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在十九年前,我經婆婆朋友介紹去上九天學法煉功班得法。當時剛滿一歲和兩歲的兒子,總是樂呵呵跟我一同出門去上九天學法煉功班,卻哭著回家,著實考驗我的心性。後來忙於家庭和做生意,疏於學法。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先生的一位同事,他也學法輪功,鼓勵我:「大法很好,要珍惜!」我才開始認真捧起書來學。
以下為個人在關於放下對親情的執著及到香港講真相的修煉體悟:
一、修去怨恨心平衡好婆媳關係
得法後的第八年,先生被派駐國外工作,婆婆去香港幫小姑帶小孩,留我一人獨自在台灣做美發生意,又要帶兩個孩子。婆婆在我最需要人幫忙帶小孩時,一去香港十四年,讓我有些埋怨。每當婆婆從香港回台,我會顯的焦慮不安,因為怨恨心使我沒有善念,不想吃苦。先生(同修)說我不像修煉人,我心裏也覺的很苦,自己怎麼修得這麼差。每當婆婆身體不好了,才必須要回到台灣治療,因需要我張羅照顧,更是心裏不平衡。但想起師父說:「我們失去的實質是不好的東西,是甚麼呢?就是業力,它和人的各種心是相輔相成的。」[1]以前沒有悟到失去的其實是業力,不願吃苦及承擔,不能先他後我。我想到婆婆年紀大,去香港帶小孩也挺辛苦的,更應該在她回台灣時對她好一點。真心為她好,生活中的矛盾也就少了,婆媳的關係也就溶洽了。
二、帶著小同修一起修心性
修煉的路並非一帆風順,孩子老是跟我唱反調,讓獨自帶著兩個兒子的我倍感艱辛。常常母子間的矛盾很大,我像一個常人式的媽媽,急躁的催促孩子要快起床,快刷牙,快吃飯,快!快!快!弄得孩子也跟我一樣急躁。小學老師經常打電話與我溝通孩子的問題,我總是嚴厲的責備孩子,用自己的觀念去衡量事物對錯,期望他有好的表現。上國中時要求他離家到雲林蔦松住校讀書,因為兒子不是主動願意去,所以有時會埋怨我為何要讓他去吃這個苦。
自從兒子去蔦松國中讀書之後,我們在發生矛盾的時候,有個緩衝的餘地。有一次我們正在為某件事爭執時,返校專車來了,他上車之後發現我沒有教訓他。因為我們都在彼此向內找,當我能控制情緒,冷靜下來找自己,不急於指出別人缺點時,感覺彼此更能寬容的對待身邊的人了。
不曾學過舞蹈的小兒子,擔心自己不會跳舞,我也擔心他是否能夠適應新的環境。有天,孩子的老師跟我講:「你兒子有個綽號叫橡皮筋,因為他的軟度很好,人家拉筋很痛時他都不痛。他越來越喜愛舞蹈了。」我聽了真替兒子高興。後來兒子在校的學習有大幅進步,在二零一七年獲得明耀之星舞蹈大賽少年男子組金獎。
兩個孩子接連到雲林蔦松就讀,我有比較多可以運用的時間,開始從台灣景點到香港講真相。在香港碰到母子同修利用寒暑假到香港救人,我很羨慕親子能形成一個救人的整體,也想帶小孩去香港比學比修。經過交流,多次和孩子們講我去香港講真相的情況,提醒他們:大法小弟子也要救人!兒子們終於同意。但出發前一天,小兒子才發現借來的戲服弄丟了,那是同學要去美國參加比賽用的。我忍不住教訓他一頓,兒子也很生氣的回我說:「你就是又老,又緊張,又急躁,我的人生要像你這樣,就很乏味無趣!」當時儘管心裏想著要冷靜,卻沒守住心性罵人了。事後想想這個急躁心還真難去呀。兒子的表現反映出我的執著心,兒子為甚麼會這麼迷糊呢?不曉得問題出在哪裏?
有一天,我夢到有一個人在打坐,處於犯睏狀態,仔細看居然是我,原來是自己主意識不強,藉兒子迷糊來點醒我。意識到這問題,我要改變這個狀態,突破睏魔干擾。藉由攝影可以檢視煉功發正念的情況,但我想修煉的事還是要用修煉來解決,師父說:「那麼大法弟子發正念的目標大家都清楚了,主要是清理控制人類對大法行惡、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世人的邪惡生命,救度人類與眾生,清除給正法造成阻礙而做的,所以是至關重要的。」[2]於是,我更加的重視做好發正念,相信當我把自身空間場清理乾淨,更能純淨去做好三件事。
帶著兩個兒子到香港講真相,兒子們會跟青年同修在景點煉功、派報,很多陸客看到法輪功學員也有年輕的,會好奇駐足圍觀。小兒子在晚上學法時和大家交流,說他有次用雙手拿報紙給一位老爺爺,老爺爺用廣東話講了好久。雖然聽不懂,兒子禮貌的靜靜聽完,然後跟老爺爺講法輪大法好。想把自己的《轉法輪》送給老爺爺。看來兒子並非我想像中的那麼不行。過程中我體會救人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我們應該做好,相互幫助、形成救人的整體。
三、對家人和陸客講真相
去香港講真相,也會遇到干擾與考驗。母親不理解我為何要去香港,她有病在身,總希望我能多花時間陪伴她。當母親被診斷出有心血管問題,必須裝血管支架,否則有心肌梗塞危險。我便從香港提前回台。後來母親又被檢驗出有肺腺癌,可是和心血管問題不能同時治療,讓家人感到不知如何是好。
原本母親抗拒聽真相,在醫院陪伴母親等候裝血管支架的期間,反而有了充足時間,讓我和先生同修可以不斷的跟她講真相,使她認同大法,理解我做證實法的事。在開刀當天,醫生檢查後卻告知母親的心血管是好的,不用裝支架了!
