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四月大女兒正在新婚旅行中,我在大女兒房間裏獨自聽著音樂,這時一股奇怪的氣息籠罩著我,全身的力氣一下子消失了,動彈不得。至今我是為了甚麼而努力生活?空虛感向我湧來,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就這樣,我不知不覺的患上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憂鬱症。從那以後,我每天過著人生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想像的痛苦日子,日夜無法入睡,過去那些消極的想法就好像前天的事情一樣浮現出來,讓我痛苦。到處找醫院治療,反而更加嚴重,幾個月內體重下降了五~六公斤,感覺就像陷入更深的沼澤。家人也跟著在無法言喻的痛苦中度過。
擺脫多年的抑鬱症
一天清晨,我出去散步時,走到法輪大法橫幅前,腳步停了下來。我仔細閱讀橫幅內容,拿來小冊子看,覺的非常好。第二天經過時,因喜歡聽法輪大法的煉功音樂,站著聽了半天,雖然煉功動作看起來很神聖,但我沒能欣然走進修煉。從那以後,我把小冊子放在床頭,忘了此事。
就這樣過了兩年。一天我練完瑜珈,談話中有一人說自己要學氣功,一問才知道,正是我所知道的那個地方。那時我的心很激動,說從明天開始我也要去。第二天(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日),我準時到煉功場,從負責人那裏學習煉功動作,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因為是第一次煉功,所以有些陌生,煉功結束後,學員們趕緊離開煉功場,也不能問誰,有一段時間只是出去在煉功點跟著大家的動作學煉功。等買書看後,覺的作為剛剛走進來的我來說,做起來很困難。特別是在嚴重的憂鬱症情況下,即使看書,也沒有完全進入腦子裏。即使這樣,我也沒有放棄。雖然堅持不懈的出去煉功,但腦子裏還是充滿了雜念。沒過多久,在煉法輪樁法動作時,雙手中感覺到了好像在旋轉的能量,身體也出現了各種反應,後來我才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
幾個月過去了,寒冷的冬天來了。煩悶要死的心以及複雜的頭腦,在煉功時開始慢慢放鬆,雖然速度慢,但通過不斷的學法,知道了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心情變的舒坦,可以正常睡眠了。
修煉十個月左右的時候,右腿像蟲咬一樣癢,像腫塊一樣漲得通紅。過一段時間,開始流膿,兩個月後蔓延到雙腿和雙臂。早上起來腿又脹又痛,連站都站不穩。但還是用繃帶包住腿出去堅持煉功。我知道這是從書上看到的消業現象,但太厲害了,不忍心睜開眼睛看。
雖然家人都埋怨我不去醫院,但是我解釋說這是在修煉中出現的現象,沒有去醫院。就這樣,在六、七個月的時間裏,經過數十次的結痂,不斷反覆,這些症狀才慢慢痊癒。在學法過程中,我認識到修煉過程中出現的消業狀態不是病而是還業,知道任何狀態都是好事。無論出現甚麼樣的強烈反應,我都不去醫院而是堅持了下來。
看到我身上出現的神奇反應,家人現在也不讓我去醫院了,支持我的修煉。此時,雖然師父不斷的為我清理身體,清理身體,但我心裏還是覺的有些東西凝聚在一起,很鬱悶,不舒服。
有一天,在煉功中,從內心深處冒出一股熱氣,於是內心豁然開朗,非常舒適。這樣,我完全擺脫了多年的抑鬱症,家庭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如果我真的沒有遇到大法,現在會是甚麼情況,想想都覺的發暈。對師父的恩情深表感謝。
堅持早晨煉功
自從認識到煉功不是單純的鍛煉身體的運動,而是大法修煉之部份,我至今堅持晨煉。剛開始只是煉動功,後來逐漸開始煉靜功了。
我生性膽小怕事,剛開始我不太習慣早點出門,出門時,我警惕著周圍的人,帶著緊張的心情去了煉功場。遠遠的看到橫幅就安心了,心裏不知多麼高興。冬天天氣冷,我們煉功時間又早,周圍昏暗,人煙稀少,這樣的時間段出去不容易,但我還是堅持出去了。期間,看到每天默默無聞的掛橫幅、放置傳單的老學員,覺的她非常了不起。某一天出去時,看到只有她一個人在盤坐的樣子,讓我感動不已。不能和她在一起煉,我感到很抱歉,我希望能儘快突破打坐一小時的時間,與她一起煉。
我腿上消業,出血流膿的那段時間,曾有一位老學員提議一起煉靜功。打坐時腿疼的厲害,明明知道拿下腿會失去作用,但也因為堅持不住而拿下腿。老學員們一動不動的堅持著,在我這個新學員眼裏,他們都像神一樣。我甚麼時候才能做到那樣呢,我很羨慕他們。就這樣我忍住疼痛,慢慢的有所突破。從那以後,即使沒有其他學員出來,我也和那位老學員每天一起煉功。偶爾因為有事,那個老學員煉完靜功後回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雖然很想和她一起回去,但是我知道師父的法身和法輪在保護我,所以堅持到了最後。
