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姑爺得了肝硬化,他煉法輪功後病好了。大夥都說這法輪功太神奇了,都勸我煉法輪功。於是我到鎮上女兒家,女兒教我打坐,那幾天我的胃很不好受,打坐了一會兒,覺得這胃舒服多了。從那以後,我開始煉功,不長時間,全身的病都好了。這法輪功太神奇了,真是不可思議。
學了法,認了字
我學大法時已經快六十歲了,我從小生長在農村,沒上過學,一個字也不認識,學法只能靠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看著姑爺、女兒他們學法,我也想讀法。於是我就請了一本《轉法輪》,二姑娘也學大法,我就讓她教我,女兒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教了幾行,我居然會念了。這使我信心大增,很高興,有空就學法認字,大約一年的時間,我可以慢慢讀《轉法輪》了。
我那麼大歲數會認字了,天天捧著一本書念,人們感到驚奇,有的人逗我:「真認得嗎?是不是瞎念呢?」直到有一個外村的年輕人來和我學法,他們才真的相信了。
回想認字的那個過程,真是太有意思了,它給我帶來了很多樂趣。我認字的過程,這本身就證實了法,一個農村白髮的老太太,一個字不識,居然可以讀那麼厚的一本書,這對於一個常人來說,很難想像,而我是修煉人,有師父管我,我甚麼都能學會。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發動了對大法的瘋狂迫害。那時的氣氛太可怕了,姑爺囑咐我把書收好,不能讓邪惡抄走。就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捨不得不學法,我還是天天讀法,因為我太願意學法了,師父講的太好了,我長這麼大歲數,就如同剛醒過來一樣,人生有了奔頭,誰不讓我修煉都不行。
救人沒怕心
邪黨利用宣傳機器在全國以至全世界污衊大法,毒害眾生。我也和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樣走出去向民眾講真相。
我們村是一個上萬人口的大村子,煉功人就我一個,很多人我都不認識,我挨家挨戶講真相,後來我又一家一家的勸三退,有的很接受真相,還囑咐我走路慢慢走。也有不接受的,有的態度惡劣,往外趕我。面對這樣的人,我不急,他說甚麼不好聽的我也不往心裏去,我就坐那講,一次一次的講,直到他們明白了真相,退出邪黨團隊為止。
有一次講真相,遇到一個男子,他是我們村有名的混混,進過監獄。開始我想:他不是好人,不跟他講了。於是我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在回來的路上,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正摔在一輛自行車上,抬頭一看,是剛才那人的車子,我立刻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呢,講真相挑人是不對的,應該誰都救。我馬上給那個人講了真相,他非常認同大法,並做了三退。好險啊,我差點錯過有緣人。
因為我天天出去講真相,村裏人都認識我了,都知道有個老太太天天公開講法輪功真相,讓人們做三退。一次有人問我老伴:「你老伴是不是腦子有病,不然為甚麼天天講那個?」我老伴認同大法,就告訴他們:「我老伴兒好著呢,一切正常。」
有一個人把我講真相這事報告給警察,警察到我家來了兩次。有一次剛好同修來給我送真相資料,剛放在炕上,警察就來了。同修和我都不害怕。我一看收拾資料已來不及了,就想:他們甚麼也看不見。結果他們這看看,那看看,一會兒就走了。家人和鄰居們都為我擔心,我不害怕,還照常天天去講真相。有時我也去集市上講,鄉里派兩個黨員監視我,我不往心裏去,照常該幹甚麼還幹甚麼。
去人心
我原來以為自己利益心很淡,誰知在思想深處,利益之心很強。有一次(大概是二零一零年),我剛出門就看見門前有一沓錢,都是百元鈔票。我說:這是誰的錢呢?沒人應聲,一看四週一個人也沒有,我就把錢撿起來了,不到兩千元,我把這錢放好,沒告訴任何人。我想,沒人找我就自己花了,用它買個手機。
過了段時間,我感覺身體不舒服,胃難受,又排不下便,上下不通了。我向內找自己,心想這是哪有問題呢?我突然想起是不是撿那兩千元錢的事呢?我急忙搭車去了鎮上找同修,把錢交到資料點上。說來神奇,錢交上去了,我的身體馬上好了。修煉真是太嚴肅了,一思一念都得修好,這兩千元錢我如果花了,說不定會出大事。
去年八月份,我搬到了鎮上住。有一天,兒子接到兒媳電話後就出門了。接著女兒們來了,我問:怎麼回事?為甚麼不告訴我啊?原來孫子出了車禍,而且還挺嚴重。我這心裏惦記著,乾著急,只好求師父加持。
兒媳跟女兒們說,是因為我老伴去世,沒過周年我就搬家造成的。我知道後這個氣呀,心想見到兒媳一定與她理論,拼了命也要說個清楚。就這樣,我想孫子,疼兒子,氣兒媳,這個鬧心。
這時同修來了,與我學法,同修說:「提高心性啊,多好的機會呀。」我清醒了:師父,弟子又沒過好關,不爭氣。我不恨兒媳了,她在幫我提高呢。
孫子在醫院怕我惦記,給我打電話,讓我給師父上三炷香。一個月後孫子出院了,身體恢復的非常好。
信師信法,病業消
二零一七年老伴去世後,兒子給我在鎮上買了房子,我搬到鎮上來住。女兒給我雇了保姆,是位同修。她來沒幾天,我突然出現眼斜嘴歪流口水的症狀,不會說話,不會動。保姆急忙抱著我喊:「師父救救她!師父救救她!」她讓我也喊,我能聽到她的聲音卻喊不出聲來。三十分鐘以後我漸漸恢復了,就喊:「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過了一會兒,我徹底好了。太感謝師父了,是師父救了我。
前兩年,女兒、姑爺一家三口去了外國定居。我太想他們了。結果冬天來了,我開始腿疼,我以為是天冷,做了條棉褲,還是疼,又做條厚的穿,還是不行。保姆來了,她提醒我:煉功人沒病。我一下又明白了,把棉褲脫了,腿也不疼了。師父,我這弟子悟性太差了。
師父看我歲數大了,全村就我一個煉功人,怕我掉下去,就安排我搬到鎮上,又給我派來個同修當保姆,是讓她幫助我修煉呢。現在我們倆一起學法,一起去街上救人。有時也回老家呆幾天,我們就帶上真相資料去發。
走過那段艱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被迫害後,女兒姑爺都去了北京上訪,回來後,姑爺被非法勞教三年。我第一次去勞教所見到姑爺時,看到姑爺被折磨的樣子,傷心極了,我那姑爺是多帥的小伙,如今卻是蓬頭垢面,一副眼鏡架在臉上,只剩了一個眼鏡片,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真是疼在心裏,那種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二零零三年左右,女兒、姑爺因做真相資料分別被非法判刑七年、四年。我在兩個監獄之間開始了漫長的探監過程,我這個月去男監看姑爺,下個月去女監看女兒,看著他們被迫害的樣子,疼在心裏,還不能讓他們看出來。女兒在七年冤獄期間,無論邪惡如何迫害,都不低頭,一直堅持說大法好。我為有這樣的女兒而自豪。
女兒姑爺的魔難沒有壓垮我,我堅持修煉救人,我相信大法總會有伸冤昭雪那一天的,我因女兒姑爺而堅強,去掉了很多情,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時間是多麼的艱難哪,那真是內心深處的煎熬。
是師父,是大法讓我走過那段艱難的歷程,感恩師父,感恩大法,我在有生之年一定更加努力修好自己,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