擺的正,公平交易,你多付出,就應該多掙錢,那也是在常人中你付出才得到的,不失不得,勞動所得。」[1]「學大法本身就是有福份的,為甚麼會失去呢?」[2]我想:我是有師父管著的,我們付出了就應該掙錢。慢慢的,我們也有經驗了,我們公平交易,不搗鬼騙人,誰都願意把花生賣給我們,我們也賺錢了。

有時我們也找中介幫忙,叫他提前把花生找好,我們到那兒就裝車,省了不少時間,裝一車給他三十元錢。有一次,中介故意給我們多稱了十來斤,我發現後告訴他說:「叔,您給人家稱錯了。」離開那家後,他不高興的說:「別人都願意讓我多給稱,好多掙點兒錢,傻閨女,我給你多稱點兒,你怎麼還告訴人家呢?」我說:「叔,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得按我師父要求的真善忍做,不能佔別人的便宜,你不給我多稱,我也不少給你錢。」又給他講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大叔明白了真相。從此以後,只要我們到他們村去買花生,不給別人裝,就給我們留著。

不管我們到哪兒買花生,我就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既不耽誤我做生意,又能讓人明白大法真相。後來有大法真相資料,每次出門都帶上十來份送給有緣人。

那時流離失所的同修逐漸建起了幾個資料點,很缺資金。我丈夫沒修煉,又因我被非法關押花去家中所有的錢,要讓丈夫知道我給資料點兒拿錢肯定不同意,當時家裏的錢是我管著,為避免和丈夫發生矛盾,我就今天拿出三十,明天拿出二十的,掙錢多的時候就拿出五十來,攢個幾百元就忙給協調同修送去。我心中有個規定:最少拿出每車總收入的百分之五來做資料用。當時我家經濟雖不富裕,住著舊房子,但一想到被迫流離失所的同修缺吃少喝的還在盡心的做著大法的項目,為救度眾生捨棄自己的利益,我心裏就很佩服這些同修。那幾年,我基本上就沒怎麼添過新衣服,就想為救人多攢點兒錢,雖然錢不多,也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在十八九年前,一年掙個兩三萬在農村就不算少了,可我們一年下來能掙四萬元(除了我付出的外)。我體悟到:只要我們走正修煉的路,邪惡就不敢過份從經濟上迫害我們。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好,日子越過越紅火,二零零六年我們搬進了新蓋的房子,並在我家開了一朵小花。

後來花生生意不好做了,改行做別的生意。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我執著利益的心起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二年丈夫的同學貸了我們四萬多元,說給二分的利息,當時我不讓丈夫貸給他,可是丈夫不聽,兩年下來,別說利息,就是連本錢也還不了我們。後來才知道他貸了很多人的錢,到現在連個人影也見不著了。二零一三年,兒子和他堂哥合夥做生意,我們拿出十六萬多,因孩子年輕,經驗不足,光聽他堂哥說:他有關係,沒事兒,結果要貨的廠方效益不好,到現在一分沒給,一下子損失了二十萬元。這可是我大部份積蓄。每當我想到一下子損失這麼多錢,心裏就堵得慌。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哪!

後來我大量學法、向內找、發正念,否定邪惡對我的經濟迫害,我想:我有執著在法中歸正,絕不允許邪惡對我的經濟迫害,只有我們有錢,才能做出更多的真相資料來救人,同時能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美好,證實我們修大法就是有福份的。在我自己真正放下利益之心後,二零一四年,兒子和丈夫一年就掙了三十萬。

兒子知道大法好,小的時候跟我煉過功,上初中一住校就沒煉了,可是真、善、忍在他心裏紮下了根,經常給他的朋友、做生意的客戶講大法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掙了錢經常三百五百的拿出來做資料。前年因做台曆很多,我們又添置了一台惠普雙面打印機,還幫鄰村買了一台,我把手中僅有的五千元錢都拿出來,加上同修們平時自願付出的錢還是不多,我正發愁呢,兒子對我說:「媽,大法用錢嗎?」我說:「正缺錢呢!」兒子就給了我三千元錢,同修們知道做台曆用錢多,紛紛踴躍付出,解決了當時的資金問題。

就在兒子給我錢的第二天,他就訂了一批貨掙了三萬多元錢。而且,兒子的生意越做越好,去年兒子一年就拿出了兩萬多元為證實大法用。在這經濟狀況不景氣的形勢下,兒子的生意能夠越做越好,肯定是師父在幫他,兒子得福報了!

