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鍵盤上敲下以上這些文字時,我的頭髮並沒有停止脫落,在這個過程中,師父曾一次又一次的點化我:我已經闖過了這個魔難,我應該把這個過程寫出來。每一次的點化後,我也想動筆寫出這個過程,但是,一看頭髮還在掉,就沒有寫,再點化,一看頭髮還在掉,就又沒有寫,直至昨晚,我又清晰的做了一個夢,感覺師父還是在點化我寫出來,可是頭髮還在掉。就在我開始寫這篇文章之前,我忽然悟到「看不到就不相信」,我這不是不信師不信法嗎?沒有停止掉發,不過就是個假相啊。
一、從觸目驚心到心靜如水
端午節的前兩天,我像以往一樣洗漱,準備上班,在梳頭的時候,發現掉落在水池裏的頭髮特別多,感覺有點心悸,但是只一瞬間,我就把這一念拋到腦後,還輕鬆的想了一下:哎呀,不就是個頭髮嘛,就是全掉了又會怎樣,我都得了法了,有啥會比這更重要的。
到了單位,在工作的間隙裏,我習慣性的將雙手插進頭髮,想放鬆一下,結果,我的右手指觸摸處是滑溜溜的,我心裏咯登一下,「斑禿」這個詞一下子就進入了腦海,因自己看不到腦後,我打開手機用拍照功能照下了手指觸摸處,果不其然,一大塊頭皮都裸露了出來。
看著這張照片,早晨梳頭時那份輕鬆蕩然無存,那句「不就是個頭髮嘛,就是全掉了又會怎樣」的豪言壯語在這一瞬間也變的沒有了底氣。
我的頭髮本來就不厚實,這掉了一大塊,後腦頭髮都要遮不住頭皮了,一種無形的壓力逐漸襲上心來,但是,僅僅一會兒的功夫,我就想到了自己是修煉人,想到了師父講的法:「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
因為想到了法,我心中的壓力逐漸消失,甚至變的靜如止水,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會向內找的,以前沒做好的,我一定做好,我會努力做好三件事的。」
二、從再陷迷茫到豁然開朗
我以為頭髮的掉落不過就是斑禿,只要我不把它放在心上,之後它會長出來的,但是,事情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下班回到家,一梳頭,大把的頭髮從頭上掉落下來,第二天,第三天,頭髮一直在掉,一直在大把的掉,頭上已經出現了幾處斑禿,而實際上它並不是斑禿,因為其它地方都在逐漸變的稀疏,鏡子中的自己已經從一個職業婦女的形像變成了滄桑的老婦人。為了能夠正常上班,我弄了一塊假髮遮蓋了頭頂,在腦後又用發飾進行了掩飾。
每一天,除了梳頭的時間,其它時間我都克制著自己不去想這件事,該幹啥還幹啥,三件事也基本沒有落下,但是,頭髮仍舊在持續不斷的掉落,而且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我心內開始出現迷茫,因為我意識到,我並沒有真正找到大面積掉頭髮的根本原因。
一天晨煉抱輪時,我下意識的嘆息了一聲:「這頭髮啊一絲一綹的都掉下來了。」就在這一聲嘆息的同時,一個意念打到腦子裏──「一思一念在法上」。雖然這一刻我並不知道自己哪一念不在法上,但是,我相信這是師父的點化,我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既然是師父的點化,我就得向內找了。這一找,還真把自己嚇了一跳,我不是沒怨啊,我是無處不怨、無時不怨,如果不是好好深入查找,還真是發現不了。僅舉兩個例子:
其一,丈夫有時候會數落我,我就在心裏想:「也就是現在吧,如果我不修煉,還能讓你數落啊。」有時候,我也會直接回丈夫一句:「我真替你感到幸運,你咋就找了個大法弟子做媳婦呢。」從表面上看,我並沒有怨,而且表現的還挺大度,但其實,我的怨是隱藏著的,「還能讓你數落啊」,這本身就是在怨丈夫數落自己,而替人家感到幸運的想法,更是在抱怨丈夫的不是,而且怨的還很狡猾。
