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修煉我想對師父說的話太多太多,這次我想與同修交流的是:師父就在身邊。
我今年七十三歲,一九九八年得法。由於當時沒有好好學法,沒有理解法的內涵,更沒有實修。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我雖然在日常的工作、生活、做人中仍嚴格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事,但還是在不知不覺中脫離了大法,放棄了修煉。
我從小就身患多種疾病,如先天性心臟病(二尖瓣閉合不全導致心肌缺血)、先天性腰椎鷑化、腰椎間盤突出引起了椎管狹窄(我的椎管只有不到三毫米)、類風濕性關節炎並引發全身多處關節嚴重變形、右腿膝蓋半月板撕裂損傷(醫生多次建議手術治療)等等,由於各種原因我的腹部曾做過四次手術,尤其是由於膽囊的切除消化功能降低,很多東西都不能吃,加上低血壓(50/90),眼睛因患過視神經炎導致視力障礙,我整天都泡在藥水裏,速效救心丸從不敢離身。我就這樣的一天天在煎熬著。
二零零八年,我的獨生女兒不聽我們的勸阻,寧可捨棄父母也要堅持嫁給一個我們認為不合適的男人,為此事女兒整天和我們爭吵,我傷心欲絕、心灰意冷,甚至不想活下去了。
幸好在絕望中我想起了師父,我想起了師父在大法中講的「自殺是有罪的」[1]。我一翻開珍藏多年的《轉法輪》。就看到了書中五光十色,有很多說不清的圖形在飄、在轉,我的手只要碰到書中的字,字就在跳動。當時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畢竟就發生在我的眼前。我默默的喊著師父,淚流不止。我如飢似渴的看完了《轉法輪》。之後就想煉功,可珍藏的錄音帶卻不會發聲了。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時,我突然牙疼難忍,我只好去看醫生。這位醫生給我講起了法輪功,我當時那個驚奇啊,無以言表,我像見到了久別的親人。我給醫生講了我自己的一切。第二天這位醫生同修就給我備齊了所有大法寶書,並送給我裝有師父講法錄音、錄象光盤、教功光盤、煉功音樂等等。我就這樣回到了大法中來。在此我也感謝我第一個認識的醫生同修多年來在修煉上對我無私的幫助,感恩師父沒有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從新回到大法中修煉,我滿懷喜悅,整天就是學法、煉功。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我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現在十多年過去了,我沒有生過病,沒有吃過藥,無病一身輕。如今我七十三歲了,在陌生人的眼裏我就像五十多歲。為此還鬧過一次笑話。我用老人卡乘公交車,因乘務員看我不像六十歲,收了我的乘車卡,我再三說明她就是不信,還讓我憑身份證到公司換交通卡。
我走回大法修煉不久,我家開了優曇婆羅花。
只要在法上做事,師父就給我安排並給我開智開慧
回到大法中修煉不久,我去到外地生活,在那裏我不認識同修,除了學法煉功,做救人的事使我犯難。剛開始我手寫真相信,到處找郵筒寄信,可一天也寫不了幾封信啊。我想,我要是有個打印機就好了。這樣想了沒有多久,師父就安排我認識了會打印技術的同修,我買了激光打印機,很快就學會了打印。
不久,我對黑白打印又不滿意了,想做彩色的真相資料。完全是出乎意料,我又認識了另一位同修,學會了彩噴。
我一個七十三歲的人,從學電腦,到打印、使用真相手機、安裝軟件、手機刷機、電腦裝系統……每走一步都是師父在為我操心,在給我巧妙的安排,在給我開智開慧,我只有努力做好三件事報師恩。
師父三次給我錢
我第一次買激光打印機時,用完了身上僅有的一百元錢,可是我回家後打開錢包,驚奇的發現裏面卻放著十張一百元(共一千元),我含淚無語了,除了師父,沒有人會在我的錢包裏放一千元。
第二次買彩噴打印機後,我錢包裏又出現一千元。
師父第三次給我錢更離奇。因某種原因我家的經濟出現了問題,有一天我到銀行存別人還我的一萬元錢,因錢多,我數過兩遍,又讓老伴數過一遍,一萬元沒錯。可到櫃台上過錢時,數錢機就多出了一千元,工作人員還給了我,我再三說我在家數過的,怎麼會多出一千元呢,銀行工作人員還笑我說:錢少了會奇怪,你多了錢怎麼還奇怪呢?如果不多,我也不會拿自己的錢給你啊……
買香神奇
有一次,我到一個店裏買給師父敬香用的香。進店後和賣香的老闆談起了話,我突然看到坐在一旁的老年婦女在哭,我關心的問她哭甚麼?有甚麼難事我能幫助嗎?老人說:「你一進店我就感應了。」我沒聽懂,這時老闆接上話說:「這老阿姨信神、信佛,功夫可大了。」這時老阿姨問我:「你信甚麼嗎?」我反問她:「你看到甚麼了嗎?」老阿姨說:「我看到你身後的大神,不是老天爺,不是王母娘娘,也不是菩薩,這神很高、很大,看不到頭,也看不到腳,全身金光閃閃的。」我告訴她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信的是李洪志師父。
