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責任是救度眾生。」[1]但我們如何才能救度眾生呢?這裏有一個鼓舞人心的經歷,或許可以幫助我們在今後救度更多的眾生。
沒有人心 得到了好的結果
差不多一年前一位同修打電話告訴我,她遇到了一位瑞士德語區某家報紙的記者,想報導法輪功受迫害的主題。因為這位記者是一位派駐北京的記者,所以我們不能直接去拜訪他或直接交談。
同修建議說給記者寫一封信。我們知道如果文章發表,無論是否能救度眾生,都會有很大的影響。因為這家報紙的發行地區相當廣,而且讀者群大多是上層人士,所以那篇報導會起到決定性的影響。
我們很清楚最後的結果是由師父決定的。師父的所有安排都是最圓滿最好的。師父也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是主角。我們非常清楚師父講的:「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2]。
換言之,能讓那篇文章起到負面的作用的,只會是我們。我們不能給師父的安排添麻煩,必須慎重行事。
那位同修寫了一封非常感人的長信,其中講到了她自己的經歷,的確能打動人。
我們想在一開始就把所有的訊息及背景情況告訴這位記者,讓他在搜集資料時有一個好的基礎。另外那位同修覺的,寫這篇報導或許也是這位記者要為大法完成的使命。
實際上那位同修和那位記者並沒有太多的聯繫。我們從法上討論我們的每個主意,是否應該去實施,我們特別注意我們想法的出發點是人心還是對法負責。很多想法最後都沒有去實行。我們堅信每一個人心的執著都會起到負面的影響。俐落的放下一個又一個顧慮後,我們的心變純了。
幾個月後,在2019年7月22日,在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二十週年多兩天的日子,那篇報導發表了。
我們一句一句的仔細閱讀。通篇沒有任何關於法輪功負面的詞彙。從迫害開始後,這在瑞士媒體上還沒有過。我們深深的感激師父,這是師父給瑞士德語區所有能得救的眾生的一份實實在在的禮物。那份報紙的讀者多來自上層社會,在瑞士和海外都很有影響力。這篇報導不是我們去爭取來的。是師父安排了這一切。是師父要救度所有人,而我們僅僅需要注意在助師正法時,在具體的事情中不要因為我們的人心起到阻礙的作用。純淨的心才能起到好的作用。
師父教導我們:「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3]
師父回答弟子的提問:
「弟子:不帶任何想法、預定計劃時,證實法效果非常好,反之效果就不好。
師:是,有很多事情大家不帶著常人的想法去做也就沒有個人的執著。除了要對法負責之外,你們沒有任何人的執著,沒有自己的東西、自己的個人因素在裏面,這件事一定會做好。一摻了個人因素,那麼這件事情就會做不好。」[4]
通過這篇報導相關的經歷我們認識到,當我們努力純粹按照法去做,不摻雜人心、常人的想法、擔憂或者怕心時,師父的安排就會順利的完整的展現其神聖和圓容不破。
學會忍
師父告訴我們:「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5]
幾年前有一位同修在一次聚會時說了些話,讓我感到很受傷,我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都透不過氣來。當時我唯一知道的是,那是考驗我的忍。當我被如此不公的對待時,我是否還能做到忍?我還有多在意常人的事情?我是否能放下常人心呢?那些話讓我深深受到傷害。換言之,我感到自己受到了「不公的對待」。當時正是午休時間因此我儘快的離開了大廳。我不想告訴任何人。我知道最重要的是向內找,找到根源,為甚麼我不能輕鬆面對這些話。我知道這些話能傷害到我,是因為我沒放下那些常人心。我的心不純。師父告訴我們:「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6]
雖然我沒有解釋也沒有反擊,而是安靜的退讓。但是我知道我只是達到了常人的「含淚而忍」[5]。這和對修煉人的要求相差多遠啊?我坐在車裏,為自己沒有能更好過關而生氣。隨後我看到有一個小銀球在路邊的溝裏,我下車撿起了它。一位路過的男士問:「它是你的嗎?」我反問他:「這是你的?」並把小球遞給他,如果他說是的話,我就可以給他了。他回答說:「不,它是你的。」
那位同修的話就是為了讓我能夠看到自己那顆感到委屈的人心並去掉它。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為了我的修煉而安排的。那些話是怎麼說的並不重要,是否符合事實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些話提醒我,我的心還不夠純淨,還沒有達到修煉人的標準。現在要看的是,我在人心被觸動的情況下是否能夠以及如何提高。
師父說:「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7]。
我之所以感到委屈,難道不是因為忘了這個法理嗎?不是因為我有顧慮心嗎?如果我想到無論那個同修說了甚麼,他都是對的,那我就不會根據我的人心而是根據師父的法理來看待他說的話,那就是不執著於顧慮之心,那我就不用那麼費勁的去忍了。那我就會順利的寬容的去傾聽,理解這位同修並可以和他一起合作救度眾生。為了救度眾生我應該能夠展現無限的忍讓和大度。遺憾的是我沒能做到。在有了這個銀球的經歷後我在面對批評時,努力做到不帶委屈,不顧慮自己的去接受。也就是說不執著於自我。我打算把所有的狀況都反過來去看待。