其二,部門裏有個同事,是我從基層不景氣的單位把他要來的,他的全部工作也是我給安排的,但是,他來到這個部門後,經常會跨越我直接向上一級領導彙報,有時候連發給我的單項獎勵都是他自己做主定下的額度,他有時候在事後也會向我表示歉意,我也總是笑笑就過去了。部門裏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我非常大度,從不抱怨,但是,事實上,我心裏是有怨的,因為每一次事後,我都會感覺心裏不舒服,也會想他這人怎麼這個樣啊,我並沒有意識到,正是因為我的怨沒有放下,才導致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逾越正常秩序的事情來。
師父在我出現大面積脫髮的時候點化我修去「怨」,又點化我一思一念在法上,那麼這個怨,肯定是我執著的根本,而其背後隱藏著的肯定還會有絲絲縷縷的諸多執著。
我按照日常的作息時間對每一天的所思所想進行了梳理,我在怨的背後找到了私,為私為我,自以為是,高高在上,找到了妒嫉,妒嫉別人得到了好處,侵佔了自己的利益,找到了面子心和求名的心,希望得到同事的感恩,希望彰顯自己的權力,我還找到了自己更大的執著──看手機微信和網上購物。
雖然我每天都在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但是,看微信、上網購物,常常會導致我學法溜號,有時候正學著法呢,就想起來要上網上買啥買啥,然後,學法就變成了走形式,眼睛在書上,心卻在網上。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雖然我每天在做著三件事,但是,心沒有完全在法上,這個大面積掉發,其實是脫離了法的意思。
三、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掉頭髮的第三天,我把掉頭髮的事告訴了身邊的同修,之後,幾個同修私下裏商量了一下,說是想和我交流一下,並幫我發發正念。之後的那天集體學法,有個不在這個學法組學法的同修說是特意要為我這事而來,但是直到學完法,那個同修也沒來,我知道同修不會來的,因為我動了一念:「師父,別讓同修來了,每個同修的時間都很緊張,救人的事還做不過來呢,還有很多同修被綁架,需要發正念的地方太多了,別因為我牽扯精力了,我自己能行,師父,我一定能行,我自己能修出來。」
有同修聽說了我的事後,直接就說:「那不是舊勢力迫害你嗎?發正念鏟除它。」一個同修這麼說,兩個同修這麼說,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向內找是不是錯了。我開始增加發正念的時間,每一次發正念也感覺力量很強大,但是幾次長時間的發正念後,一位正過「病業」關的同修的話卻出現在腦海裏:「我每天都用大量的時間發正念,經常一小時一小時的發。」而我知道這位同修嚴重的病業狀態絲毫沒有減輕,反而逐年加重,我悟到,光靠發正念是不行的。而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師父新近的講法:「遇到問題先找自己,(師父笑)看自己有沒有問題,自己有問題馬上改。」[2]
我堅定了向內找的信念,我在心裏堅定的說道:「我跟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我向內找是在法中歸正。」
我也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一定把自己當修煉人,我要在一思一念上修出來,我會珍惜這次提高的機會,之前沒做好的,我不再去執著,今後再遇到的事,我就修自己。」
從那天起,我突然感覺自己的悟性在提高,遇事時,第一念總會想到:「我這是啥心啊。」我能從具體事情中跳出來,我不再執著任何事情本身的對與錯,我就在遇到的事情中看自己的心,我不去判斷別人對與錯,我就看自己的心是不是在法上。
