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態持續一段時間以後,我們倆的關係有點生疏了,學法小組的其他同修也因為我倆的狀態而覺的尷尬,我自己心裏很不理解。
有一次,小組集體學法的時候,同修各自拿起書,我的書放在我的背後,當時沒有找到,就說了一句:「我的書呢?」梅姐手指著我的背後說:「在這兒,你兩隻眼睛只看別人,不看你自己。」我當時愣了一下,心想,她為甚麼這樣說呢?這裏有我要去的甚麼心呢?
大家開始學法,我沒有靜下來,心裏想著同修梅姐說的話,我真應該找找我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有哪些執著心沒有去,使我和同修之間產生了間隔。
在發現同修讀法困難的時候,我首先想到的只是:「這人都修煉二十幾年了,《轉法輪》這本書沒讀一千遍,也得八百遍了,為甚麼到現在都讀不通順,新《論語》發表有四年多了,為甚麼還背不下來?」滿心的嫌棄與瞧不上。這不是瞧不起人的心嗎?在給同修糾正錯的時候就不自覺的表現出了高高在上,好為人師的心,懷著這些骯髒的心,給同修指正錯誤,同修怎麼能高興的接受呢?梅姐是在「文革」時期上的學,那時候邪黨鼓吹知識越多越反動。她在最該學習知識的時候失去了學習的機會,她也是邪黨所謂的「讀書無用論」的受害者。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尊心,同修本來因讀法讀的不通順而緊張,我一再一再的瞅著人家的腳後跟,一步不落的緊盯著,把人家弄得沒面子,我還怨人家態度不好。師父說:「你搞的他灰頭土臉的,他也是人在修。」[1]如果不是我緊盯著使她緊張、生氣、下不來台,說不定梅姐讀法就很通順呢!作為真修的大法弟子誰都願意學好法,同化好法,我真的不應該這樣對待同修。師父說:「你真心為別人好,沒有一點為私的心,你講出的話能使別人落淚。」[2]我的善心修的還很不夠好,其實都是我的問題。
想到這兒,突然一陣熱流從頭頂下來,通透全身,一口痰咳了出來,多日的胸悶緩解了,感謝師父看到不爭氣的弟子,心性有一點的提升,就給我淨化身體。同時對「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3]這段法有了新的認識。
這時梅姐聽到我咳嗽,立刻用手端著紙簍送到我面前,我的眼睛濕潤了,多好的同修,我還嫌棄人家,用負面思維去想同修,只看人家的短處,不看長處,我差勁透了。
感謝師父慈悲,把這麼好的同修送到我的面前。讓我找到執著心,感謝同修,讓我解體了這些不好的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