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您」
一天近午時,我冒雨往家趕,迎面過來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穿著橘黃色的環衛衣已被雨淋濕。我與他搭話,請問:「公交站點離這裏多遠?」他指了指東邊說:「將近一里路。」
我關心的對他說:「下雨了,該回家了。」 他不吱聲,只顧走路。我心想:「這是個少言之人。」沒走幾步,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是那位環衛工人騎上路邊停放的自家三輪車攆上了我:「我送您。」
到了站點兒,下了車, 我遞給他一本真相小冊,同時勸他三退,他點頭笑了。
「我信法輪功」
大雨過後,我與路邊一位小伙子話聊,我遞給他一份《三退與平安」》。
這時,不遠處突然飛跑過來一群人,我心頭瞬間動了一下,「咋回事?」他們跑到我跟前,一個個伸(舉)出手,這個說:「我信法輪功」,那個說:「我也信法輪功」。
得到傳單的,他們當即翻開就看,那份急切的心情,久盼的眼神兒,不能用語言表述。沒有得到傳單的,很失望,一位中年人小聲對我說:「你回家再拿幾份唄。」
「阿姨,你句句話都入我的心」
在講真相中,我經常碰到基督徒,也有的是出了自帶功的常人,給他們講了真相後,他們對大法大都認可。
一天我在新城區,聽到一位居士和一位年輕端莊秀麗的女士談信佛拜佛,我對他們說:「神好請不好送,可不敢胡拜,會招來不好的東西。現在廟裏不清淨,和尚真修的有幾個?寺廟成了旅遊地,收門票賺錢。」年輕女士附和著說:「就是。」
那位居士問:「我這個菩薩像是開了光的,您說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問他咋開的,他說用硃砂點在眼上。我說:「假的。」
我問他當居士多少年了,他說四十年了。我接著說:「末法時期就這樣,不只是修行的不好修,全社會道德水準在下滑,真假難辨,好壞不分,是非顛倒,官場腐敗,爛透了……」
那位女士說:「阿姨,你句句話都入我的心。」那位居士看我們談的來,就說有事,走了。
那位女士告訴我,今年四十五歲,十二歲開始,她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能預測一些事,好朋友找她看,可有人不相信,說三道四。去武當山旅遊,一行人乘吊車上山下山,她是自己走上去又走下來,時間幾乎是同時到達目地地,他們笑說她走路快是鬼附了體。
我告訴她:「你天目是開著的,看到甚麼不要隨便說。」我建議她煉法輪功,她說:「我有兩個孩子,大的上初中,小的才八歲,天天忙的很……不過我以後會的。」
她爽快的同意退出共青團、少先隊。我要走了,她戀戀不捨地說:「咱們啥時候會再見面呢?」
「咱倆結個乾姊妹吧」
盛夏的一天,路過一飯店,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手拎著大桶剩飯、菜,走到一輛自行車旁,放下桶,把自行車推一段路,然後,再返回去拎捅。我上前對她說:「你推著車,我把桶放在車的後座上扶著,」她說:「今天我遇到好人了。」
到了目地地,幫她倒掉桶裏的髒物,直起身,她連聲說:「謝謝,謝謝。」我說:「不用謝,不客氣。」她盯著我看了幾秒鐘:「咱倆結個乾姊妹吧!」
我笑而未答,遞給她一本真相冊,給她做了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