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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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得法。同時還有幾個同修和我一起開始修煉並加入了伯爾尼的煉功點。當時在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非常劇烈且殘忍,這把我從舒適的生活中拽了出來。

二零零零年我的生活發生了許多變化。之前我專注照顧家人,處理家事,打點院子。我們生活幸福,但我經常與公婆和丈夫發生衝突,給我生活中帶來了不和諧。

我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經常上下起伏,我經常喜怒無常。這導致我患上嚴重的慢性腸炎,得多次住院及休養,我的家人也深受其苦。

為了治病,我尋找並嘗試了多種氣功,都一無所獲。

二零零零年,一位熟人送我一本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這是法輪大法的主要書籍。法輪大法教人修煉身心,我學會了五套功法。回顧以往,我意識到在過去的幾年裏,不安和不和諧一直在控制著我的身心。

修煉法輪功不到兩週,我重獲內心的安寧,得到了心理平衡和健康。

二零零零年我已完全重獲健康,與此同時,我離婚了。在多年的婚姻生活結束後,我不得不獨自照顧我的兩個孩子,並得掙錢謀生。由於我多年沒有從事專業工作,也不懂計算機,我只能從事餐飲業。

打下堅實的修煉基礎

在伯爾尼小組長期的集體學法讓我打下了很好的修煉基礎。一開始,我們在一對夫妻同修家學法。很多時候,客廳裏坐滿了同修。我對那段美好的時光記憶猶新,我們互相間的關係非常密切。集體學法時我們也很重視一起發正念。由於當時在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非常嚴重及血腥,我們感到迫切需要經常長時間發正念。我們都非常重視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我們經常長時間發正念,以至到最後,我感到被光罩著幾乎有刺眼的感覺。我們大家都覺的房間變的更亮,更清晰,被淨化了。我今天認識到,我們當時都強烈希望儘快結束這場迫害,這讓我們達到一種專注、和諧的狀態,並得到師父和正神的加持。可惜的是,幾年後我失去了這種狀態,但如今我有時會再次有類似的感受。

在《美國東部法會講法》中師父說:

「弟子:符合常人的社會狀態,時間長了很容易會隨波逐流?

師:是這樣的。所以我才叫你們不管老學員、新學員都要到煉功點上去煉功,參加學法會等等。在這個環境中會清洗你,不斷的洗去被常人所污染的語言、行為和觀念。」[1]

我們曾約定,在面對困難和心性考驗時互相幫助,共同交流,這讓我能有好的修煉基礎,可以在後來完成責任重大的救人項目,走過了很多幾乎不可逾越的關難。誰和他不修煉的配偶有衝突了,誰在工作環境出問題了或在修煉中遇到了困難,我們都會把它們當作自己的問題來看待。我還清楚的記得,一位同修在修煉中精神狀態上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他的狀態越來越差,以至於我們真的開始擔心他了。他經常心不在焉,迷糊。在分發報紙時,他長時間心不在焉的坐在某處,告訴我們他必須發正念。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在一篇經文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如何互相幫助。

「弟子:我們地區有學員出現了嚴重的病態,有學員提議集體對他發正念,有的學員提出師父並沒有這樣要求,這是破壞大法嗎?

師:我們互相幫助幫助,這可不是破壞大法。大家對著他念念書,念念法,對他發發正念,集體圍著他,是起作用的,因為近距離還是有關係的。為甚麼說近距離有關係呢?因為這個空間哪被高層最後的因素切的一段一段的,這空間還是有差異存在的。但是正念強也可以消除這個差異,你做的非常正它就擋不住,因為它擋它就犯法。就是這樣一個關係。」[2]

我們在學法小組中長期採用了這種方法,也幫這位同修消除了舊勢力的干擾及相關的執著。

我們還經常會在週末時在我家一起閱讀《轉法輪》中的幾講。我們的交流和強烈的想要共同提高的願望,讓我真的覺的我們就像是一家人。

證實法

但是我們如何才能讓人們關注在中國發生的迫害呢?由於當時在瑞士大多數人不了解法輪大法,我們必須考慮,如何更正媒體關於在中國發生的迫害的錯誤報導。我們能用的信息不多,沒有材料可以分發。所以在開始時我們印了一些黃色的傳單分發。這樣我和同村一位同修開始了證實法的工作。雖然兩名中國同修多次勸阻我們,因為這項工作會耗費太多時間,我們並沒有因此而停止。

後來,其他同修一直提供更好的信息材料,很快我們印製了自己排版設計的報紙「視角(Blickpunkt)」的第一版。

最初,我們在整個伯爾尼高地分放我們十六頁的法輪功報紙──「視角」。我們用了兩年半的時間將這些信息傳播到最深的山谷和最偏遠的村莊。這些偏遠地方的人們經常會與我們交談。許多人感謝我們,為了讓他們關注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殘酷迫害而長途跋涉的努力。

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啟發了我們。之後,由我們倆人決定將法輪功報紙發送到更偏遠的地區。師父在該經文中說:「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3]