雖然我向內找了,也努力的去修了,但是,頭髮一直在掉,而且天天增多。我不願意丈夫看到勸我到醫院,因我清晰的知道這不是病,醫院治不了它。
我也從來沒有把自己頭髮的真相展示給同修,我不想讓同修為我擔心、分心,因為會佔用他們已經非常有限的時間。這條路得靠我自己來走,我得在法中歸正自己,我得聽師父的話才能過了這個關。
白天用假髮遮蓋了頭皮,似乎可以讓自己把這件事淡忘,但是晨起後、晚睡前的梳頭卻無法迴避,每一次梳頭都是一次心性的考驗,頭髮總是一把一把的掉,我不敢把掉落的頭髮放到垃圾筐裏,因為它實在是太多了,就像是誰剛剛在家裏理了髮似的,每一次我都是趁著丈夫不在身邊趕緊梳頭、趕緊整理,然後用紙巾包裹著掉落的頭髮再塞到垃圾筐的底部。頭幾天,我總是期待著哪一次的梳頭頭髮不再掉了,幾天後,再梳頭,我就梳一下,念一句「法輪大法好」,有時候也會一句一句的說:「這都是假相、這都是假相。」
有一天,晨煉時,我突然感到有一種酸楚的東西襲上心頭,眼睛也隨著開始潮濕,我知道我是要哭,因為多天的不見效果,沮喪的物質正在侵蝕著我的正念,如果我稍微放鬆一下,淚水一定會奪眶而出,我會趴在床上放聲嚎啕,但是,這一刻,我想起了自己對師父的承諾:我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我沒有讓淚水流下來,我用正念滅掉了心底裏的那份酸楚,我更加堅定了信念,我再一次在心裏說道:師父,我行,我肯定行。
那一天的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有兩個場景,其一是一個叫王舒范的人指著一筐又白又大的饅頭,讓我發給大家;其二是我和一個叫高峰的人打撲克,是升級,我輕鬆的戰勝了他。一夢醒來,我知道我做對了,師父在鼓勵我戰勝了魔難,師父讓我把自己的經歷和想法寫出來,舒是書寫,范,是經歷。
早晨醒來,我以為頭髮不會再掉了,但是,頭髮仍然在掉,我想了想夢中的景象,心說:「師父,我是不是還得經過一段時間的考驗啊,等頭髮不掉了再寫吧。」
四、改變固有觀念
我的頭髮一直都是母親非常關注的,因為母親在我這個年齡也是逐漸脫髮,然後逐漸變的稀疏。在我掉頭髮的第十二天,我九十歲高齡的公公離世,我們把老人的骨灰送回老家安葬,之後,我回到老家的母親家住宿,我很擔心母親會伸手來觸摸我的頭髮,因為只要用手輕輕一撥,裸露的頭皮就會清晰可見。我在母親那住了兩宿,晚上,我不敢摘下假髮,儘管天很熱,儘管很難受,我也戴著。
這一次的回家,母親並沒有看到我稀疏的頭髮,可她卻以習慣性的思維惦記著我的頭髮,她很擔心我的頭髮會和她一樣。
在我從母親家回來後的第三天,母親興奮的從老家打來電話,說鄰居用了一種生髮劑,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頭髮茬就全長出來了,母親說這是真的,她親眼看到了,讓我上網找找,也試試。
聽著母親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我笑了,心說:「這考驗又來了,這世上的事還真就總是那麼『巧合』,我這掉頭髮,那兒就有人告訴母親怎麼長頭髮。」
撂下電話,我忽然意識到,與掉發有關的其實還有我的觀念,掉頭髮實際上是我求來的,正是因為母親在我這個年齡就開始逐漸脫髮,我就總是關心各類護發生發用品,甚至還上網查詢過某某生發洗髮水功效如何,我早已經在等著脫髮。
而就在我意識到自己是求來的魔難的時候,一個意念打到腦子裏──「改變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觀念。」是啊,我在認可遺傳基因,卻忘了自己是一個在大法中修煉的人,修煉人的一生是被師父改變了的。明白了這層法理後,我問自己的內心:「你需要用生發劑嗎?」我發現我的內心並沒有回答,因為這問題讓我自己感覺到了很無聊。