兒媳也挺支持大法,只要是為大法的事,不管去哪兒,她都開車拉著我去,過年、過節、師父生日,她就拉著我到縣城買最好的貢品給師父上供。去年大年三十那天,我們全家在師父法像前,擺好貢品、上好香,兒媳看到師父的大法像周圍兩層金燦燦的佛光一閃一閃的。我想,可能師父看到兒媳有一顆敬佛的心,師父就給她顯現神奇,也可能通過這件事鼓勵我,因為我甚麼也看不見。我還悟到,師父甚麼都不要我們的,只要我們一顆修佛向善的心。

我家的小花

二零零六年在師父的保護、同修的幫助下,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那時農村的電腦極少,城裏同修淘汰下來的電腦、打印機送到我家來了。對我來說學電腦挺難的,我連小學都沒上完,英文字母一個也不認識,縣城一位懂電腦的技術同修到星期天就到我家教我。為了學英文字母,我就把鍵盤上的英文字母寫成小寫的漢語拼音,沒事兒就念,時間一長,就熟悉了。這樣技術同修來了幾次,上網、下載、打印、打字、做三退聲明等我都會了。那時我主要是打版,供用複印機的同修做好資料散發,有時也做資料。自從我家的小花開放以後,同修就不用跑遠路給我們送版、取三退名單了。

我們用的被淘汰下來的打印機打出的版面不太清楚,就想買一台新的,縣城的同修說得到市裏去買,給了我一個地址,那時迫害還很嚴重,我村幾個同修湊了兩千元錢,我和一個年齡大點兒的同修到市裏,按地址找到那個電腦城。在我們買打印機時,看到有兩個男人也在問打印機。我們買好後就出來等公交車,這時那兩個男人也跟出來了,走到我們跟前說:「你們這樣太危險了,這裏有便衣,一看你們兩個就是農村來的,你們在這裏先等會兒,我們去給你們包裝一下。」我們知道碰到同修了,是師父怕我們出現危險,讓同修在那裏等我們呢!想到師父時時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我們那激動的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等了一會兒,同修把打印機箱子換成了食品箱,外面還套上了一個大編織包拎回來了,也不讓我們坐公交車。他們給我們拎著打印機,領著我們穿過一條胡同,走了大約有三里多路,來到一位開小商店的女同修家,告訴我們說,如果以後再買耗材,就由這位同修領我們去,她熟悉那裏。就這樣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們和市裏的同修聯繫上了。

後來,我又與鄰縣的技術同修聯繫上了,給了我很大的幫助。隨著農村電腦的普及,很多同修也用上了電腦,我就不用給她們送版了。二零一二年,我又幫助我們村的同修開了一朵小花。隨著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不斷的有同修走出來講真相。真相資料需求量大了,我就想添一台激光打印機,可是沒有資金怎麼辦呢?有一天,我隨意拉開梳妝台的抽屜,意外的發現有一張三千元的存摺,存摺的名字是我的,我想:我沒在這裏放存摺啊?拿出去讓同修幫忙買了兩台打印機,正好花了三千來元錢。後來,我問丈夫在那裏放過存摺沒有,丈夫說沒放過。我知道一定是師父看到我們缺資金給我放的。謝謝師父!

我珍惜我用過的每一台打印機,即使到最後不能用了,機子的外殼都和新的沒甚麼兩樣。我經常和它們溝通,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為救度眾生發揮它們的巨大的作用。到二零一零年我用過四台打印機,每台打印機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因此,我們村的資料短缺的現象很少。

再說說我現在用的這台打印機,我以前都是用的佳能打印機,速度快,有時堵頭,打著打著就正常了。因為我用熟了這種機子,有點兒小毛病自己也能處理,就讓同修再給我買一台,可是同修偏偏給我買來一台愛普生的打印機,一用覺得比佳能的速度慢。有時用著用著就更慢了,就得清零。而且,堵了打印頭你不清洗,它就不開。我在心裏就埋怨同修,一看到這台打印機心裏就彆扭,真想叫同修還拿回去。可又一想,同修大老遠的給送來,還是湊合著用吧!通過學法、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急躁心,因為我脾氣急幹甚麼都快,沒有耐心,也許就利用這台機器磨我的急躁心來了。修煉中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發生,想到此,我就和機子溝通:既然你到了我這兒,就是咱們的緣份,你就是救度眾生的法器,我以後不再嫌你慢,我們要做出最精美的資料,救度更多的眾生。你和我一起共同完成助師正法的歷史使命。

經過我向內找、發正念,和機子溝通,打印機越來越好用。送機子來的同修告訴我,一亮紅燈就是缺墨,就會打印不正常,可我這台打印機亮著紅燈照常打印,而且速度一點兒也不慢了。現在,我的打印機不但正常,而且已經超常了,用了將近五年,因用它打印了很多書皮、台曆,很費機子,只換了兩次搓紙輪,到現在還在正常運轉呢!

做資料十三年來,每時每刻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每當遇到困難的時候,師父就在暗地裏幫助,或派同修來幫我解決問題。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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