在維也納的一次遊行中一位來自德國的同修對我說:「你知道嗎,你幾年前(二零零六年)在日內瓦舉行的法會上關於分發報紙的交流文章給了我很大的啟發,從那以後我也開始這樣做了。」聽後我快要哭了。

交流我們的經驗,可以讓更多的眾生得救。因為我們在修煉之初不會別的,這是我們那時能證實法的唯一方法。許多瑞士德語區的大法弟子受到鼓舞,我們分發了大量的明慧特刊,現在是《在中原》(譯者註﹕這是當地學員自己編輯的真相小冊子),以尋找有緣人,救眾生。

從不會到會

師父說:「大家都是從不會到會。」[4]師父也告誡我們:「從不會到會的過程不要太長。」[5]我萬分感激師父,讓我在十九年的修煉中學到很多東西,以便我能更好的兌現我的誓約。

對新事物的恐懼,無論是關於技術或是日常事物,在過去和現在都是我很大的應該放下的人心。我有很多這類的愁苦,比如對電腦的恐懼,然後要換成Mac電腦,主辦畫展的困難,為了證實法得居住在其他州,開始為媒體工作時,賣房子時……但憑著對師父的堅信走過來了。最近我不得不買一輛新車。早在取車的前幾天,我就感覺很糟糕。我被人心干擾的很厲害,以至於我必須經常發正念。我清楚地知道師父會給我們安排最好的並會為我們拿掉很多不好的物質,但我們必須自己放棄這些習慣

師父說:「安排了這麼長時間,這麼大的一件事情,非常有序!我要說你們每走一步、你那一步邁的大小都是有安排的,你可能不相信。」[6]

我剛開始煉法輪功時,計算機對我來說很陌生,最多是在城裏的櫥窗中看到它。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收到越來越多來自中國同修的信息。一名同修不斷為信息攤位和其他活動提供各種信息材料。此外她也為大紀元報報導我們的體會並發表其他的文章,那時叫作「新紀元」。是時候提高我的能力,放棄對計算機的厭惡感了。

有一天,我們在圖恩(Thun)有一個信息攤位。當我晚上回家時,客廳裏有一台電腦。我的心跳幾乎停止,太可怕了。同修是為了我好。我當時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對客廳裏這外來物是如此的反感,以至於在隨後的幾天裏我幾乎都不想回家。

在接下來的幾週裏,我用了極大的耐心向同修學習如何使用計算機。這對我們大家──那台電腦,我和同修來說都是一段困難時期。當有時有些事沒有成功的時候,我經常絕望,生氣,看著師父的照片。師父微笑著,突然間一切又都正常了。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忍耐力真的增強了。漸漸的,在這修煉過程中我學會了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看待。通過這次經歷,我也意識到我們的執著心,厭惡或慾望會對我們的修煉產生多大的干擾,這就如同在修煉路上自找麻煩。

師父給我們講了多次「相由心生」[7]的理,今天Mac電腦成了我的朋友和支持者。

我衷心感謝師父和那位同修的慈悲,同情和耐心。這讓我在正法期間向前邁出了一大步,並幫助我以後參與媒體項目。

堅信師父

在我們的修煉過程中一直到最後,我們都在被考驗著我們是否真正無條件的相信師父。賣房子期間是我最痛苦的一段時期。我的自我在嚴峻的考驗中展現,考驗我對師父的信。在這個過程中,我所有的感受和情緒都起來了。第一週我心裏深深的感到難以割捨的痛苦。隨後對新環境的擔憂和恐懼浮到了表面。雖然我清楚的知道,師父比我更清楚我要甚麼,我必須努力清除這些感受。在這段艱難的時期,我經常背師父的法:「有師在、有法在,亂不了。」[8]

在我學過多遍今年(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的經文後,我認識到一個理。我的擔憂和恐懼符合了常人的心態,而不是修煉人的。師父曾用病業的例子給我們解釋,舊勢力會利用擔憂和顧慮。師父還提到,當年耶穌和釋迦牟尼的門徒們就曾被這樣考驗。

我一直以為我是堅信師父的,但我為甚麼會擔心呢?師父為我安排了一切,我還需要擔心甚麼嗎?我不相信師父嗎?我在修煉中遇到的所有事情不都是好事嗎?所有的痛苦不都是為我的提升而設置的嗎?

師父說:「乘法船悠悠。善哉!奮力精進,直至圓滿」[9]。

當我放下自己的情和人心時,我的身體感到輕鬆和平靜。我又舒坦了。房產經紀人,也是我的女婿,最後對我說,「這一切進行的如此順利快速,讓人驚訝。」我對他說,「這是因為法輪大法!」

我感謝師父交給我這麼多任務來救度眾生。感謝師父,在我修煉之前很久就看護著我。我非常珍惜我的修煉之路。我會努力精進,去掉我的執著、人心和情。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悟〉

(二零一九年瑞士德語區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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