師父說:「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能達到你睡覺都達不到的休息,沒有人說我煉功煉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幹不了了。」[1]真是這樣的。我即使消業時身體不舒服或有點睡眠不足,也到煉功場去,煉功後,身體會變的輕鬆,精神也變的清醒。在安靜舒適的狀態下,跟著煉功音樂,精神清晰的煉功,效果真的很好。
我發現到煉功場掛條幅煉功是最好的洪法、講真相活動。今後只要沒有特殊情況,我每天早上都會到煉功場堅持煉功。
過心性關
修煉不久,我認識了一位老學員。那個學員是幫助我修煉,值得感謝的人。她給我買了大法書籍,還給我糾正了煉功動作。多虧她細心幫助,我很快就趕上了。有一天,她建議我一起參與證實大法的項目「腰鼓隊」。這對我來說比較生疏,而且我原本不喜歡練帶動作的東西,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跟著去了練習的地方。結果適應得比想像中快,也感到了樂趣。
不久,腰鼓隊負責人更換,那個學員當了組長,她擔任組長後,拜託我幫助負責購買腰鼓隊所需物品,我明知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卻無法拒絕,最終還是幫助了。我想,組長是華人,而我對韓國比較了解,要盡一切辦法幫助。新組長接手腰鼓隊後,之前用過的東西舊了,要更新。換的過程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腰鼓隊需要的東西在台灣訂購,由於不是一般的東西,所以訂製的過程相當複雜,不是在一處都訂購,而是要分開訂購。在韓國內需要的物品要親自去市場購買,有些東西是直接向工廠訂購後去拿回來。
隨著參加腰鼓隊的人數不斷增加,訂購的東西也出現差錯,事情比想像的複雜。在做的過程中,在做事風格、文化差異、性格差異方面我們產生了摩擦,雙方感到了壓力,雖然不說話,但從表情和行動上都可以看出彼此不滿意。由於我做事嚴謹,所以讓旁邊幫助的人很辛苦,我終於開始吐露不滿了。我對她說,我沒有時間學法。漸漸的,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不像以前了。
在活動的前一天晚上,看到位置的布置圖後,我無法理解:幾個月練習的位置,在沒有告知的情況下,她稍稍給換了地方,稍有不慎就會出現動作錯誤的情況,又不是前面的位置,卻偏偏換了位置,真是令人費解。當天活動進行的還不錯,到了遊行時間,遊行時我在前面敲鈸,本來準備就緒,站在前面,這次她卻讓我到後面去。當時一時心裏失去平衡,心情很不好,明明知道是過關,但很難忍受。活動結束當天晚上組長發來了短信,感謝大家辛苦,圓滿完成了這次活動。我也表示很高興活動順利完成,我所要做的事情現在已經結束,並堅決的說,這次活動結束後,我將告別腰鼓隊。
離開腰鼓隊後,我還是覺的心裏不舒服,連在煉功場和她見面都覺的不自在。我感到是那段時間工作產生的矛盾,感情不好,她就故意那樣對待我,所以很生氣。
幾天後,在公園煉完功,我和另外學員一起,三個人去了飯店,在那裏又談到了腰鼓隊。我聽著聽著,心裏的不滿悄然爆發了,這之前還從來沒在別人面前那麼讓人難堪過。結果瞬間氣氛很冷淡,我草草吃了飯就出來了,對一起去的學員既抱歉又慚愧。
第二天師父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的新經文發表了,師父好像直接跟我說一樣。師父講:「而大陸人做甚麼事情,恨不得一下子甚麼事情都做到最極端、最頂端、做到底,都是那種心態。那不是人正常的狀態,所以帶著這樣的一個思想、行為,在國際社會中,就會引起國際社會人們的反感。」[2]「大家在中國大陸養成的那種習慣,無論是寫文章啊、做甚麼事情啊,就是要一棍子敲到底。那種作風、那種思想真的是叫國際社會的人受不了。」[2]
讀到這裏,我確信矛盾的起因只是別的同修的錯誤,但是從師父後面的話中,我感覺到自己後腦勺被敲打了一下。師父講:「人與人之間碰到了再不好的事情都得正面去看,「噢,這事對我提高有好處。」碰到了矛盾,不管怨誰,先找自己。作為一個修煉者,你要不能養成這樣一個習慣,你要不能夠和人反過來看問題,你就永遠在人中,最起碼沒做好的那一步你在人中。」[2]
師父好像在跟我說一樣。那時,我從只尋找別人錯誤的人的狀態,變成向內找的修煉者的狀態。遺憾的是,如果早一點看到這個經文,可能就會更加理解文化差異產生的矛盾。
第二天煉功結束後,我們交流了學習新經文的體會,我們互相向內找,抱著從新開始的心態,和好了。我們倆深知,是師父安排我們互相提醒,共同提高的。最近我們保持適當的距離,以進一步提高的姿態,互相尊重著,修煉著。師父講過修煉就是洗淨,我的身心會被一洗再洗,直到變的透明。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韓國二零一九年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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