看守所裏的事
一次我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派出所警察綁架,因為我不報姓名和地址,他們對我拳腳相加,並對我強行抽血,遭到我的強烈拒絕後,硬是把我捆起來抽血,因而傷了右臂,抬不起來了。我心裏一直在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無論警察怎麼打我,我都沒有感到疼,一個警察倒是累的打不動了,說:幾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老太太。
關進看守所的當晚,我在半睡半醒中看到一大群鱷魚向我襲來,最大的一條張開的嘴比我的頭還大,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想殺了它們吧,這是殺生,可不殺它們吧,它們要吃我,我趕快喊:師父,我該怎麼辦?瞬間師父告訴我,扯開它的嘴,我照做了,最大的一條鱷魚被我扯開了嘴死了,其它的都逃了。
在看守所,有一天在放風時,我透過幾扇窗戶看到了滿天的神佛,表情很嚴肅的看著我。滿天的神佛顯現了好幾分鐘,過後滿天的黃光、紅光照進了我們的監室,我們監室的大多數人都看到了這神奇的光。我當時悟到,邪惡在迫害我,但師父在鼓勵我要滅掉邪惡,天上的神佛都在關心著我,我有師父我甚麼都不怕。
我在看守所一遇機會就給獄警講真相,特別是給關在同室的人講法輪功的美好,教大家學背《轉法輪》中的《論語》及師父的《洪吟》等,和大家一起談做人的道理,在那樣的環境下,同室的人還能相互幫助、相互關心。同室連我共十八人,除一人信其它宗教的外,其餘十六人全都做了三退。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五天。在倒數的最後兩天上午放風時,在外室幾平方米的牆上我看到了滿牆的五線譜,我給大家講我看到五線譜,同室的人說:阿姨該回家了。我心想:五線譜──唱歌──出去了,自由了。
就在看到五線譜的第二天,早上剛起床,幾乎室內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喜鵲的叫聲,這在與外界隔絕、森嚴壁壘的看守所是根本不可能聽到鳥叫聲的,大家幾乎同時在說:阿姨該回家了,阿姨救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師父幫我過病業關
對於在修煉過程中的「病業關」,師父說:「把它分成無數的若干份,擺在你修煉的各個層次之中,利用它來提高你的心性,轉化你的業力,長你的功。」[2]
作為修煉人從法理上講,大家都知道,但真正能做到百分之一百的不打折扣的信師信法,放下生死,把一切交給師父安排,不是嘴上說,真的從內心能做到,那就真的百病全無了。
說說我第一次過病業關。修煉後我那個嚴重的腰腿疼好了。大概是近一年後吧,有一天,我突然腰疼的不會動了,從法理上、從內心講我都沒有認為是病,可我疼的實在難忍,我原諒自己,吃點藥吧,這次關沒過好,下次再過也行啊。我吃了止疼藥,可吃後腰疼一點也沒減輕,反倒吐的厲害了。我知道了,止疼藥對我們修煉人肯定是沒用的,吐出來是師父在給我把吃下去的毒排出來,師父在管著我啊。堅持吧,消業不可能沒苦啊。又疼的難以忍受了,我又貼了膏藥,心想這是外用的,不是吃的,可是還是沒用,又把膏藥揭了。難以忍受的疼讓我走進了按摩醫院,第一天沒敢給醫生講真相,按摩也沒起作用。第二天我就給醫生講起真相,講起法輪功的美好,聽著聽著,醫生問了我一句話:「你煉嗎?」醫生的一句話使我警醒了,說我不煉,我正在給醫生講法輪功的美好,說我煉,我像個煉功人嗎?一句話點醒了我,我沒有把自己真正的當作是煉功人。我當即從按摩床上跳了下來,對醫生說:「我好了,真的好了。」
就這一句真正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的正念,我真的全好了。就如師父說的:「念一正 惡就垮」[3]。
回到家,我先給師父上香,跟師父認錯。晚上打坐時,我又一次跟師父認錯,很快入靜了。我親眼看到了師父身穿黃色袈裟,從天上飄下來,到我跟前時我看不到師父的全身了,只看到師父的大手,師父的手好暖好暖啊,師父給我揉了腰,又揉了我那個右膝蓋,我當時感激的只是在哭,師父甚麼時候離開的,怎麼離開的,我都不知道。
從此以後,我從來沒有把這個「病」當作「關」過,我只有一念:百分之一百的信師信法,放下生死,一切交給師父安排。
師父就在我身邊的經歷還有很多很多:不知道我哪生欠過誰,我曾被自行車撞過、被電動車撞過、騎自行車被突然停在身邊又突然打開車門的汽車門撞出去幾米、我被石頭絆倒摔跤……一切都有驚無險,因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做師父的弟子真幸福!
再次對師父說聲:師父,謝謝您!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