這樣的機會並不多:別人對我們不好,我們從中提高自己,同時還能轉化業力。所以我不應該摒棄這樣的機會,而是應該發自內心的將其看成是我提高和修煉的機會,珍惜它,接受它,不要將其推開半點。再者,難關是我們修煉中能遇到的最好的經歷。
師父說:「小考驗小增長;大考驗大增長。望每個煉功人要準備吃大苦,要有迎接大困難的決心和毅力。沒有付出就得不到真功。想舒舒服服的不付出,不吃苦就得功,是沒有這個道理的。」[8]
多年來我知道,考驗的苦難在修煉人眼裏實際上是快樂及非常好的事情,因為我們通過考驗可以得到提高。在多年後我得以過了那個之前沒過去的關。一天在一家蛋糕店裏,一位營業員當著所有顧客的面嚴厲的責罵我,她罵的非常兇。在她罵的時候,我安靜的,認真的聽著,我非常高興。我注意到,師父在借用她的嘴指出我的不足和有漏之處。被如此嚴厲的謾罵,我感到發自內心的高興。
當天下午,我為自己在那麼多次失敗後終於過了忍讓這一關感到特別的幸福。事情過去後,我向那位女士為她真誠的話語表示衷心的感謝。我確實是真心實意的感謝她,並給了她一份大法的真相傳單。她高興的收下了,最後她說:「您肯定無法忘記我了。」
對她的長篇指責我能大度、真誠並能敞開心扉的接受,給這位女士留下了深刻正面的印象。通過當時我同化大法原則的行為,她能感受到我們從法中修煉出來的「真善忍」。所以她很容易就認識了大法真相並接受了傳單。
從中我認識到,「實修」並不是說我們沒有苦難,恰恰相反,是我們在苦難中能把自己當成修煉人看待,用法去判斷,去對待。我們如果能更多的做到這一點,我們在實現自己的使命,救度眾生中就會更容易以純淨的心去做好。
我為甚麼要修煉?
一次我和同修在交流我們為甚麼要修煉。「我修煉大法,因為大法好。」我說。她說:「不僅僅是好,而且是最好的!」我回答說:「這不是我想說的。我是說,大法本身就是好的。」
作為大法弟子,在宇宙正邪大戰的歷史性的這一刻,我們被允許完全站在正的一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當我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一種謙卑的感恩籠罩了我。在正法時期能夠站在正的這一邊可不是理所當然的。在舊勢力和共產邪靈的安排下,多少生命被欺騙、被毀滅?多少生命被舊勢力淘汰而失去了他們的未來?太多太多了。
救度眾生是如此的緊急,大法是如此的神聖──是創世主的智慧,我們能夠修煉大法,還有甚麼樣的人心放不下呢?還有甚麼樣的人的想法、觀念、執著、喜好不能放下呢?甚麼樣的人心能如此重要,讓我們雖然知道這會讓我們給師父的安排帶來障礙,可還是放不下呢?還有甚麼情況讓我們能夠找到藉口不去遵照「真善忍」?問題是我們是否能認識到考驗,以及是否能真正明白我們被考驗到的法理?我們必須真正明白法理,才能在正法時期幫助師父救度眾生。讓我們一次考驗沒過,還能不斷的補考的機會已經接近尾聲了。讓我們一起做的更好!
結語
純淨的心是我們修煉的關鍵。當我的心不純,向內找時,我發現對我而言做到忍還是我在遵循「真善忍」原則中最難的。但是師父的一段經文讓我開始思考忍。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9]
從中我認識到,做到忍對大法弟子來說格外重要。因為正如師父說的,這直接涉及到生命的堅不可摧。這關係到,我們是否可以堅持真,洪揚善,是否可以在任何情況下都將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高於我們個人的需求。這也關係到我們能夠承受堅持多少我們為了救度眾生需要承受的。
我衷心希望,我們大家可以互相幫助,互相提醒,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為了來到人世助師正法,放下了天國的一切。我們帶著對師父和大法的無量堅信來到了這裏。我們金剛不動般的堅信師父能救度一切眾生,圓滿正法。讓我們互相提醒,我們僅僅是為了成就這一切來到這裏。
為了救度眾生我們來到這裏。讓我們一起走好最後的修煉路,互相幫助,以純淨的心態全力救度眾生。讓我們只按照師父的安排走下去,同化大法。
當同修講述他們的修煉體會時,講述他們在修煉中的所作所為時,他們的故事就是他們修煉大法之路,從人修成神的神聖的見證。讓我們共同珍惜能在師父的引導下共同走向神的修煉路。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麻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7]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誰是誰非〉
[8]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二零一九年瑞士德語區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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