在脫髮的二十多天裏,因為小片的假髮已經遮蓋不了頭髮,我又買了大塊的,之後擔心再掉,就又買了全發,但是因為戴著不合頭型就退掉了,假髮片戴上的時候,為了不讓人看出來,我就先把發片別在頭頂剩下的頭髮上,然後把前頭簾往後摟,蓋在發片上,其實能別住也已經很困難,因為剩下的頭髮實在是少的可憐,而前頭簾的頭髮也一樣在掉,每一天都會發現與頭一天相比明顯的見少,我感覺用不了幾天,頭簾也蓋不住假發了,我就又買了髮帶,等髮帶郵來,我試戴了一下,感覺很不自然,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嘆了口氣:「這可咋辦呢?」我剛這麼一想,忽然意識到,這不又是在求嗎?我這不天天在等著掉沒嗎?想到這兒,我心一下變坦然了,我不再去想未來會如何,順其自然,我就把心一橫,我把這頭髮就交給師父了。
之後,我又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有個孩子叫李清希,他從一個院子裏走出來,後面跟了一個人,非要送給孩子一個寵物,一開始我看著以為是一隻小狗,可細一看,卻是一隻獅子,我嚇的趕緊說,送回去送回去,獅子咋養啊,孩子很聽話的往回走,可一瞬間,孩子的身下卻騎著一隻乾乾淨淨的小象。
夢中醒來,我對師父的感恩啊,真的是無法用語言表述,我知道師父是在鼓勵我,因為師父在法中曾經講過獅子象徵著勇猛精進,小獅子,就意味著我已經知道精進了,而小象的含義也應該是有點像樣了的意思,孩子的名字,則意味著我悟到的法理是清晰的。
五、把魔難當動力
前天,我出去講真相,一開始效果並不好,我有點灰心,心想是不是自己還在過關中,空間場不好導致的,世人不願意聽我講真相啊,我還是回家多學學法吧,但是,也同樣是一瞬間,我腦子裏冒出了一句話:把魔難當動力。
我接著講,越講信心越足,我知道是師父看到了我的正念,在加持我,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時間裏,我講退了十二個人,還不算啥都沒入過的,其中有一個世人在聽明白了真相後,興奮的大喊:「我全退。」而其他人也是一連串的說「謝謝」。
這一天的講真相,也第一次讓我真切體會到了同修說的話:「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表面是我們在做,其實在另外空間是師父在做,也就是說,當我們正念正行的時候,師父就把我們前邊的路打開了,真正做這件事情的是師父,我們其實甚麼都做不了。
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這回的夢裏,我看見了一個叫伊剛新的同事,他在給很多人打飯。我知道在另外空間師父已經讓我煥然一新,把我變成了一個全新的我,「伊剛新」就是「你剛剛變新」的意思,「打飯」也是師父再一次點化我把我自己的經歷寫出來。
六、結尾語
昨天,我剛剛把初稿寫完,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個叫韓偉雨的人,站在我的面前,雙手托起自己的衣服,對我說:「你看,現在開門都沒人用鑰匙了,鑰匙都在衣服上。」我一看,他的衣服角上鑲嵌著開門的磁卡。
師父的點化是非常明確的,我還有一個執著,那就是衣服,而這個點化,其實也是師父讓我把它寫在這篇文章裏,韓偉雨(含尾語),其實是包含在結尾的語言。
我很看重衣著,而看重衣著,也只是表現在表面上,真正的執著是我沒有放下人,對衣著的重視其實本質上是虛榮,顧名思義,是虛假的、虛偽的、不真實的榮耀,而修煉,師父是讓我們獲得真正的、永遠的、實實在在的榮耀。其實不僅僅是衣著,對常人間任何事情的執著,都是為了滿足不實的、虛幻的感受,越執著這些,離真實的、實實在在的幸福就越遠。
一點感悟,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符合法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