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同事是修法輪大法的,被迫害回來後,她丈夫不讓她學,她就把《轉法輪》拿到我家,有時間我就看《轉法輪》,正式接觸了法輪大法。到了二零零五年,我覺的這大法太好了。可是我認識的字太少了,要想把這本書完全讀下來太困難了。後來,幾位大法弟子幫助我。我讀法時不認識的字,他們就告訴我;有時小聲的和我一起讀。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就能把《轉法輪》這本書讀下來了。
後來同修來我家學法時說:「大法弟子不能只學法,還得出去救人。」從此我就開始發真相資料。有一次我和兩個同修出去發資料,走到一戶人家,我拿了一本《九評》放在了門口。一抬頭看見這家夫妻倆趴在窗台正瞅我呢,隨後男的就跑出來撿起書追我,一下子拽住我的胳膊,要把我送到派出所,並掏出了手機要打電話。我樂呵呵的把他的手機一把奪過來。他搶手機我不給,我一直衝著他笑,他憤怒的喊:「笑甚麼?別笑了!」我說:「你把手撒開。」這時同修背著一兜子資料也趕過來解圍,但是那男的不聽,就是拽著我的胳膊不撒開。這時他的媳婦也過來了,我說:「我也沒傷害你,就是往你家送了一本書嘛,這書是救人的,你看就留下,不看就還給我。」我怕他毀了書,就從他的手裏把書奪了過來,接著對他的媳婦說:「你讓他把手放開,男女授受不親。」他媳婦說:「你放開她吧。」
後來我想:不能光發資料,還得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但是我也不會講啊!我想找同修帶我一下。有一天,我和兩個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同修A講,我在一旁聽。當時同修A給一個老師講,這個老師說她看過《轉法輪》,就想在裏面研究出點名堂來,所以她不退。然後同修A就和我急了,埋怨我跟著了,不然人家就退了,並且說以後別跟著我們出來了。我又求同修B帶我一下,同修B說那你得離我們遠點。我想:離遠點,能聽到你們怎麼講的嗎?
過了一段時間,我和同修們一起去外地配合營救被迫害的本地同修。第二次去在一個同修家發正念,同修打算給那裏的公安局人員講真相。同修C說四個人去,人太多了,不讓我去。我非要去,同修C說你給那兩個掃大街的講退了就去吧!我想:我根本不會講,你們剛才講都沒給他們講退,讓我去講,這不是嘲笑我嗎?我又一想:我也該突破了,那就講吧。當時我急得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心想:師父啊,我也不會講,求師父加持我把那兩個人救了吧!
我先走到男士面前,溫和的對他說:「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律上也沒講法輪功啊!本來你就是一個好人,你就把你那個黨退了吧!」沒想到男士同意了。我又走到那個女士面前說:「你也把那個黨退了吧!你宣誓時腦袋上有一個印記,退了就把那個印記抹掉保平安吧!」於是她也退了。我終於突破面對面講真相這一關了,我真激動啊!感謝師父加持我,也感謝同修用話刺激我,使我突破了這一關。
回來一段時間由於忙其它的事沒有去講真相,後來我想應該去面對面講真相。想搭個伴兒,就跟同修A說:「我和你一起去講真相吧!」同修A說她能講真相,但不愛和陌生人搭話,我說:「我能跟人搭話,我搭話你講。」於是我們就出去講真相了。我搭上話,也能講真相了,一要幫人家三退了,同修A就過來講。連續三天,我講了好多,但每次都是同修A插話幫助三退。第三天時她說:「姐,你三天一個人也沒退,白蹓躂。」我心裏這個委屈啊!眼淚刷刷往下掉,心想:我講那麼多,每次你都過來插話,還說我一個沒退。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四位同修一起去發真相台曆,我搭話,同修A又過來講。我當時想:讓她去講吧,我把這顆求名的心放下。第二天,我們又去另一個地方送台曆,看到人我讓她去講。我想大家出來講真相不要產生矛盾,以免邪惡鑽空子,都是為了救人,誰講都一樣。師父的法也打入我的腦中:「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我的心性提高了, 她反而不去講了,非讓我去講。
這樣我們形成了整體,有時間就出去救人。通過這件事我也會向內找了。回想起這麼多年來經歷的風風雨雨,真的太謝謝師父的一路保護。在正法即將結束的最後階段,弟子一定會更加精進!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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