母親對肺腺癌定期回診有怕心,醫師講:你就當每次回診是來跟我約會而已,不用太擔心,你看你今天的斷層檢查報告考了一百分,好棒喔!醫生握著她的手說:你放心,我會把你的病治好。醫師對待癌症病人,用選擇性的話去溝通,沒有壓力,讓病人充滿著希望。
反觀我跟陸客講真相時,當陸客被洗腦中毒很嚴重像是癌症病人,我卻用廣播演講方式一直告訴他別聽信謊言,法輪功其實如何如何好,應該接受我說的這些真相,他得聽!還得退!我在想:我有為別人著想嗎?有像親人、像醫師跟癌症病人說話那樣,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想事情,理解他的怕嗎?我改變自己,從注重與大陸遊客的互動開始,耐心的去鋪陳、有選擇性的、技巧的講真相。因此,我不斷的測試對方的接受度來修改講稿及廣告牌。廣告牌是法器,文字要簡潔有力一目了然,讓他們不害怕又賞心悅目,吸引他們來聽真相。
當我心正、念正,感覺師父就會把有緣人安排來聽真相。我儘量跟大陸遊客有良好的溝通互動,把真相講清楚,說著說著有時自己也很感動。當自己很投入救人時,也影響家人,例如:不修煉的婆婆住香港時也很樂意去真相點派報,我問婆婆派報要站很久會累嗎?她說不累,還覺的心情輕鬆。
四、提高心性到香港講真相
每到一個陌生地方,我總是會睡不好。師父說:「有一天,釋迦牟尼要洗澡,在森林裏頭叫他的弟子給他打掃浴缸。他的弟子到那一看,浴缸裏爬滿了蟲子,要打掃浴缸就得弄死蟲子。」[1]我的個性謹小慎微,有很多顧慮心,如同釋迦牟尼的弟子很在乎那些蟲子,把要做的事情給耽誤了。之前我以會睡不好為理由,因此遲遲沒去香港。
在台灣景點講真相,不需要離鄉背井,還能過家庭生活,但一想到香港的陸客比台灣多,成為我去香港講真相的動力。可是要離開家去香港,難以割捨的親情總在內心天人交戰一番!有一天,家門口躺了一個人,警察說:「那人要是死在門口,就麻煩了!」我才意識到:「救人急,不能再等了!」於是決定去香港。五年多來,長住在香港講真相的日子累計約三百八十八天。
有一次我被分派到比較沒有人潮的真相點,陸客來去匆忙,根本沒時間聽。於是我就很費勁的跟著他們,邊走邊說,說到他們要上車了,突然有位大哥回過頭對我說:「我都聽明白了,你真有本事!」我說:「下回遇到好心人幫你做三退,你要把握機會。」車上的陸客也跟我揮手道別。
那條長長的走道是陸客乘車必經之路,我每天穿梭其中汗流浹背。看到陸客的麻木,感到救人很難,有時會想那麼苦,留在台灣講真相就好,找到自己的安逸心,怕吃苦。當晚學法,「無為」兩字總出現在眼前,我悟到:來香港不是來求的,是來修的。因為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當心性提高會有意想不到的改變。回來台灣,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都不一樣了,在修煉的路上又邁出了一大步。
五、把親共團體當眾生
在香港講真相,每天都在上演正邪交戰。時常我會想起:「為了救人我不畏強暴」[3]。親共團體經常來搗亂,我們在救人,他們卻在毀眾生。每天謾罵、高音喇叭的轟炸與歪理邪說的造謠抹黑,很考驗心性。如果我沒修口向同修抱怨,他們會罵得更兇。於是我不動心,把他們也當要救的眾生,用對陸客的心情向他們講真相。為他人著想時場是祥和的,干擾也少。有時親共團體會忘了要干擾我們,跑去滑手機了。我悟到:當把重心放在如何對待他們不理智的行為,就把他們看大了;應該轉變觀念去想如何更好的講清真相,而不被帶動,不隨之起舞。他們是可憐無知被中共欺騙的人。我私底下會提醒親共團體的成員:「你可能不知道中國政府為甚麼打壓法輪功,那是因為江澤民出於妒嫉心而發起的迫害。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你看煉法輪功的老太太、老先生、小朋友呀,他們拿甚麼搞政治呢。法輪功學員沒有要奪取政權,只是告訴人們真相。」
六、結語
多年來,顧慮著面子,用各種藉口一直不願動筆,機會一次次被錯過。這次透過寫修煉心得交流稿的同時檢視內心,發現自己用人心,一層掩蓋一層的想把該修去的怕心與承擔的責任跳過,我究竟在怕甚麼呢?
連主持學法點也在怕,每當交流的時間快到時,一想到要交流心得,總會讓我感到緊張不安。當我把香港當成避風港,逃避原本該承擔的事,就是在滋長這個怕心。怕是非常頑固的執著,總干擾我證實法,怎麼就是修不出那個坦蕩呢。師父說:「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4]我要走出死關,堅定正念否定它,紮實實修,修到坦蕩無執著。
謝謝師父借了三位同修的口,給我機會寫心得交流稿。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為何不要〉
[4]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二零一九年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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